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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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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死!”

“你说什么?!”叶圣恩惊骇不已,大手掌起她雪白的脸蛋,责备地瞪她。“你不是答应过我了,不会再任意寻死?”

“我知道,我……”谢婉儿深吸一口气。“上回我发作入院,如果不是你配合朝阳演戏骗我,我可能早就死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不要你欠我人情,我要你好好活着!”他语气严厉。

她怔住,良久,凄然苦笑。“其实你自己也很痛苦,却还要这样安慰我,对不起,圣恩,都是我害你必须那样欺骗朱挽香。”

叶圣恩一震,轻轻松开她,神情抑郁。“就算不是因为你,只要朝阳一天不停止这个游戏,我也只能……对不起她。”

她忧伤地凝睇他。“你真的不后悔吗?”

他别过头,深眸凝定某个不知名的时空。“从朝阳离家出走那一天,我就注定了后悔。”

“如果她不来找你就好了。”谢婉儿幽幽叹息。“那你就可以一直瞒着她,等一切结束后再去接她。”

“可是她来了,而且,还怀了孩子。”

世事总是不能尽如人意,上天跟人一样,都喜欢恶作剧。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谢婉儿迟疑地问。

“朝阳希望我跟你结婚,但我想他应该不是真心的,他只是以为你跟我在一起会比较幸福。”

“那如果我们跟他说,我已经知道真相了——”

“行不通的。”叶圣恩拧眉。“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不能冒险。”

“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了,不管怎样,一定得想办法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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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呢?哥,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不恨你?

梦里,迷蒙的身影若隐若现,理应是他最亲爱的孪生弟弟,用憎恨的眼神烧灼他,他感觉到痛,更有难以承受的懊悔。

“你知不知道,当婉儿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时,口中却一声声地叫着你的名字,我有多难受?站在她面前的人明明是我,她却把我当成你。”

“你可以告诉她实话啊!朝阳,告诉她其实是你假扮我。”

“我现在伤成这样,这条腿说不定都会废了,我不想让她见到我!而且她现在身体那么虚弱,我告诉她真相,只会把她逼入绝境,她真的会死的!哥,你忍心眼睁睁看着她送命吗?”

“那你要我怎么做?”

“请你代替我暂时跟她交往,我把她交给你了,还有公司,我又闯下大祸,也要你帮我收拾。”

“可是朝阳,我不能跟别的女人交往,我有挽香……”

“是的,朱挽香,我知道她。”梦里的男人形影,不安定地飘动着,显得好阴森。“我一直派人监视你们,我知道你娶了她,不过你们的婚姻并不合法。”

“只是缺一道登记的手续而已,她仍然是我的妻子——”

“我不管你跟那女人怎样,总之这是你欠我的!哥,你不是说要弥补我吗?那就帮我保住婉儿吧!如果她有个什么万一,我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我自己。”

“什么意思?”

我会去死,反正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永远必须活在你的阴影下,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充满仇恨的呐喊,狠狠地撕裂他。

叶圣恩倏地从梦中惊醒,悚然瞪着桌面,许久、许久,他才回过神,伸手抚住冷汗涔涔的额头。

他又梦见弟弟了。几个月来,他总是梦见那张因憎恨而扭曲的脸孔,梦里,他总是心慌意乱,梦醒,他狼狈不堪。

他不知该怎么做才好,要怎么做,才能让恨着自己的弟弟原谅他……

“你作恶梦了吗?”一道清冷的嗓音悠悠扬起。

叶圣恩愕然抬眸,映入眼底的,是朱挽香面无表情的容颜。她不知何时进了书房,正定定地瞧着他,他看不清那迷离的眼神,是否藏着恨。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连忙坐直身子,发现自己竟趴在书桌睡着了,有些窘。

“我经过这里,看你的灯还亮着。”她淡淡地解释。

他愣了愣,下意识瞥了眼腕表,已是午夜一点。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他蹙眉。“怀孕的人应该早点休息。”

“你这是关心我吗?”

“啊?”他一愣。

她仿佛也后悔自己这样问,别过眸。“我睡不着。”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起身走向她,担忧地打量她全身上下。

“放心,比起你那个娇弱的未婚妻,我健康得像头牛。”她漠然回应。

她说话总是夹枪带棒。

他苦笑。“要不要喝一杯热牛奶?会比较容易睡。”

她轻轻咬着下唇,半晌,点点头。

“你等等,我去弄给你喝。”

叶圣恩下楼到厨房,温了一杯热鲜奶,然后又坐电梯回三楼,她已经不在他的书房了,他微慌地寻找,终于在偏厅发现她。

这是专属于他母亲的会客室,仿法国宫廷沙龙的装潢,古典而优雅,窗边架着一台乳白色演奏琴,靠墙的古董柜,则琳琅满目摆着他的奖杯奖状,正中央还有一幅他与母亲的合照,她弹琴,他拉小提琴。

朱挽香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的辉煌——击剑、骑马、辩论、演讲、音乐,这个男人果然是文武全才啊!

“别看了。”叶圣恩看出她噙在唇角的讥讽,竟感到一丝困窘。“坐这儿喝牛奶吧。”他指向一张柔软的躺椅。

她接过牛奶,缓缓落坐,凝睇他的眼,闪着古灵精怪的光。

“我听晴姨说,这间会客室是你妈专用的。”

他点头。

“所以你这些奖杯奖状都是她摆的喽?”她顿了顿,似笑非笑地勾唇。“看样子她很以你为荣啊……妈妈的乖儿子,我最怕这种男人了。”

“你这是讽刺我吗?”

“是赞美啊。”她柔柔地低语。“大伯果然是叶家的骄傲。”

他胸口一拧。“你可以不要再那样叫我了吗?”

“你说‘大伯’?”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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