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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你这样做,像不倒翁一样往后倒,我会接住你。」
「要我往后倒?」他惊讶。「你接得住吗?」
「我接得住。」她严肃地点头。「你相信我。」
「可是我很重……」
「我接得住!」她强调。
他蹙眉,不明白她为何忽然提议玩这种游戏。
「好啦,我们试试看嘛!」她撒娇。
他勘不过她,只好答应了,起先是轻轻地、微微往后仰,怕她承受不住自己沉重的身子,他控制着跌势。
她却嫌他太小心。「再放开一点,你这样不行啦!什么都不要想,只管往后面倒。」
「我如果真的倒下去,你会被我压扁。」
「不会啦,我保证。」
他冷嗤,不相信,但慢慢地,他放松了身子,不再紧绷地收回跌势。
她每一次都稳稳接住。「怎么样?我很厉害吧?说不会让你跌倒就不会。」
「你别得意了,那是因为我倒得还不够用力。」
「那你用力啊,讨厌鬼!」她不服气。
他呵呵笑,再次往后倒,虽然他眼睛看不见,耳朵却更敏锐了,他听见风声,听见树叶在舞动,听见经过的行人笑语呢喃。
他还听见一个小男孩正得意洋洋地跟父亲炫耀。
「爸爸,我的投球技术是不是愈来愈好了呢?」
「不错、不错,你是进步很多。」男孩的父亲不吝啬地称赞。
「那我可不可以参加学校的棒球队?」
「你想参加吗?」
「嗯。」
「好!那我们就多练习几球……」
他听着,暖暖地微笑了。
是那对父子吧?经过长久的练习,小男孩总算有点长进了,那个可怜的爸爸不用再气喘吁吁地到处追球了。
真好,真希望自己哪天也能跟儿子这样玩传接球……
关彻羡慕地想,一时分神,身子毫无保留地仰倒,沉重的跌势无预警地朝夏真季袭来,她吓一跳,连忙展臂圈紧他的腰。
但他果然太重了,她站不稳,抱着他踉跄地往后坐倒在地,后脑勺敲上树干,痛得她忍不住惊呼。
「怎么了?」关彻仓皇失措。「你是不是哪里撞到了?」
「没事。」她强忍剧烈的痛楚。「只是敲到头了。」
「头敲到了?」他愕然,焦急地追问:「在哪里?有没有受伤?流血了吗?」
「没事啦,你别担心。」她安抚他。
他却不得不担忧,没心思再散步了,拉着她回家,押着她乖乖坐上沙发,探指在她浓密的发云里摸索,发现一个小小的突起,心疼不已。
「都肿起来了,还说没事?」他为她上药,轻轻地涂抹清凉的药膏,一面懊恼。「早知道不该跟你玩那个游戏的,就说了我太重,你接不住我。」
「怎么会?」她反驳。「我接住了啊!」
「是啊,你接住了。」他没好气。「可是头却肿了一个包,这样很好玩吗?」
「至少我还是接住你了,不是吗?」她若有暗示地问。
他一窒,忽然懂得她坚持与他玩这游戏的深意。
她希望他相信她,相信她能接住自己,就算老天又恶作剧,在路上丢了块小石头,就算他因此摔得逼体鳞伤,她也一定会保护他。
她真的接住他了。
她是爱他的,毫无保留,倾尽所有来爱,她不会丢下他一个人,会陪他一生一世。
他不是一个人了,他有了她,不管等在前方的是灿暖的阳光或狂风暴雨,他们都会携手走下去……
「彻,你生气了吗?」他久久不语,似乎令她有些紧张。
「我没生气。」他摇头。
「那你怎么都不说话?」
「我真的没生气。」他牵起她的手,温柔地吻上那细腻的掌背。「只是觉得你好傻、好笨。」
「我哪里笨了?」她娇嗔。
「你就是笨。」
爱上他,笨,为了教他学会信任,跟他玩这种游戏,害自己头上肿起一个包,更笨。
可他就是爱她这样的笨,就是感到好不舍,好心疼。
「真季。」他哑声地唤她,方唇一次次地啄吻她柔腻的后颈,留下迷恋的记号——
「我们来生个宝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