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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箱,就是无人接听。
“司老板,我好闷啊!美宁到底跑到哪里了,都不接电话?”那头,岳晨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只好找司老板诉苦去。
“不瞒你说,我胸口也闷闷的。”司老板也开始觉得很不安。
一老一少面面相觑,无言,莫名其妙互拍了拍彼此的肩膀,继续无言。
而这头,车祸现场,许多路人保持着距离,围观伤重倒地的女人,议论纷纷。
“你们听,她的电话好像在响耶,要不要帮她接?”
“可是她伤得这么重,我觉得还是等警察和救护车过来比较好,不要随便移动她。”
“救护车真慢耶,再不来,只怕这位小姐大概连最后一口气都要没了……”
就在路人七嘴八舌地讨论时,岳望在司美宁身旁蹲了下来,审视许久,他愈看愈觉得这后脑鲜血直冒、面白如纸,且悲情地挂着两管鼻血的小姐很面熟。
“电话还在响,先生,不如你替她接一下,也许正好是她的家人打来的,你帮汇告知一声也好。”路人提议。
“好,我接。”岳望点头,随即小心地从她的牛仔裤口袋里抽出手机。
来电者——纯情处男?!
这年头还有这种动物?需不需要保育啊?!
哇,叹!一瞧见手机萤幕显示的来电者名称,岳望笑了出来,但仍抿唇努力憋着,正经的接起电话。
“喂,美宁,你到底在哪里,打半天电话为什么都不接?”岳晨心急如焚,电话一接通后,他安心了,口气却忍不住暴躁了起来。
“三、三哥?!”听见熟悉的声音,岳望这会儿可惊吓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阿、阿望?!怎么又是你?”难道自己按错键又打给了阿望?岳晨狐疑地看了看手机,嗯,他没打错呀!
“三哥,哇!你就是纯情处男喔?很不要脸耶,敢取这种绰号。”岳望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现在并不是讨论岳晨是否为处男的适当时机,但他就是忍不住。
“你在讲什……”岳晨在另一头翻白眼。
“啊!老天爷,不会吧?老天爷!”岳望又大叫。“三哥,你刚刚叫她美宁?难道这个小姐就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老爸逮到你和她两体相贴在花圃玩‘要不要’游戏的那个家里卖胖包子的司美宁?”
只要丹田有力、中气十足,逗点这玩意儿是专门留给作家用的,人讲话时不一定要理会它的存在。
“你到底想说什……”岳晨脑中似塞满了一堆浑沌凌乱的杂草,不知岳望说了一长串,重点到底在哪里。
“就车祸啊!完蛋了,三哥,你的司美宁被车撞了,现在躺在这里……呃,我看看喔,她人仰躺成大字形,目前头破血流、浑身是伤,昏迷不醒、七孔有两孔在流血,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呼吸……”岳望认真做起血腥实况转播。
够了,够了,拜托别再说了——岳晨在另一头紧张得心脏狂跳。
紧接着,救护车来了,火速将伤者送走,岳望看着他们大喊。“喂!你们要抬她去哪家医院先告诉我一声呀p,三哥,她被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