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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知半解,满脑子除了吃吃吃吃外,大概也塞不进其它东西,她学姑娘家的穿着,只学外观,里头就含糊带过,别说是肚兜,恐怕她连啥是亵裤都不认识吧?
很快的,刀屠得到答案,亵裤这两字,她听都没听过。
“小刀……你在做什么?”她双眸充满好奇,仔仔细细盯着刀屠对她做的一举一动,他的掌心又厚又烫,带着薄薄刀茧,褪尽她的衣物,摩擦她敏感的肌肤,让她又麻又痒,想发笑,嘴里却吐出软软的急喘。
她不讨厌他做的这些,只是很陌生。
“教你生孩子的事。”他声音喑哑,比平时更沉;眸光浓烈,比先前更炽。
“可是你说你不能生孩子呀。”她一时忘掉不能提醒他这档事,否则可能又会像方才发生冲破咒术的危机。
然而,刀屠的思绪已被她全盘霸占,无暇思考那种小事。软绵的娇躯,教人爱不释手,她不骨感,皮肤滑腻,丰盈弹手,小腹如云般柔绵,她毫不羞怯,一脸新奇又期待,当他揉按到舒服的地方时,她会发出幼犬呜呜似的娇吟,给他最忠实的迷人反应。
“这种事,不生孩子也能做。”他回答她,一边含住她的耳垂,并动手粗鲁地扯去自己的粗布衣裳,让他与她此刻一样赤裸,她身上再也没有任何能阻碍他唇舌长指游移爱抚的衣料,她躺在他身下,为他敞开自己。
在他双眼火热地凝视她同时,她也将他从头至脚看个仔细,不得不承认,他光用双眼看就觉得很可口,让她必须很用力地吞咽泛滥的唾液,才能不让它们从嘴角流出来。
好吃的男人,真想好好品尝……饕餮很快地捉到诀窍,将舌尖送进他嘴里,彻彻底底汲取他的味道,双掌从他脑后一路往下摸——宽阔厚实的肩,仿佛包裹一层细绸的钢铁,摸起来既软又硬,双臂因长时间执刀甩锅而练就结实饱满的大块肌肉;再下滑几寸,来到他的腰臀,精瘦的腰杆子,找不到半丝赘肉,臀呢,好紧实哪,她太贪婪想探索这具有趣的男躯,继续移动手掌,来到最暧昧的部位。
喔哦,她吃过牛鞭马鞭虎鞭羊鞭龙鞭,就是没吃过人鞭耶!
刀屠额际布满汗水,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她还无知又故意地握住他热烫的欲望,更过分地玩弄起来。
“娘子——”他粗哑低吼,夺回主导权,按紧她的肩,制止她加诸在他身上的撩拨,他怕再这样下去,他会连最后一丝理性都化为乌有,无法怜惜待她,但他不想伤害她,她是他的结发妻,脑子里有个娇嗓在说话:
你要待我好哦。
一定要很好很好很好。
他要待她好,要比很好很好很好还要更好。
“小刀……”饕餮想挣扎,她还没玩够,一点都不想被他单手钉握在枕畔两侧给限制行动。他好有趣哦,她随便摸摸,他就会倒抽凉息,喘息声越来越重,手背上青筋隐隐跳动,下颚紧绷,汗水还会沿着脸庞滑落,好好看哦。“小刀,你好像正在滴油的挂炉烤鸡哦……”香喷喷肥滋滋油腻腻的挂炉烤鸡,就是烤得焦黄又直滴油时最好吃,他一身古铜色,惫在烛光照射下闪闪发亮,偶有几滴热汗坠落在她的脸颊,好烫人,好可口。
“明明是你比较像雪花蓬糕。”
“你是说那种用麻糬皮包着豆沙和一颗大莓子的东西?”她不满地皱眉,那圆圆的一颗雪花蓬糕是很像她的原形,但……不是夸奖吧?
他是不是在暗示她有微凸的小肚肚和圆滚滚的脸蛋?
“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让人看了就想一口咬下。”他笑。
“我才想一口把你咬下去哩。”她比他更大声地宣告。
“娘子,你真可爱……”他封住她哇哇叫嚷的小嘴,轻揉她的胸脯,被柔腻的触觉惹得毫无招架之力,饕餮终于从他的钳制中脱身,两条灵活臂膀绕过他的胸膛,爱抚他的背脊和窄臀,听见他吐纳加重,她很有成就感。
忍无可忍,刀屠无法再用温温吞吞的方式要她,燎原的火,已经蔓延。
“娘子……我爱你……”醉人的言语,轻轻呢喃。
那三字,饕餮自己都说得有些腻了,但从他嘴里吐出,却令她酥了骨、麻了心,像吃到天底下最可口的食物,绝顶的好滋味在嘴里化开,打从心里再三咀嚼它的美味。
他啄吻她的眉心,在她眨也不眨眼的注视之下,与她合而为一。
他很想温柔,但他做不到,他被她温暖的热源所迷眩,不得不更激狂地占有深入,她也不是柔弱娇娇女,她是饕餮,见过大风大浪的贪心凶兽,一开始,她因为疼痛而不悦,但很快的,她尝到甜头,身体获得快乐,耳边充满他细碎如雨的情话,她被陌生新奇的快感淹没理智,贪婪地要他亲吻她、抚摸她,要他给予更多。
上半夜,刀屠掌权,主导一切,教遍她夫妻床第密事。
下半夜,饕餮凤五学以致用,翻到他身上,亲遍他每一寸古铜肌肤,死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