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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二弟性子强,总是不服人,尤其我大他不过一岁,他难免不平,等过几年,彼此年岁渐长,他就会想开了。”
一个人的野心有这么容易就消失吗?这人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搪塞她啊?
而她也明白得很,他绝非如二皇子所说的软弱,他的性子其实柔中带刚……
蓦地,他握住了她的手。
高月拧起眉毛,怎么手又摸上来了?还真“刚”毅不屈呀!只要他想做的,他总有办法以柔克刚,以达成目的。
“就说会被看见——”
“那到你房里好了。”
“到我房里做什么?”她大惊失色。
但下一刻他己拉着她消失在廊中。
铜镜前,某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奴性大发,学着小婢女帮着她髻发,胡乱缠了半天,她头发扯断了好几根,发髻还是歪歪斜斜的垮向一旁,活像一摊烂泥。
她见了铜镜里的惨状,忍不住呻吟起来。
“对不住……我见你姨娘为你挽发,以为不难……才想试试……”丰钰困窘的说。
“够了,您根本不是这块料,别学人家了。”她翻白眼的说。
他脸色微红,乖乖的收回了手。“喔……”看起来很泄气的模样。
她见状,心莫名地揪了一下。“好啦,好啦,最后一次,这次再弄不好,永远都不许再碰我的发喽。”
丰钰眼睛瞬间一亮。“我明白,我明白,这次我会好好梳的,一定会成功!”
他信誓旦旦的说;
这信心在半个时辰后又彻底被摧毁。“对不起……”
“嗯。”她已经没力气应声了。
“别生气嘛……我只是希望在你笄礼这日亲自为你梳个发髻,再簪上这个……做为我送你的成年礼……”他腼腆的由衣襟里取出一个缀着大大小小五彩珠子的精致发簪。“虽然母后送了你一支象牙簪子,但我觉得这个更适合你。”
高月瞪着他手中五颜六色的簪子,蹙着眉。这适合她?这家伙的眼光好怪!
可瞧他真的很希望她能簪上的样子,明明说过不理他了,可看着他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模样,终究还是忍不住心软,抓过长发,三两下就挽好了一个髻。
“好了,太子帮我簪上吧!”
丰钰大喜,开开心心地为她簪上。
她望着铜镜,那发簪果然太艳丽,衬得她很阿花。
“真好看!”
他居然还赞美……她僵着脸,都不知要说什么了,这人的眼光,啧啧!
“这是我自己用东海珍珠一颗颗沾黏上簪子的,可费了我三天的工夫,要是早点儿知道你的笄礼日子,我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挑珠子,如果珠子颜色都一致,就不会那么花稍了。”他不无遗憾的说。
“您说这簪子是您花了三天亲手做的?”她大为吃惊。
“是啊,今日是你的大日子。我当然得送上符合心意的礼物。”
高月沉默下来,心头突然感到涨涨地,某种不知名的情感溢满胸臆,带来一股暖意。
他离她很近,神情意外的带了些春意、带了些不羁,却一点都不让人反感。
她嗅着他身上的檀香味,香气拢着她,让她的脸渐渐地烫起来,摸摸头上的簪子。“我不敢保证会戴它出门,但是我会好好保存。”她低低的说。
他眸里漾着流光。“嗯。”
暧昧的气氛包围着两人。
“咳咳,不早了,太子也该回东宫了吧?”她感觉脸上的热气越来越旺,不知如何面对,干脆急急赶人了。
他原本笑得开怀的脸顿时往下垮,变得委屈无奈。“你放三天假,有三天见不到我,就这么急着赶人?”
“太子应该说的是,才三天,我只有三天自由,您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时间?”
她又好气又好笑的说着,拿他无辜的样子没辙。
今天一整个下午全耗给他了,她原本计划在家好好睡个午觉,晚些等爹将宾客全招呼走后,再与爹喝两杯,共享睽违数月的天伦之乐,哪知……她瞟了他一眼。
全浪费了!
他脸皮很厚,并不觉得这白眼有什么,依旧耍赖的赖在她房里不走。
她见着他涎着的笑脸,眉心轻蹙,忆起方才的事,“太子,我一直没问过您,当初您跳进井底,有查到是谁要杀您吗?”
一提起这事,他的笑脸有些微僵。“不希望我做这个太子的人太多了,总有人想惹些事端,找些麻烦,不是那么容易能查出来的。”
即使他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她心知,那回若没有她误闯死巷,落入井底,他缺了食物,必定饿死。那么惊险的事,他却说得不当一回事,是真的胸襟宽大到不在意,还是因为,在意也没用……
想起那回太子遇刺失踪,虽然皇上下令锁城搜人,但是当太子寻回后,却又不见皇上再有任何动作.至今刺杀太子的人依然不知是谁。
一朝太子险遭刺杀,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着实不合情理,她原就有疑问,但是进到东宫后,发生不少事,大多数的时间又都与他斗气居多,也就没再细想这件事。
如今二皇子的出现,以及发觉到丰钰身上散发出来的深沉孤独感,让她不禁担忧起他的处境,他这个太子当得并不如她想的轻松。
“月月,我要你答应我,以后,尽量少接触二弟。”他忽而正色的告诫。
“为什么?”她故意问。
“因为……”二弟看你的眼神让我很吃味!
“因为……二弟他生性较为霸道,我怕你一时冲动,可能会惹恼他。”他淡淡的说。
“只是这样,没其他原因?”她追问。好比这人居心叵测,可能会对太子身边的人不利?
他的脸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猜测她是不是听见他的心声了?“呃……真只是这样。”
高月睨着他瞧了半天。“啊?太子为什么脸红?是房里太热还是太闷了?”她的寝房不比东宫大殿,也许气流不够流通,他憋着了,看他好像头顶都开始冒烟了呢。
“呃……这个,你说的对,时间是不早了,我明天再来吧!”他起身匆匆的离开。
她讶然地盯着门帘上的珠子被仓卒拨开后,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