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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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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百般不愿,朱夭若还是无法违逆主子的命令。

「小姐,浴池里的水已经注满了。」尽管心不甘情不愿,朱夭若还是得照着主子的命令行事。

譬如说,替那浑小子烧了好几桶的热水注入浴池,再挑几回井水注入。

混蛋!不过是要沐浴,哪里需要这般大费周章?是男人就到井边舀几桶水泼一泼不就得了?

居然要泡澡……这里可是三位小姐沐浴的地方啊!

不过不打紧,他在浴池里注入的热水不多,在这种天候里泡起来……是男人会觉得凉爽,但女人就会哇哇大叫。

「真是对不住,人手不足,还要你做这种杂事。」打发容婧进浴房沐泽,范江坐在浴房外的凉亭里,朝朱夭若招招手,要他到凉亭里歇一会儿。

「这是我该做的。」他坐到她身旁,冷笑道。

可不是?毕竟是小姐开的口,他能说不吗?

不过容婧也太吃定他了吧?居然仗着小姐宠爱他,逼得他不得不屈服,而且那浑小子愈来愈过分了,一天比一天还嚣张,居然连这种事都要他动手。

「乖!别气恼,婧儿只是年纪小,爱玩了些,你就让让她吧!」范江有一丁点的愧疚,不由得探手揉了揉他细滑的发。

唉!原本是打算利用婧儿逗着他玩,以为总有一天他定会发现破绽的;可不知怎地,他却始终认定婧儿是个少年郎,三番两次想要撵她走,搞得两人的火气愈来愈大,教婧儿也不由得同他杠上了。

这不是她的本意啊,可谁知道竟变成这个样子?

如今总不能要婧儿走吧?毕竟她在苏州可是无依无靠。改天她再找个机会同他说明白好了,省得两人为了这么无趣的理由斗得不可开交。

「年纪小……」他不禁干笑几声,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一闪,闪过她老爱揉他发丝的手。「倒不如说是小姐看上了那小子的容貌,觉得他眉清目秀、秀色可餐!要不怎会让他待在府里,一待便是数日?」

别将他当成娃儿,他又不是那个浑小子!老是在他头上揉啊揉的,多……多别扭啊!

「她确实长得极美,不过……」她是小姑娘啊。

「反正我是比不上他的眉清目秀……」他喃喃自语,不忘撇嘴冷笑。

「你说什么?」啐,这是怎么着?对着空气说话,会比对着她说话来得舒服不成?

「我说……」他没好气地开了口,却突地听见浴房里传来惊呼声,他不禁瞪大眼,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真的叫了,他是个娘儿们不成?

现下这种天候,就算不洗热水澡,也不至于觉得冷啊。

范江倏地起身,还没往前走,便瞧见浴房里跑出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她不由得走上前,好心地替容婧绑好襟上的系绳。

「夭若!你这混蛋,居然给我放冷水,存心想要冻死我!」容婧张牙舞爪地吼着,却教范江挡在二人中间。

「是男人就不会觉得冻……」朱夭若冷声说道,嘴角扬起一抹嫌恶的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是你自个儿不马上去洗的,水冷了……要怪谁?」

「怪谁?你分明就是在整我!」当她是傻子,连这么一点手段都看不出来。

「我知道,你根本就是在报复我!」

「谁在报复你?」他戏谙地道。

「你在气我老是差使你去做不合情理的事是不?你现下逮着机会就故意恶整我!」没想到这家伙的城府竟是这般深沉,太教人害怕了。

「主子差使下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心里可没什么想法。」朱夭若睇着咄咄逼人的容婧,见他的粉脸染上红晕,不知怎地,竟觉得他真是像极了娘儿们……他该不会是个姑娘家吧?

「你又不是下人!」气死她了,他怎么这般坏心啊?

「我不是吗?」他不由得反问,幽深的黑眸直瞅着容婧,而后又睇着已替容婧绑好系绳的范江,一股无明火无边无际地蔓延。「倘若我不是下人,你又是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

小姐就这般宝贝他?就因为他长得比较讨喜一些?

「我……」容婧嘴-扁,就往范江的肩头一靠,哇哇叫着:「江儿姐,他欺负我啊……」

「乖,他向来如此,你就……」唉!她好似在自找麻烦。

一开始是觉得逗着夭若玩倒也挺有趣的,但事情演变成这样,可真是-点都不好玩了,她只觉得头疼。

看来眼前只剩下两个法子,一是公布容婧是女儿身的事实,二是赶走容靖。

可……范江敛眼瞅着容靖,见她趴在自个儿肩头上的脸还在笑,她不禁摇头叹气。

容婧还在玩啊?她还打算要反将他一军,扳回一城啊?

了不起!在这儿待上几天,容婧也几乎摸透夭若的性子了,知道该怎么逗他,才会教他气得七窍生烟,也知道她当初力邀她一道要弄夭若的用意为何……啊!现下不是佩服容婧的时候,而是……这事该怎么了结?

范江正思忖着,只觉得有只手扣上她的肩头,硬是将她往后一拉;下一刻,夭若已挡在她和容婧之间。

「你未免太放肆了吧?」他恼火地吼道。

混蛋!仗着小姐宠他,他便要造反了不成!

竟敢趴在小姐的肩头……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娘娘腔,简直快要气死他了,倘若今儿个不弄明白,他哽在喉头里的这口气,是怎么也吞不下去的!

「我又怎么了?我哪里算是太放肆了?」哎呀!气红眼了?以为把眼瞪大,她就得怕他吗?

她容婧可不是教人给吓大的,就凭他那一双眼,想要吓唬她,还嫌太生嫩了。

「好了,别再逗嘴了。」范江赶忙又挡在两人之间,就怕一个不小心,会酿成难以收拾的下场。

啧!怎会变成这种情况?

「我哪儿是在同他逗嘴?我是在教训他,倘若是个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模样!」容婧得理不饶人地吼道。

「好了!我说过夭若不是奴才,你少说两句。」啐!老是奴才、奴才地喊鞍的,听在她耳里,说有多刺耳便有多刺耳。

他跟在自个儿身边多年,她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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