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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经济上的压力,再忙你都会回家,你不抽烟、不赌博、没有暴力倾向,甚至……」
在床上的表现……如果她愿意到处宣扬的话,大部份女人都会因为她的幸福眼红嫉妒。
「甚至什么?」他看着她脸上可疑的粉红。
这个问题,她选择略过。「多年的婚姻生活,我们仍然是陌生人。」
「不公平,你知道我的所有生活习惯,我们同寝同居还育有一对儿女,生活上,我们配合得很好。」最多,不过是他没有花时间倾听她的心情。
他从不觉得她是陌生人,从结婚第一天开始,他就认定她是他的妻子、他要负一辈子责任的女人。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知道我其实很情绪化的?知道我会因为穗勅一天大便两次或穗青两天大一次而痛哭流涕?不,我对你而言,是个实实在在的陌生人。」
「那是……产后忧郁?」他硬要找出一个原因来否认陌生人之说。
「不对,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价值,没文凭没学历、没工作能力,就连管好孝,让他们每天正常大便都办不到!」
他听完,忍俊不住,笑了。
「你不准笑,当时我真的很伤心,我是新手妈妈,好希望陪在身边的不是经验老到的公公婆婆,而是和我一样新手上路的丈夫。」抗议啊,她那么伤心他还笑得出来。
她红了眼眶,心酸酸。
「我知道了,对不起。」他伸过大手、揽住她,两人并肩坐在单人床上,让她把头靠进他怀中。
「你不知道我参加同学婚礼后,回到家里,一个人躲在厨房里哭肿了眼睛,妈妈问起,我只能骗她,我在切洋葱。你——不准说我婚后忧郁!」
突地,她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肩头,她想这么做很久了。
她想戳出他疼痛的脸,想戳得他知道,她也有心情、也会不满,她不是乐意时刻把端庄贤淑顶在脸上的女人。
「好吧,那是为什么?」他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雾涝结婚很多年了,她的丈夫仍然每三天送她一盆花,这次是郁金香、上回是风铃草、上上次是太阳花……」
讲到这个她更恼火,同样是结婚,热爱园艺的雾涝有了一座自己的空中花园,她有的只是珠宝盒里闪闪发光的石头。
也许两者的价钱不能拿来相评,但重点是,雾涝的空中花园里,每一棵草、每一朵花,都是丈夫为她精心挑选,而她,那一大盒锁在保险柜里的东西,是金秘书的杰作,为了替他撑场面用的。
「我以为你对花粉过敏。」
「错,是你和穗勍对花粉过敏,我和雾涝一样,爱死鲜花了。」
她的口气没有往常的温柔,但气得红通通的双颊……好可爱,看得他,痴了。
儿子是对的,他没关心过她的心情喜好,难怪他不知道她有个美食部落格、不知道她的摄影技术是专业级的、不知道……她对他,其实有很多不满意。
他只是理所当然地接受她对他的好,并且自私地不给予回报。
「我知道了,对不起。」
「雾涝的婚礼是希腊式的,在一大片草地上,有用玫瑰花做的拱门,新郎骑着白马,她的婚纱是从法国原装进口、拖了整整三公尺,粉红色的、紫色的、黄色的气球缀满草地间,连花童都可爱得让人想抱起来猛亲。」
那是雾涝的梦中婚礼,走上红毯,她完成了人生第一个梦想。而李羽蓁的婚礼则是梦想幻灭的第一步。
「有放和平鸽吗?」他自以为幽默地问。
「姜殷政!你还敢说,我们怎么结婚的你记不记得?两个小时,你只跟公司请两个小时的假,回到家里,爸爸妈妈板起脸孔问我去哪里,我不敢说、还骗他们我去买鞋子,谁知道你早就先一步打电话知会过他们,害我当众说谎,里外不是人。」
她一口气把以前不敢讲的全说个痛快,她一句句讲、一次次戳着他的肩膀,如果不是她的脾气太平和,他得到的不会只是直径一公分的疼痛感,而是锅碗瓢盆直径超过二十公分的超大礼。
「我知道了,对不起。」那个时候婚礼对他而言,就像社团联谊,若能躲得过,他哪里会迟疑。
「你总是忙,爸妈要我体谅你,我当然懂,但我偶尔也希望你能够体谅我,虽然在家里煮三餐、带孝没什么了不起,而且有太多的女人比我更歹命,可是我多希望婚姻不光靠我一个人尽力维系,多希望家庭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区,只有公司对你才是有意义。」
呼地,她长长吐口气,原来当泼妇还满……满爽快的,忍不住,一个小小的、弯弯的笑,爬上她的眼角。
「我知道了,对不起。」姜殷政真心实意的道歉。
穗勍告诉他——虽然「铜板没两个敲不响」,但相对的,光靠一块铁片在风中飞扬也敲不出美丽乐章。如果他有心挽救婚姻,就要多听听妈妈柔顺面具下的真心声,如果他不介意别的男人来刨掘她的心里话,那么他也丕会介意别的男人来当他的新爸爸。
竟然威胁老爸?
这种儿子很无情吧,但他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将来儿子会一手奖励、一手威胁,把员工吃死死,就像儿子对待他那样。
「你一定不知道我常常捶打棉被,常把你的西装丢在地板踩,我气死你了。」
说到这里,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笑出来,那种行为很幼稚,但有什么办法,除了幼稚发泄,她已经找不出办法让自己心理平衡。
「你为什么事情生气?」
「你不肯和我吵架。」
这个他就听不懂了,细细回望她,这个世上,有人喜欢跳舞、有人喜欢跑步,会有人喜欢吵架?是不是吵架也成了某种新式运动,就像集体大笑那样,可以运动到五脏六腑?
「我认为,如果绯闻八卦是假的,你一定会生气媒体恶意栽赃,而我又拿那些讨人厌的八卦消息质问你,你一定会气得和我吵架。
可是你没有,你很平静,单单用「空穴来风」四字箴言打发我,不肯多说几句话。之后,绯闻一次一次又一次发生,我每次都必须说服自己,那是假的、我必须信任自己的婚姻……老实说,我并没有真正说服自己,一次都没有,即使我对记者笑得泰然自若,可是我的心在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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