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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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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东西,你觉得我弄不出来吗?你别忘了,我可是……”

“梼杌。”她替他轻轻吐出结语,也是他的口头禅。

“对,凶兽梼杌。”他太习惯仰高下颚,骄傲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等你想当爹时,一定要通知我。”她很认真。她要当娘,不将位置让给别人。

“没问题。”两人距离很近,不啾几下太对不起自己,梼杌叼住她柔软的唇,将答复喂进她嘴里。

她已经习惯他的亲吻,或者更应该说,她贪恋他的亲吻。褪去人类的肉身,也褪去人类的道德枷锁,她放开自己,尽可能不因羞涩妨碍她追逐他的舌尖嬉戏,换成以往的她,打死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他亲热。

手里的纸伞握不牢,差点滑掉,还是梼杌快手捉回伞柄,不让她被日光晒融,但即便他护着她没晒到半丝阳光,她也几近要化掉,浑身发软,在他臂膀间快站不住脚。

她越来越抵抗不了他的火热、他的深探凿入、他的绵密细琢。

梼杌停止继续下去,这是罕见的情况,体内的欲火一旦点燃就非得延烧到最终,不做到汗水淋漓他是不会罢手的,好几回她低泣哀求他别那么需索无度,他却总有办法让她最后主动搂抱着他的颈子,为他绽放美丽的娇态,这次,他却搀起她,将纸伞放入她还在微微发颤的掌心。

“其余的,等今晚再做。”

大白天和鬼欢爱,那是枉顾她生命安全的蠢事,一把纸伞不可能完全遮蔽住她,他绝不会拿这事开玩笑,就算下半身欲望有多热烫,他也能忍耐下来。

上官白玉气喘吁吁,一手揪着白色的衣襟,胸口激烈的起伏还未平复。

梼杌拎起木桶,右手伸向她,已经好习惯和她手牵手。

她半具细瘦的身躯被微微侧放的纸伞挡着,他听见她努力调匀气息的吐纳声,她就站在他伸手可及之处,但一瞬间,他眼前仿佛出现错觉……

她的身影逐渐消失,由裙摆下缘开始,小腿肚的位置被流云泉畔的奇岩怪石取代,吞噬她的透明并没有停止速度,还在持续向上进逼!

“白玉!”梼杌猛然大吼,慌张地摔掉木桶朝她扑抱过去,满满冷泉泼溅一地。

上官白玉被他抱得一脸怔忡,伞掉了,整个人被他钳得好紧、抱得又高,她以为有什么危险靠近她,例如毒蛇之类的,但她左右瞧瞧,没有发觉蛇的踪影。“呃……梼杌?你怎么了?”

梼杌右手使劲将她按进怀里,左手急躁地往她裙摆摸索,从她臀下滑过大腿,再往膝部,匀称的小腿肚,还在,脚踝、脚掌、脚趾,都在。

“梼杌?”怎么那么惊慌失措?像见鬼一样……呃,她的确是鬼没错。

梼杌缓缓放下她,虽然将她推离一臂之远,双掌却仍紧握着她肩头没松开,他盯着她,她迷惑同视,他改捉起她的双手,仔仔细细将她臂膀、手肘、手掌及每根手指摸过一遍,确定摸得到,没消失,又继续改摸她的身躯,从脖子往下摸……

“梼杌?!你不是说等今晚才……”小脸被两只巨擘捧住,抬得高高的,她以为他要吻她,但不是,他还是在摸她而已。

奇怪……他眼花了吗?上官白玉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半根寒毛都没少。

那么,刚刚短暂的恐怖景象是什么?

她整个人身上的颜色几乎完全褪去,只剩下形体的模糊残影,就像遇见朝阳的烟雾,瞬间蒸发,看得他心惊胆战。

“梼杌……”上官白玉关心地抚摸他的脸庞,替他将薄薄冷汗拭去,全然忘记自己失去纸伞庇荫,正被眩亮的日光灼伤。

梼杌一回神,皱眉,立刻拾起纸伞,为她遮蔽。

“我没事,我看错了。”

对,什么事也没有,是看错了。

只是看错了……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最近,梼杌很常问她这个问题,总是三餐外加消夜及点心时间都会问上好几回。

“很好呀。”她据实回答。

“过来。”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明明白白告诉她,就坐在这里。

上官白玉柔顺地靠近,在他腿上坐下,梼杌开始上下其手……也仅止于上下其手,他在确定自己的掌心碰触得到她。

“梼杌,我很好。”她再度重申,不要他看起来这么担心。

“你有任何不舒服或不对劲,一定要老实告诉我。”他很严肃,不敢掉以轻心。

“梼杌,你忘了我已经是鬼吗?我不像以前还活着时会发烧、会头晕、会胸闷,我现在没有病痛的。”这大概是她成鬼后最大的好处,没有一具病奄奄的身躯困住她。

对,她已经是鬼。天底下孤魂野鬼那么多,随随便便找一条赖活百年以上的家伙都很简单,她才当鬼不满一年,灰飞烟灭这种事轮不到她。有他在,鬼差也近不了她的身,勾不走她的魂魄,难道……是月读对她做了什么?

不,不可能,她是月读的亲妹,月读不会伤害她。

是他多心,那天在流云泉畔见到的景象,只是错觉。

幸好是错觉。

梼杌松口气,环抱她的手劲稍稍放柔,但仍是圈住她。

“你说你看见我变透明?”上官白玉柔声问。在流云泉边,她追问之下,梼杌才说出原由,他那时的脸色好差,吓得不轻……能让他那张深褐肤色的脸孔发白,真的很不得了呢。

“嗯。”这声是从鼻孔里闷闷哼出。

“是光线吧?我穿着白衣裳,站在水池边,阳光好大,光线投射在水面形成反光,又落在白衣裳上,才会有透明的错觉。”她安抚他,说着种种可能和假设,舍不得他被那画面吓得破胆。

是呀,有可能是光线,有可能是水池,有可能是白衣裳,独独不会是她消失不见。梼杌接受她的安抚,下颚抵在她肩窝,享受她发梢飘散的淡香。

她笑,轻微的笑颤牵动着他,梼杌满足地眯细眸听她说。

“你不要担心我,我不会不见,我还要跟你一起吃小桃戊它们结出来的黑桃子呢。”

这句话,却是她最后说出口的一句。

在山洞里,有床,有桌椅,壁上镶着敖雍送她的数颗夜明珠,没有阳光,没有水池,没有反射的光线,她一袭干净白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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