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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伸上前去,不喝?干吗不喝?每回见着他就这么点得益,不喝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是酒照喝,话照说。
“这样吧!你我见也见过了,你若问我那个问题,答案还是同从前一样,我断不会改变我的初衷。明日若你不离开菊城,不要紧,我走好了,咱们后会无期、他日不见,总之是老死不相往来,今生不再相见,进了地府即便奈何桥上碰见了都别跟我打招呼。反正我是铁了心跟你无所纠缠,你可听明……”
他话未说完,却一头栽在了桌面上,惊得一班歌妓舞姬乱作一团,临守身却见怪不怪地双臂抱怀杵在一旁俯视着可怜巴巴的自家主子——又中招了吧!
每回九爷初见骆家大爷都是这番下场,贪杯误事、贪杯误事——九爷怎么就学不乖呢?
怪只怪骆家大爷的煮酒功夫甚是了得,烦透了这个人的九爷对他煮的酒却毫无抵抗力,结果每次都是以被放倒的局面收场。
几锭金子驱散了满屋子的女人,骆舫游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扶临老九上床歇息。眼见着他眉眼下的深黑浓紫,猜想他定是好几日不曾安睡过了。
他以为躲到这彩娱院,他便不会找来了?
他也太小看他的脸皮了。
望着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临一水,骆舫游自言自语道:“你说船归船、水归水,可——船跟水怎么可能分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