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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你的面前出现,你绝难找到她。”他的耳边响起当日在破庙里他与骑士的对话,“所以你总是会晚来一步。”
“……”被初次见面的年轻骑士这样说,宇文寒夜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回答。
“但如果说你能在她下次犯案前找到她,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这一点他早就想到了,可是想要提前找到她,又谈何容易,“江湖中能找到她的人,只有一个——江湖万事通莫夭夭。”
“莫夭夭?我也知道此人的名头,但是她行踪飘忽不定……”如果说南宫添难找,莫夭夭怕是比南宫添还要难找百倍。
“每年的三月初三王母诞,她都会在京城东岳庙的喜神庙摆摊。”
“哦?”
“我也是听人说的,并不一定十成十的准,你自己到时候碰碰运气吧。”
喜神庙,也叫月老庙,出入的大多是未嫁的女子或者是替子女婚事烦心的老人家,宇文寒夜忍住尴尬,站在庙门口四下观望,他原以为到了喜神庙就能找到莫夭夭,到了这里才发现,喜神庙前摆摊的不是一般的多,光是摆摊算命的就有十个,更别说摆摊卖烟脂花粉,童玩珍奇的了,甚至还有一个耍猴的在庙前敲锣打鼓地引着猴子上蹿下跳。
“啧,十两黄金一卦?那个算命的是不是穷疯了?”一对挎着小篮子的中年民妇自他的身边走过,其中的一个说道。
“是呀,肯定是疯了,长眼睛起就没听说女人有出来摆摊算卦的。”
“对呀,你看看她那一身的黑,说不定是死了老公,所以才出来骗钱的。”
“对呀对呀,我本来还想着施舍她点什么,可是你瞧她的那个脸色……”
十两黄金一卦?宇文寒夜眸光一闪,顺着两位妇人的来路望去,只见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处,竟也摆着一个卦摊,卦摊并没有桌案,只是用几块砖垒起来,又搪了一块破木板,写着神机妙算四个大字的幌子布满污垢,不止如此,幌子的一角还似曾遭祝融舔吻,少了好大块。
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头戴草帽的女子无聊地趴在桌案上打着哈欠,她似乎就是妇人们口中的“疯子”。
“这位大姐可是算卦的?”
“不算卦大冷天的我在这里干什么?看花赏景吗?”黑衣女子抬头白看了他一眼。
“请问多少钱一卦?”
“不二价黄金十两。”
“算得可准?”
“不准我倒赔黄金万两。”听出他似乎真的要算命,黑衣女子终于有了点精神,坐起身。
“好,那我问一件事……”
“慢着,先给银子后问事。”黑衣女子伸出手。
“好。”其实这不合算命的规矩,算命从来都是先算,事主觉得算得还算准再给钱,宇文寒夜也是知道这个规矩的。从锦囊中拿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到算命人的面前,“我朝有例,十两银子兑一两黄金,然而市价常有变动,不过二百两白银足够兑十五两黄金了。”
“本店本小利薄,可没钱找给你。”
“多出的就算我谢你的。”
“好吧,宇文寒夜,你要找的人三月初十会在京城城东门外十里坡出现。”那算命的接过银子后,也没问宇文寒夜要问什么,便将答案脱口而出。
“多谢。”贡品钧瓷,江南刺史今年的贡品里有一批钧瓷,原来南宫添打的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