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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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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如飘荡在汪洋中的小船,轻易被情欲的浪潮吞噬。

当他以唇舌虔诚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最终只能无助喘息娇吟,将自己都交给他。

结合的那瞬间,她感觉到双腿无法抑制的颤抖着,当他的欲望深入她体内,她轻泣出声。

并非因为疼痛,而是某种更复杂的思绪。

她知道,自己这回交出去的,不只是人而已,也包括了那颗过去她无论如何为他付出,都仍小心翼翼收藏着的真心。

她伸出双手搂住他,仿佛想将他困在自己体内,再也不离去。

“芳芳……”他一边诉说着安抚的话语,一边吻去她成串的泪珠,最后,凑近她的唇,将她如歌似的申吟吞入肚中。

他们纪缠的影子映在墙上,极尽缠绵,激情持续了很久很久……

那晚过后,杨尧修又匆匆离去了。

他依然没有告诉她归期,但这回她的心踏实许多。

她断断续续在报章杂志上看到关于他的消息,包括他在媒体前透露自己将放弃杨氏的一切,好专心作画。

干妈也说,这阵子他忙着办理交接的事,似乎打算将公司丢给杨尧深。

冬天过去了,春天招招摇摇的带着色彩妆点万物,而她客厅中那株兰花依旧盛开,她专心替盆栽浇水,不再老瞧着日历瞧到发愣。

“罗小姐,下面有位李先生想见您,你自称是像艺画廊的人。”楼下的警卫打电话来向她通报。

李先生?

罗如芳有些意外,却还是道:“请他进来吧!”

她放下浇花器,稍稍对着镜子整理了仪容,便打开门等客人上来。

虽然跟李先生有过联络,不过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不知他来找她有什么事?

电梯门打开,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手中还捧着一幅画。

“想必你就是李先生了吧!”她瞧了那幅被仔细包装过的画一眼,在发现这样是没法看到内容后,便将注意力放回男人身上,“久仰大名。”

李先生是她在美国的秘书的远亲,也是杨尧修的经纪人。

“罗小姐您好。”李先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就这么跑来,实在是因为时间紧迫,而我又急着拿东西给你。”

“不要紧,反正我都在家。”她忍不住又好奇的看了他手中的画一眼。“这是你要给我的东西吗?”

她让过身,方便他将画搬进她家。

“对,这是杨先生的意思。”李先生小心的将那幅画搁在客厅中,“这是半年前他在日本开画展时,最引人注目的一幅画,不少收藏家花高价想收藏,但杨先生坚持这是非卖品。”

“所以……他现在是要你把这幅画送我吗?”过去她虽然很关心尧修的一举一动,可却从末仔细注意看过他的画。

因为那是她不懂的世界,总觉得就算看了,也不过是提醒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遥远。

她承认她是只鸵鸟。

“是的,杨先生要我务必亲自拿来给你。”

“我知道了。”她感激的道:“也谢谢你这两年来对尧修的关照。”

“不,是我该谢谢罗小姐才对,是你安排机会让我跟杨先生见面,我才得以见识到他的才华以及那些出色作品。

罗如芳但笑不语。

李先生确实是她替尧修牵的线,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帮上什么忙,毕竟也是因为他本身有实力,李先生才会想跟他合作。

这点她并没打算让让尧修知道的,可照这情形看来,尧修多半是晓得了。

“罗小姐,那么我还有事,恐怕得先走了。”

“好,谢谢你跑这一趟。”她送他出了门。

“对了,那幅画的名称叫做‘呼吸’。”临走前,李先生忽然道。

目送他搭电梯离去后,她回过身,也不急着关门,匆匆自电视柜中取了把剪刀,小心拆开包裹着画作的外壳。

他想送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画呢?她很好奇。

好不容易拆开包装,罗如芳愣愣瞧着那幅画,屏住了呼吸。

画里,是个沉睡的女人。

那女人似乎是赤裸着的,凉被下的娇躯未着寸缕,凉被遮住的部分不多,她胸前的大半肌肤裸露,睡颜很安详,阳光柔和的洒在她身上,制造出光亮和阴影。

她呆呆的瞧着,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看到那女人胸前因呼吸而产生的平稳起伏,像个活生生的人——

“呼吸。”罗如芳低喃着,随即想起这幅画的名称。

虽然对于艺术一窍不通,但再怎么外行,她也看得出这幅画的价值。

她不清楚他是怎么办到的,也许是那些光线,用色、竟让人产生画中女人在呼吸的错觉。

其实,画中女人的脸蛋很平凡,身材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都是她天天见到、再熟悉不过的,但尽管主角平凡,这幅画看起来却好美、教人移不开目光。

“太厉害了……”她不禁以手指抚过女人的身体,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就只是个普通女人的睡姿,可那气氛太祥和,画面中仿佛充满浓烈的情感。

直到温热的泪珠自颊上滑落,罗如芳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她慌张的想找面纸拭泪,却在转身见到门口所站立的男人后,再度呆住。

“还喜欢这幅画吗,芳芳?”他瞧着她的眼神好温柔。

她没说话,只是在呆愣几秒后,便扑进他怀里,在那温暖的胸膛中放声哭泣。

杨尧修笑着拥住她,喜欢她表现出来的在乎。

过去的她总是顾虑太多,宁可默默承受也不愿困扰他,却没问过他是不是真的被“困扰”过,其实他们早就该得到幸福的,只是在爱情里,他太过迟钝,而她又太没自信,所以他们才会付出如此庞大的代价。

“芳芳,对我而言,你的存在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却又不可或缺。”这才是“呼吸”的真正含意。

“这幅画……是那两年之间画的吧?”她哑声问着。

从这幅画里,能名轻易看出他对她的深情。

李先生说“呼吸”曾在半年多前的日本画展中展出,因此,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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