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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被中的人,连动都没动。
亮亮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表情,对哥哥下令。“浇!”
下一刻——
“可恶!是谁?搞什么东西?”玄靳大叫着从被子里跳起来,差点没把趴在床头的双胞胎撞翻。
亮亮大眼中随即浮出两泡眼泪,而明明一见到心爱的妹妹哭了,立刻像小狮子一样,凶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哪来的矮冬瓜?!”玄靳一手拎起一个,举高右手,是个粉嫩可爱,眼睛里含着两泡泪,小嘴扁扁,一脸怕怕的小女孩,左手这个,跟刚才的那个长得一样,只不过像只凶巴巴的小狮子,露出一口白牙,以为装腔作势就能把他吓走。
“刚才是你们搞的鬼,对不对?”他臭着脸质问。“你们是谁?哪家的孝子,这么没教养?”
他最近是衰神上身吗?连这点大的孝子都能欺负他?
这厢,玄靳因为两个孝子生气,那厢,盛玉袖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她把袖子挽起,熟练地开锅做早饭,一边抽空整理当天要用的食材。
她随身都带着一本小本子和炭笔,随手把食材的数量、费用记下来,以便日后跟供货的小贩结帐。
“老板娘,一锅肉粥、五个大饼,再来些清淡的小菜。”
闻声,她赶快把小本子和炭笔往围裙里一塞,扬声回应。“就来!”
她用最快的速度把客人的早餐准备好,上齐了以后,请二叔稍微看一下店,才到后院来找人。
“这个进宝,昨天不是都跟他说好了吗?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难道还想当大爷,天天让我伺候他吗?”盛玉袖嘟囔着往后院行去,可还没走近,就听见弟妹的尖叫。
“呜啊,放开亮亮,你这个坏人!我要告诉姊姊,我要让姊姊打烂你的大屁股!”这是明明的声音。
“哇啊哇啊,姊姊救命,哇啊哇啊,姊姊救亮亮,有坏人欺负亮亮!”亮亮则像只小猫一样哭着。
玄靳一手拎着一只尖叫乱踢的小人儿,气冲冲地朝她走来。
盛玉袖缓下脚步,好笑地打量着他的狼狈相。“你掉到鱼池里去了?怎么头上湿淋淋的?”
两个孝一见到大救星来了,争先恐后地告状。
“姊姊,姊姊,这个人好坏!欺负我和亮亮!”明明噘高的小嘴,快能吊上一斤猪肉了。
亮亮的小脸早已哭得通红,连心爱的糖块都不要了。
瞥了眼弟妹,盛玉袖知道肯定是两个小家伙调皮捣蛋,惹毛了进宝,可他也不好,一大早赖床,活该被两个孝捉弄。
“把他们两个放下。”她抬眼看他,而他果然没有动作。
一段时日相处下来,这男人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她多少能拿捏一点,晓得他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是你弟妹?”玄靳口气恶劣到不行,瞪着她,漆黑的双眸深处,燃着两团火焰。
一滴水珠从他的发上滑落,滴到他的睫毛上,他不舒服的眨了眨眼。
盛玉袖莫名心跳失序,嘴巴突然有些发乾,回答得有些结巴。“是、是的。”
“你是怎么教育弟妹的?像两只小野猴一样,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话说得盛玉袖瞬间从迷雾中清醒,毫不迟疑地举起手掌,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耳光。
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玄靳,她有些心虚,可她坚信自己没有做错——虽然动手打人确实不对。
两个小家伙则是睁着乌溜溜的大眼,左看看、右看看。
姊姊和这个男人之间,气氛好紧张呢!他们都知道这件事的导火线就是自己,于是乖乖不出声。
“你!”玄靳回神之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怒火冲天。他长这么大,别说是巴掌了,他父母、兄长又何曾对他大声说过一句话?!可恶的女人!
“你什么你?!”盛玉袖握住双手,泛着脸说:“你是我买来的夥计,我的弟妹就是你的小主子,你骂小主子没教养,我打错你了吗?”
面对如此冷漠的她,第一次,玄靳不知该如何回话,心还没来由的有点慌。
“把他们两个给我放下,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想要有饭吃、有床睡,就得给我干活!”
“我若是不呢?”玄靳甩去心头的慌张,怒瞪着她问。
“那就从我家滚出去,滚出去之前,还我五两白银!”
她气呼呼地说完,把弟妹从他的手中解救出来。
面对一双七岁大的弟妹,盛玉袖的脸色稍微和缓下来,但还是板着脸,弯下身子点点弟弟的小鼻子。“下次不可以再淘气!”
明明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
盛玉袖再看向妹妹,就见她圆溜溜的眼睛心虚地闪了闪。
“亮亮,下次不可以再怂恿哥哥做坏事!”
终归是自己的弟妹,他们的小肚子里藏着多少想法,她可是一清二楚,别看亮亮平时一副傻气天真的模样,其实两个人做的坏事,大都是她的主意。
盛玉袖从襟口抽出绢帕,温柔的替妹妹擦去嘴角的糖渍。
“跟进宝哥哥道歉。”
纵是再疼爱,该教导的东西她也不会少,否则真会如进宝所说,让这两个小家伙会成为没有教养的孝了。
“进宝哥哥对不起——”明明和亮亮听话地鞠躬道歉。
“好了,你们两个去找二叔,要乖乖吃早饭啊。”
盛玉袖拍拍两个人的小屁股,他们立时手牵着手向前院跑去。途中亮亮还转头,对着玄靳伸出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盛玉袖无奈地摇头,转身面对脸色依旧难看的人。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刚才我不该一时冲动,打了你一巴掌。”
玄靳表情有些不自在,刚刚看见她和弟妹之间的互动后,他突然不那么恼她了,甚至还觉得她为妹妹擦脸的表情好温柔,让他心中某处没来由的温暖起来。
可心中虽是这样想,一直都很好面子的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人好过?
于是,玄靳撇过头去,负气挖苦。“我一个小小奴隶,哪敢劳驾‘女、主、人’给我道歉?”
她摇头轻笑,上前一步,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背,力道之大,害玄靳差点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