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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又有交代下来。」
「交代什么?」就穿那件藏青色、绣有团花的那件好了,那件的袖口特别做小,方便她做事。
「贝勒爷交代说您身体未愈,今儿个晚上不用你伺候了,要您别出席。」小太监硬着头皮说。
他瞧着她忙着打理一切,大概也没想到贝勒爷竟不让她出面,还找理由说她病未愈,可她都下床七天了,除了面色差些,风寒早痊愈了,贝勒爷这是……
这状况很少有,贝勒爷信任她,举凡府里的大小事、大小宴都定要她亲手张罗不可,从没要她撒手别管,这会不会是……失宠的前兆啊?!
四周忙碌的人声突然寂静下来,这份不寻常的安静除了当事人的愕然外,还透着众人幸灾乐祸的窃喜。
「你说贝勒爷交代我不用出席?」恭卉一愕後,轻声的问清楚。
「是的,贝勒爷是这么交代的,他还要您让後院的女人盛装打扮,全数列席,一个也不许少。」他继续说。那些女人在府里没名没份没地位,所以就连下人也瞧不起她们,只称後院的女人。
她睁大眼。「全部?」
「全部。」
「一个不许少,只除了我以外?」
「嗯……」小太监受她的威严惊吓已久,答得有些抖音,可旁人不像他首当其冲,得面对她可能的迁怒,莫不全瞪着眼看好戏。
威受到大夥期待她出丑的目光,恭卉心情一阵沉浮,稍稍吸气後,她挤出笑脸,没表现出失望或生气的模样。
「不让我出席我就别去,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况且这是贝勒爷体贴我大病初愈,不让我操劳,我怎能个感激主子的体恤?你,你你你,你们全杵着做什么?我不出席不表示你们不必尽心伺候,我刚交代的工作还是得做足功夫,不可以马虎,还不快去!」她转身盯着大家,众人教她的利眼吓得不敢再懈怠,马上回到工作岗位去。
待所有人全消失在她眼前,恭卉努力挺起的胸膛才慢慢垮下。
那男人只要後院那些女人,不要她……
自从七天前他变脸的由她屋子走出,至今没再进过她的房间,也没唤她至他的寝房,他们不再有肌肤之亲,甚至这七天,他早出晚归,她根本没见他几次,就算见着,也是没说上几句话他就摆脸色给她看,他……还在生气吗?气她说要走,才吩咐不让她负责晚宴的吗?
落寞的低下首,她很不习惯他这般跟她赌气,往常就算她惹怒他,他顶多找事捉弄她,让她气得跳脚当作报复,可没像这回冷淡的排开她,似乎……不想见到她。
她幽叹一声。他要冷落她,她无话可说,只是这明摆着什么心思?是愿意让她走了吗?
以疏离的方式告诉她,要走可以了,是这样吗?
愁容悄悄覆上脸,白皙面孔显得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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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摆满十二道精致美食,坐在主位的永璘身旁依序坐的是瑞亲王、多泽、普贤以及豪其,对面则是葛尔沁。
照理说,今儿个只是永璘与几个好兄弟一起闲聊的聚会,可若加上了瑞亲王以及葛尔沁,这场宴会登时就显得严谨了点。
其实其他贵客都是永璘邀请之宾,惟有葛尔沁是瑞亲王自个极力邀约来凑热闹的。
永璘自从上回与他话不投机後,两人便没再有交集,见了面也有些敌对味道,但瑞亲王似乎与葛尔沁挺契合的,他待在京城的这段期间,都是瑞亲王亲自接待,看似已成忘年之交。
「郡王预计什么时候回蒙古?」豪其饮着香醇白酒闲问。他早看出好友与这人不太对盘,态度便也不那么热络。
「万岁爷要我多留上一阵子,在京城好好玩乐一番再回去,我预计下个月初就走。」葛尔沁坐得也不甚痛快,可若这么走人,对邀请他的瑞亲王也说不过去,便忍坐着。
「郡王在京城待那么久,蒙古草原上的牛羊怕是要饿肚子了。」永璘像是话中有话的冒出这句。
像被针扎到,葛尔沁脸色立时一变。「这话是什么意思?!」
「永璘哪有什么意思,他、他是说笑的,你别多想!」瑞亲王见两人一见面气氛就僵,马上跳出来打圆场。
「哼!」
「我确实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这么久没回蒙古,你养在蒙古的牛啊羊啊若无定时喂食,不知是否会跑得一只都不剩,待你回去时可要无牛肉可吃、羊奶可喝了。」永璘懒洋洋的再说。
葛尔沁脸上表情更加难看。「我若无牛肉可吃、无羊奶可喝也用不着你担心!况且你放心,我养在蒙古的那些牛羊个个忠心耿耿,就算三年没喂食,也会自个觅食,潜心等着主子回去!」
「是吗?那就恭喜你能得如此忠心的家畜了。」
两人言语都夹刀带剑,一来一往,高来高去,较劲意味十足,若再不克制,怕就会擦枪走火,将两人的嫌隙挑得更开。
瑞亲王当然听懂两人针锋相对的内容是什么。葛尔沁野心极大,在蒙古培植了庞大势力,逐年威胁到朝廷,想来永璘大概就是因为如此才会对他充满敌意;而葛尔沁本身也心高气傲,对这位得宠阿哥同样没放在心上,两人从初见就有了心结,只是这心结似乎越积越大……
他赶紧朝多泽使了个眼色,要他圆一下一触即发的气氛,多泽也不想让气氛闹僵,立即举杯跳出来转移话题。「这儿又不是蒙古草原,净谈些牛羊做什么,要谈牛羊还不如赞美永璘身後的这些美人们。我说永璘,你好样的,无声无息的就搜刮了这么多美人在府里,瞧瞧这些玉人儿个个粉雕玉琢,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拟的,你可真懂得享乐!」
众人随着多泽的目光瞧向打扮得娇美,排坐在永璘身後的数位佳人,果然都是娇艳如花,非常赏心悦目。
话题一扯上她们,几个女人立即低头,羞赧含蓄地笑着,一瞧就知非青楼出身的庸脂俗粉,十之八九都出身富贵,不然也是冰清玉洁之身。
「永璘,兄弟们素知你挑女人,更受不了用二手货,所以将女人保护得紧,一律不准见客,今儿个是怎么了,把所有的花瓶全搬出来,这是炫耀还是怎么着?万一兄弟我看中哪一个,你是否肯割爱呢?」普贤说笑。
永璘笑睨了他一眼。「当然好,你看中谁,告诉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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