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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又猎了一只虎,重回水潭边,不敢睁眼看,只竖直了耳朵,听到泼水声,又慌忙钻到山林里去。
这样来来回回过了半日,他总共获得了两只虎、一头熊、兔子一窝、山鸡一群。
「我居然猎了这么多?」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泼水声还持续着,怎么办?再去猎?他和骆冰儿两人根本吃不了这么多,再猎便是浪费了。
找野蓼?这个需要骆冰儿帮忙,因为他不识药物。
算了,他还是先给这些猎物剥皮去骨,可以卖钱的收藏起来,能吃的留下,不能吃的就地掩埋。
掏出之前骆冰儿送的骨刀,他剥起虎皮。这样一张没有任何损伤的皮毛可值不少钱。
「你怎么在这里?」一道娇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莫离抬眸,入目先是一双雪白的裸足,他呼吸一窒。
「你打这么多猎物啊?」骆冰儿蹲下身,清澈的水眸望着他。
美颜上毫无污染的天真让他心神震荡的同时,也抚平了他狂乱的情绪。
他不再紧张,可是心上烙着她的痕迹却更深浓了。
「我以为你还在洗澡。」
「早洗好了,连火都生了一堆,也不见你回来,就一边玩水一边等你。」她指着水潭对岸隐现的火光。
他拍了拍额头。果然紧张误大事啊!
「对不起,是我耽搁了,等我把猎物处理好,就过去帮你做饭。」
「搬来搬去多麻烦,在这边做也一样,我去把那堆火灭了。」她身形一闪,人就出现在对岸了。
他看得眼睛差点掉出来。一直知道她轻功好,但是……她进步得也太快了吧?
不过眨眼,骆冰儿灭完火再回来,怀中还抱了一堆枯枝。
「你功力是不是增进了?」他问。
「啊?」她睁大了眼。
「难道我看错了?」
「不……也是,但……不对……唉呀……」她把自己的感觉,和师父对她的判断一股脑儿说了一遍。「你说到底是师父搞错了,还是我出毛病啦?」
「恐怕都不是。」他放下骨刀,边说,边解开胸前的缠布。
她又呆了,他平滑的胸膛上不见深刻入骨的伤口,只余一道淡淡的疤痕,不细瞧,还会忽略过去。
「你的身体……复原得好快……」
「我的功力也增加了。」
她已察觉其中的诡异。「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他摇头。「我原本以为原因出在你身上。」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这么重的伤,你不过喂了我一颗丹丸,再敷上一层草药,我的功力就恢复了三成——」
「慢,我几时喂你吃药了?」
「敷药之前啊!」虽然那时候他伤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有些神智的。
「我没给你喂过药。」她很认真地说。
「不可能!」单凭一点外敷草药,他的内伤怎会好得如此快?
「是真的,我医术不到家,找点生肌止血的草药还行,再高深一些的就完蛋了。」
「那是谁喂我吃药?难道——」两人面面相觑。
在这山林间、两人周身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时刻盯着他们吗?
会是何方神圣?诡异的行迹连莫离和骆冰儿都没发现。
还有,对方为何要救莫离?他与莫离有关系吗?
莫离和骆冰儿受困迷魂阵,莫非也是那高人所为?
那个人做这么多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你觉得我们几回听到怪声,会不会是喂你药的人发出来的?」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有可能。」他面沈如水。
「那人暗中跟着我们,又施药救你,该与你有旧吧?」
「但我认识的人中,没有这么大本事的。」
她倒知道有个人,学究天人,艺业无双——她的师父邪月老人。
问题是,师父来就来了,偷偷躲着搞恁多事情干么?
疑惑笼罩着两人,原本甜蜜的气氛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