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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让他们疲于奔命地驱赶采花蜂的追逐。
“连武威哥也不嫁吗?”春儿假设性地问。
严径倒是惊讶春儿这么问,先是一怔,笑容凝住,摇摇螓首,唇角才再度扬高:“不嫁。我绝不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她不会委屈自己去奢求他的爱,更不可能低声下气地卑微求全,她严径不是那种小媳妇货色。
“不嫁你还和他……”做尽夫妻间的私密事。
“既然不嫁,我就不必为谁守身嘛。”她虽说得开放,脸儿仍是热热地臊红起来。
“小当家,你真嘴硬。”若真如此无谓,她的入幕之宾为何自始至终只有那一位?
“谁说的?我嘴唇可软得呢,不信你去问夏侯。”呵呵。
严径见衣着打扮完整,长发虽仍湿散,她并不以为意,莲步缓挪,拉开云水房门扉。
“小当家!我、我说的又不是那种软呀硬的!等等,你鞋袜还没——”春儿在她后头嚷嚷,看见严径停下,尔后才瞧到门外站着夏侯武威,不知他在外头多久,又听见主仆的对话多少。
严径甜笑,朝他伸手,夏侯武威明白她的意思,上前打横抱起她。
“闻闻,我香不?你喜欢这种味道吗?是春儿替我买来的花皂呢。”她环上他的颈,精致脸蛋接近他的鼻,笑得宛若风中银铃。
皂香随着吐纳窜进肺叶,和着一股清冽芬芳,那是她身上惯有的香。
“回房擦干头发。”夏侯武威不自觉屏息,不愿意让那股芳馥进入体内,仿佛只要多吸几口,便会受她所影响、遭她左右。他喑哑着嗓,下颚绷紧,将她抱往闺阁方向,她软得像块糖饴,挂在他身上,慵懒妩媚,每一吸气一吐气,气自息都吹拂于他颈边,温暖,又炙热。
他逼自己无动于衷,漠视她既暖又软的触感。
方才在云水房外,他听见她与春儿的对话,她坦白说出她对冰心的嫉妒,令他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