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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堆满杂物的单人床,他不允许她的第一次在这么狭窄的地方,他发誓,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买豪宅、买昂贵大床,让她的第一次无懈可击。
“对象是你,就不随便。”她认真道。
这么美好甜蜜的承诺呵……他收下了,谨慎而细心地收妥。
“来,看我给你买什么。”
周传叙从口袋掏出丝绒盒子,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女对戒躺在盒子里,戒指内刻了几个字,男戒里刻着“Eternity”、女戒里刻上“Lover”,他拿起女戒慎重地为她戴上,而她也拿起男戒为他戴上。
她爱怜地抚摸指间的戒指。“阿叙,我们这样算不算夫妻?”
“不算。”他回答得笃定不迟疑。
“有戒指、有爱情,为什么还不算?”她不满意他的答案。
“因为你的婚戒将是一颗镶着大钻石的戒指。”
她笑了,感动的笑容填满他的心。“不管有没有大钻石,周传叙,詹幼榕只当你一个人的妻子。”
“知道了。”
“阿叙,我就要去……”话到了嘴边,却在他那双温柔大眼中失去说的勇气。
“你要去哪里?”
她摇头,苦闷的眉缩出伤心。“阿叙,我们可不可以约定?”
“约定什么?”
“约定十年,十年里不管是你离开或者我离开都没关系,重点是十年之后我们碰在一起时,就结婚。你说好不好?”
“很奇怪的约定。”他狐疑地看她。
“哪有奇怪,十年,你三十三岁、我二十九岁,刚好是适婚年龄。”
“这个部份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你或我会离开十年?”
“呃……我、我会考大学嘛,要是我不在台北念书呢?那不就分开了。”她支吾其词。
“傻瓜,那不算分开,我会天天打电话给你,假日的时候,再搭车去找你。”
她却莫名其妙地发起脾气。“我都敢立誓等你十年,你为什么不敢立誓?是不是你打算趁我去念书,就偷偷爱上别人?!”
这样也能生气!周传叙好笑地回答,“好,别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都等你。”
詹幼榕突如其来的脾气不只莫名其妙,还教人抓不着头绪,上一秒才发火,下一秒又哭得满面泪水,她哭着拉扯他的衣服说:“傻瓜,等五年是幸福、等十年是奢华的幸福,等二十年、三十年……就什么都不是了。”
“为什么?”他听不懂。
“当一个女人留给你的只剩下无尽的等待和思念,你要懂得认赔杀出,别傻傻等下去,二十年、三十年,是很漫长的光阴,不要浪费自己的生命。”
他笑开,温柔的眼睛盛满温柔。“对象是你,就不浪费。”
他盗用她的话,她深受感动,猛地扑上他的身子,连声说:“阿叙,我好爱、好爱、好爱你。”
“我知道,我也好爱、好爱、好爱你。”
然而这么多的“好爱”阻止不了她的离开,在十几天的杳无音讯后,周传叙找到詹幼榕家里,才晓得他们全家移民了,从表妹珊珊口中知道,詹家移民是为了躲他,她的父母亲不希望女儿的未来毁在一个没出息的男人手里。
夏天过去,他开始明白等待是件多么痛人的事情,他无时无刻不想到她,想她的笑,想家教良好的她,走到哪里都有一方干净手帕,想她单纯美丽洁白的人生不再和自己交集,想他们的爱在她父母亲眼底竟是污点。
秋天过去,他告诉自己,别让人瞧不起,如果她的父母以金钱来衡量男人的价值,那么,他就努力提升自己的价值。
冬天来临,他的第二幅画、第三幅画顺利卖出去,忙碌排挤了思念,让他的生活不至于那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