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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敏的样子,谁会傻得去自掘坟墓,竟还跑去见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
「你别练太久,不要太晚回去。」他边走边唠叨。
「你也要适可而止、别操劳过度,免得日后的终生幸福提早报废。」
他霍地转过身,双手插腰、假装恶狠狠地瞪她。「你还说!」
「好啦,你这个臭男人快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她过去推着兄长的背催促,一把赶他出去。
想必他们哥儿俩又是要去喝酒狂欢,风青盈才不要看到熊展麒和女人亲热的场面,现在光是想象她已经受不了,她猛地摇头想要甩走恼人的幻想,反正静不下心来,索性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吧。
风青盈换上汗衫短裤、穿上慢跑鞋,沿着路旁跑步练气,她今天并未戴上耳机听音乐,专心跑步之余不时留意着四周,不管是不是她多心,近来总感觉自己被人跟踪,所以单独外出时她会分外留心。
不远处的路旁站了三、四名流氓样子的男人,风青盈暗加提防,果不其然,在她接近他们的时候,突然一个烟头疾飞向她的脸,在她敏捷地闪躲后,那帮流氓已站出来挡住她的去路。
流氓们轻吹口啃,猥亵邪气的目光刻意投放在风青盈的丰胸上。
「小姐一个人跑步不会太无聊吗?」
「我们反正也闲着,就陪你好好玩玩吧。」
一只魔爪伸出,风青盈轻易挡下,旋步抬腿飞踢,一名流氓应声倒下;另一名朝她挥争,扑了个空后抚住腹部跪地不起;其余二名联手攻击,风青盈后退避开,一个扫堂腿后一记踢腿,把他们摔个四脚朝天、人仰马翻。
风青盈很快地抓住跪在地上的流氓,用力把他的胳臂向后拉,冶声质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唷!痛……」
风青盈更用力一扯。「谁?」
「没有……」
此时,一辆重型机车突然驶向路旁,刺目的车头大灯倏地亮起,然后一把小刀掷飞出,风青盈迅速侧身闪避,一手挡住强光退后戒备,流氓们趁机逃之夭夭,机车也随之驶走。
事情发生也只不过数分钟而已,街上随即回复平静,风青盈过去舍起地上的小刀研究,她果然被人盯上了,对手到底是何方神圣?意图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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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醉人的蓝调幽怨缠绵,节奏缓慢温婉,忧郁的气氛教人感到莫名感性,彷佛在驱使人尽情放纵怠惰。
这间格调高尚的pub,客人大多是中产阶级的雅痞人士,品味时尚的俊男美女不少,而吧台前正坐着两名翘楚。他们雍容闲雅的气质相仿却各有千秋,一名斯文英俊、神采飘逸;另一名则不羁帅气、风流倜傥。
「怎么了,你好像一副大战过后的样子,是谁把你弄得筋疲力竭了?」熊展麒微侧头打量着面露疲态的风青阳打趣道。
「还是不要说比较好,我怕你会吃醋。」风青阳拿着酒杯轻摇。
「你的女人我可没兴趣。」熊展麒撇撇嘴。
风青阳昂首,豪迈地把酒一饮而尽。「那么我的妹子呢?你可有兴趣?」
熊展麒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接下频送秋波的美女酒保所送上的另一杯酒。
「近来盈丫头常要我陪她练武,把我累得半死。」风青阳无奈地摊摊手。
难道是藉「武」浇愁?「她近来很闲吗?」
「刚好相反,她快要出任务了,所以才想要保持在最佳状态。」
「什么任务?」
「她要担任A国大使访问团的贴身护卫。」风青阳有点纳闷,这么重大的委托他好友没道理不知道。
「你们接下A国的委托吗?」熊展麒半眯眼思忖。「为什么会由盈丫头出任?这一向都是蓝老大的工作。」
他口中的蓝老大正是风青蓝,风青阳发觉他真的全不知情。「因为大使是个女人,不能由男人出任。」
「这个委托不简单,风险很大。」虽然大使必会有专业的随行保镳保护,这边的保全人员只是加强后援,但谁不知道A国的反政府军是没理性的恐怖份子。
「就是因为知道危险性高,所以才要风家人亲自担当。」
「既然你们明知要冒险犯难,为什么不找我们搜集情报呢?」熊展麒忍不住抱怨,一口气把酒喝下。
「不可能吧?」这回轮到风青阳发出怨言,妹子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找熊家帮忙?「这次委托所面临的危险不比一般,没理由不找你们先打听敌方动静。」
「谁知道!」难不成风青蓝真要和熊家划清界线、不再往来?就算如此,也不该拿堂妹的安危来冒险。「总之你要提醒盈丫头多加小心,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瞧他这么忧心,就知道他一定不会放任不管,回去后肯定忙不迭地跑去搜集情报,风青阳顿时放心下来,故而颇有心情和他说笑。「每回盈丫头要出任务,你总是这么担心。」
「为人兄长当然担心了。」熊展麒理所当然的说。
「有你这个兄长替我家丫头担心我当然开心,但如果你以一个男人的身分去担心她我会更加高兴。」风青阳笑咪咪的明示,漫不经心地调回视线。
从进来坐下的那一刻起,风青阳便已注意到单独坐在角落的清冷美女,她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瞟往他们这边,可是他才想要逮住她的视线,她却已不着痕迹地闪开,有趣!
「你想说什么?」熊展麒也注意到有人在玩「捉迷藏」,不过却佯装没看见。
「这么多年来你从没对女人认真,我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风青阳自信满满地发表高见。「原来你心里面的位置早已被人占去。」
这可能性熊展麒不是没想过,不过当然不会承认,于是把他拉下水来作掩饰。「别忘记我们是同一国的男人,照你的推论,难不成你的心里也早已有人了?」
风青阳讪笑。「就是因为我常常和你一起出来泡妞,所以才看得出你对其他女人根本不为所动。」
「只是还没遇上。」熊展麒轻描淡写地说。
「恐怕是早已遇上了。」
说来说去就是想把他相盈丫头送作堆。「你别老想陷害我,到时害得两家人决裂,我们连兄弟也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