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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她咽下到嘴边的话,暗斥自个儿定是昌涂了。自从爹娘死了之后,她一直是一个人。
她坚强、独立,不怕寂寞,甚至以为自个儿可以永远这样一个人……直到他闯进她的生活,扰乱她的心。
这些日子以来,她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现下他说他在乎她,但……会是她以为的那一种在乎吗?
在封梨双暗自思索之时,司徒少尘坦率地道:“我是在乎你,比我想像中的还在乎你。”
他话一出口,封梨双大吃一惊。“你、你说什么?”
瞧着她着急的神情,司徒少尘气定神闲地开口:“先把药喝了再说。”
“不喝!”听不到想听的话,她紧抿着苍白的唇,不肯配合。
司徒少尘挑眉,又好气又好笑地无奈道:“不暍药,烧坏了脑子,变笨了怎么办?”
见他有意戏弄她,封梨双气呼呼地拉高被子,准备蒙头大睡。“烧坏就烧坏,不要你管!”
僵持了片刻,他叹了一口气。“若真烧坏脑子、就算我把方才的话说一千遍,一万遍,你还听得懂吗?”
耳底落入他取笑的语调,封梨双美眸一瞠。“噢!你——可恶!明知道我病着,还捉弄我!”
眉峰淡蹙,他无可奈何到了极处。“你不肯喝药,我能怎么着?只能实话分析给你听……”
听着他委屈的语气,一把火气霍地燎上心头,她虚弱喃道:“受伤的是我、喝药的是我,你委屈个啥劲?”
“你不配合,伤心的自然是我。”司徒少尘抬起手,轻抚她略显消瘦的脸颊,眼眸深处满溢着不舍与怜惜。
“你……真的会为我……伤心?”她颤着嗓,有些不敢置信地问。
“会。”他轻轻缓缓地微勾起唇角,完全认栽。
封梨双心里蓦地泛着一丝丝甜蜜的感觉,唇角还来不及扬起笑容,他的唇已轻轻印在她苍白的软唇之上。
那两唇相贴的亲密让她不知所背地僵愣住。
此刻他的舌炽热地探进她的口中,引诱着她的舌尖与他缠绵、翩舞,那强烈的男性气息,随着唇舌的碰触,让她整个人轻飘飘又昏沉沉的。
许久、许久,在她觉得自个儿就快要窒息之际,司徒少尘终于放开她的唇,额头贴在她发烫的额上,轻喘着。
“你……为、为什么要亲我?”苍白的脸容泛出羞赧的膘,她眨眨眸,小声地问。
耳根微微发热,司徒少尘压根儿没料到自己会如此失控。
“你……是因为喜欢我,才亲我,是吗?”她有些不确定、有些期待地开口,哆哆咚的心跳已兴奋地奏着可爱的节奏。
司徒少尘看着她可爱却又茫然的神情,唇边不自觉渗出柔软笑意。
这一刻,她哪还有面对外人时那恶狠狠的娇蛮神情,现在的她简直可人得让他直想把她揽进怀里,细心呵护着。
见他一个字也不说,却拚命抿着嘴笑,封梨双没耐性地嚷嚷。“你到底在笑什么!”
“笨姑娘!不喜欢你会亲你吗?”在姑娘状似天真的询问下,他好气又好笑地开口。
“所以……你是真的喜欢我喽!”她抿唇瞪着他,语气里藏着一丝忐忑。
司徒少尘没好气地觑了她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不喜欢你,这些日子何必为你提心吊胆的?”
蓦地,心里说不出的喜悦让她的唇角抑不住地频绽出笑花,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喜欢上一个人是这么让人开心的事。
瞧她陶醉得几乎要傻笑的模样,司徒少尘一脸惋惜。“我瞧你精神好得很,想必这碗退烧药应该派不上用场了吧!”
封梨双微微一怔,连忙由他的手中接过药碗,迭声道:“要喝、要喝,我才不想一直病恹恹的呢!”
讶异她的反应,司徒少尘微挑起眉,饶有兴味地问:“我喜欢你,真的让你这么开心吗?”
竟然可以让她开心到不顾凉掉的药有多难以入口,仰头就这么率性子了?
搁下被她喝得涡滴不剩的药碗,她敛下笑,难得坦白。“因为遇上你之后,我发现……我越来越无法忍受寂寞的感觉。”
定定看着她好一会儿,司徒少尘仿佛在她眼中看见了极深的落寞。
他将她柔软的娇躯牢牢锁入怀里,紧紧抱住。“回到这里,你就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
心猛地一凛,封梨双推开他,困惑地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回到这这话是里……”
不明白她的反应为何如此激动,司徒少尘不疾不徐地开口:“我把你带回‘步武堂’疗伤。”
在那一瞬间,封梨双感觉到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竟然回到“步武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