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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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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采完药草方回栈的蔺言,在路经客栈柜台被拦下后,神情有些诧异地看向总是负责通报消息的东翁。

「盟主回栈了?」怎么,今年武林大会又这么快就收工结束了?

「正在你的义医馆一异等着你呢。」奉命得在这拦下神医的东翁,一想起方才斩擎天告诉他今年武林大会发生什么事后,就忍不住想为他的噩运掬一把清泪。

对于那位三不五时就以砸她招牌为乐的斩家盟主,这一回又主动地找上她,兰言微微挑高了两眉,细细回想了以往的事迹,以及那位盟主大人的身子又是如何出乎医理的好。半晌,她半信半疑地抬首问道。

「这回的武林大会有高手出现?」虽然这是压根就不可能之事,但都十六年了,或许会有个奇迹出现也说不定。

东翁无奈地大大叹了口气,「就算有,也都被封浩给害惨了。」

「盟主那家伙不可能有病。」蔺言皱着眉,怎么也不肯相信那个练透了各大门派心法与内功,早已是百毒不侵的真强者,会在身体上有任何的不适。

「那当然。」爱爆内幕的东翁,扬手朝本馆遥遥一指,「有病的不是他,是咱们未来的盟主夫人。」

盟主夫人?怎么,大无畏的勇者终于出现了?

蔺言二话不说地背起置放在地上的药篓,转身便往本馆的方向走去。回到地字十号房稍事梳洗后,难得满心好奇的她便往她的义医馆里一探究竟。

来到了难得公休一日的义医馆里打开客房大门后,蔺言迎面碰上的,仍旧是斩擎天那每见她一回,便似在暗地里诅咒她一回的臭脸,但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一回,在他的身后,多了个雌雄难辨的新同伴。

「你又蝉联武林盟主大位了?」兰言径自在桌旁坐下,敷衍似地与斩擎天打完招呼后,两眼即专注地徘徊在开阳的身上。

「谁害的?」犹在记恨当年她不伸援手的斩擎天,恨恨地瞥了她一眼。

兰言事不关己地两肩一耸,「那是你的报应,与我何关?」

「总之,你先帮她瞧瞧就是。」十万火急赶回客栈的他,今儿个也没空同她斗嘴,他担心地将开阳推至她的面前坐下,并主动把开阳的手交给她。

「不就只是纵欲过度?」大略探过了脉象之后,兰言凉凉地问向那两个此刻看似做过什么坏事因而各自心虚的人。

窝藏在心中的窘事突不期然地遭外人给抖出,开阳含恨地扬起一手,二话不说地就狠狠赏了站在身旁的斩擎天一肘;然而皮厚肉粗的斩家盟主,非但不痛不痒,还一脸炫耀地对蔺言扬高了下颔。

「好说。」

默然将他面上之意都收到心底的蔺言,无言地再拉过开阳的手,仔细地为她诊察了起来,而后不敢领教地微微摇首。

「年纪轻轻就全身筋骨都有毛病,枉有二十岁的年纪,却是四五十岁的身体。」啧,从里到外都是一整个老人,这还有本钱敢纵欲?

「还有呢?」不相信她只这两下子的斩擎天,挑衅般地扬高了音调,「你不会就这么点能耐吧?」

蔺言云淡风清地再问:「下毒者,是宫中之人?」

身处在其中,却一直没机会开口的开阳,怎么也没想到,藏在她身上就连宫中御医也查不出的毒,竟这么简单地就遭她给看了出来,且她还知道下毒者来自何处。

「你怎知这毒来自宫中?」

「因那是我家家传剧毒。」蔺言若无其事地说着,「你还没死,算你命够大。」若她没记错的话,这毒的方子,应当是她爹的门人给传进宫中的。

「能解吗?」

「需要花点时间。」蔺言松开了掌指,转而拉过开阳的下颔,谨慎地瞧起她的两眼。

「我的眼睛没事。」愈看愈觉得不对劲的开阳,在她左右摇着食指,似乎是在确认她的眼力时,不得不出声说明。

岂料蔺言却将两手给拢进了袖里,还说得一派义正词严。

「会看上他,我怀疑你有眼疾。」未来的盟主夫人?不怕饿死或穷死的,那就大大方方说一声吧。

一想到这点就深觉后悔万分的开阳,憾恨地一手掩着脸杜绝蔺言质疑的目光。

「我不过一时胡涂,一时鬼迷心窍看走了眼……」就算他生得再好、性子再佳,他仍旧是个表里不一的武林盟主啊,天晓得她干哈就是冲动的想巴住他,冲昏头之余也不多想想现实面。

蔺言两手一摊,「那没药救了。」

「你俩嫌弃够了没有?」很不满意自己被两个女人斤斤衡量的他,没好气地朝蔺言摊出一掌,「药单啦,别磨赠了。」

冲着他这副跌得二五八万的德行,兰言速速取来纸张振笔疾书,而后在斩擎天毫不感谢地取走,欲携着开阳离开时,慢条斯理地将这话留在他的身后。

「盟主大人,她的命不长了。」

眼眉间几乎藏不着张的斩擎天,神情凝重地飞快回过头,为此,心中已有八成抵定的蔺言,姿态高傲地朝他勾了勾指要他附耳过来。

「为求加速解毒追上毒发的时间,这回,我需要你稍微配合一下。」

半信半疑的斩擎天凑至她的面前,听完了她所说的那些后,满心怀疑地问。

「你说正格的?」天底下哪有这种的治疗法?不会是证他的吧?

兰言面上尽是一副爱信不信随你的表情,「若是无效,你大可来拆我招牌。」

「她说了什么?」不知他们在交头接耳些什么的开阳,在斩擎天带着一脸迷思似的神情领着她走出义医馆大门时,好奇地拉拉他的衣角。

「没什么……」

难得提早自一扇门办完公差回家,一直站在义医馆角落里,将蔺言所有的恶行都看在眼底的左刚,在斩擎天他们走远后,缓缓踱至蔺言的身旁,满心纳闷地搔着发。

「那种法子当真管用?」真要有这种解毒法的话,中毒不下百次的他,还真是头一回听到。

岂料兰言大方地白他一眼,「怎么可能?」

「那……」

「我不过就是见不得他太好过。」面上毫无悔意的蔺言耸耸肩,说得再理所当然不过。

左刚叹息不已地拧着眉心,「所以?」

「虐待虐待他而已。」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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