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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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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的表情由担心转为从容,司徒绯玥有一肚子疑问。

「蒙汗药。你身上怎么会放这种东西?」他翘起了二郎腿。

「不好玩。小怜,帮那个女人松绑。」

被发现了的伎俩,司徒绯玥也就懒得闹下去了。

但是,无辜的秋兰早已全身摊软的昏死在床上了。

「小蝶,你是怎么了?说要来这的是你,结果你刚才一脸想拆了秋兰的表情,是想吓死她吗?」他猜不透她这么反常的原因是什么。

「说来说去,你就是心疼那个青楼女子就是了?我又没把她怎么样,瞧你一脸心疼她,怎么不帮她赎身?」她的心抽痛着。

她原本想来这里看看是否能巧遇她那个回了家、却仍对她不闻不问的丈夫,怎么也没想到会冒出这么一个秋兰。

「这么说或许你不信,不过,我只碰过她一次,要说相好并不算。我只是喜欢听她唱小曲儿,如此而已。至于赎身,我早就把银两给老鸨了,是秋兰要待在这等我,你要我怎么办?」他倒是说得无奈。

司徒绯玥看了一眼床上昏死的女子,叹了口气,心忖:这都是命!爱了不能爱的人,所以为了能看到他,你情愿待在这种地方?

她似乎不难理解秋兰的想法。

「所以,你还要为了这个跟我闹脾气?」

要是再让司徒绯玥闹下去,可能会把这整间柳春院拆个精光。

虽然没有理由再胡闹下去,但司徒绯玥心中就是有股恶气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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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您让秋兰出来一会儿好吗?」老鸨急切的敲着门!

「怎么回事?」岳珉珀没有开门。

秋兰都被司徒绯玥弄得昏死在床上了,这要他怎么能开门。

「秋兰在这间厢房是吧?」听得出来,门外来了好几个人。

那群人硬是踹开了厢房的门,不由分说的就杀了进来。

「我说是谁这么嚣张。你们几个,好久不见了。」

岳珉珀托着下巴,有趣的看着冲进来的三人。

「白公子,我这就请他们出去。」老鸨连忙鞠躬道歉。

那三个狗仗人势的家伙,正是之前险些骑马踩死司徒绯玥的那位恶霸——衡德彪手下的小喽罗。

「柳妈妈,不急。这些小兄弟,我也很久没见到了。」岳珉珀示意要老鸨退出去。

「又是你这家伙!我们彪哥要的女人你也有资格碰?!」看到秋兰躺在床上,小喽罗大声叫嚣着。

「这三位兄弟,别叫那么大声,喝点酒润润喉吧。」司徒绯玥端了几杯酒过来。

对于这几个家伙就这么冲进来,打断他们的谈话,让她十分不满。

没想到这三个小喽罗居然就老实不客气的喝了起来。喝完酒,才打算继续嚣张,就一个个全倒了下去。

「没脑,敌人的酒也喝,没毒死你们真是可惜。」

司徒绯玥不屑的瞟了倒在地上的三人一眼。

看着司徒绯玥对着那几个人扮鬼脸,岳珉珀脸上的笑绽得灿烂非常。

然后,就见司徒绯玥探头出去,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她把耳朵贴上每一间厢房的门,仔细听着里面有没有她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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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厢房里等不到秋兰的衡德彪,气得是又翻桌子又砸酒的。

「你们这几个,弄得我越来越不舒服!」他把气出在身旁的女子身上。

「大爷,您别生那么大的气啊。」一个女子贴上衡德彪胸口,撒着娇。

「叫彪哥!」嘴巴上说气,衡德彪可是乐不思蜀。

「彪哥,您这么高大威猛的,为什么就喜欢那个扭扭捏捏秋兰啊?春菊伺候您不比她好上千百倍吗?春菊一边说一边租德彪耳根吹着气。

「我衡德彪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那个秋兰自以为生得有几分姿色,就不把老子看在眼里,我今天就是把这柳春院给翻了,都要把她给拉出来!」

衡德彪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闹上—次,只因为秋兰卖艺不卖身,惹毛了他。

听了好几间厢房,司徒绯玥对于自己所听到的那些声音,让她羞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小蝶,别听了,再听下去,你的脸都可以当烙铁了。」

岳珉珀跟在她后头好半天了,光看她偷听的动作,岳珉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听怎么找得到人?」

虽然听了好半天,都只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但司徒绯玥还是很坚持要听下去。

「你就算一直听,也未必找得到人啊:再说,你到底想要找谁啊?」

岳珉珀一把将司徒绯玥抓了起来,不许她再听下去。

「找那个猪头彪!不然我现在一肚子气找不到地方出,你又不许我拆了你的老相好,我只好找别的目标出气啊。」她还是很在意秋兰。

「你就那么在意秋兰?」岳珉珀托起她的下巴。

「谁在意了?说得我好像有断袖之癖似的,我只是替嫂子抱不平。」

她推开他的手,又往另一扇门贴去,

岳珉珀顺手抓了一个路过的杂工,塞了点银两,问着:

「这位小哥,我们是来找衡大爷的,劳烦帮我们带个路。」

既然有客人这么大方,光是带个路就有银两拿,那个小杂工自然是乐于为他们领路了。

岳珉珀不由分说的拉了司徒绯玥就跟了上去,差点没让司徒绯玥一个重心不稳摔进他的怀中。

「我不是说过,要你要通知我的吗?」司徒绯玥有些狼狈。

「我不是也说过,你就当是风吹的吧。」他紧握着她的手,免得她不小心跟丢了。

半晌,被领上三楼的两人,一眼就看出来那有花盆酒瓶飞出来的厢房,正是那自命不凡的衡德彪的所在之处。

「大爷,别砸了!咱们这可是要做生意的,您这三天一闹五天一砸的,要我们怎么受得了?!」老鸨躲在门外,又惊又急。

「老子爱砸就砸!怕老子赔不起啊?!」衡德彪说罢,又砸了一件摆饰花瓶。

「彪哥,别老是气呼呼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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