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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比不上别人?”
他被她问住,思索了半天,才老老实实地回答:“见识过的,不比别人差;至于比别人差的地方,暂时还没有发现。”
“你倒是很会说话。”维妮摇摇头,歪歪斜斜地支起身子,举起酒瓶碰碰卞朝晖手里的空瓶,发出清脆的响声,“为了你的恭维,干一杯!”
见她作势真的又要喝,卞朝晖拉住酒瓶,硬是不让她得逞,“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卞朝晖,你好没有人性。”她骂道,嘴角含笑,却是酸酸苦苦的那种,“我失恋了耶,失恋的人,难道没有发泄的权利吗?”
鬼知道他中了什么邪,对上她那种笑容,居然开始不舒服起来。动作不经大脑就条件反射,等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用力拉去她,几乎是拖到自己的胸前。对上她迷蒙中犹带不解的眼神,下意识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醒醒吧,童记礼就要结婚了!”
被他骤然拉起,双手在空中找不到支撑点,只能趴在他胸前,维妮“格格”笑起来,半醉的面容红霞纷飞,一时间,叫卞朝晖看傻了眼。
“童记礼?关童记礼什么事?不陪他的新娘子,他来这里干什么?”维妮努力地从他怀中探出头,四处逡巡童记礼的身影。
她的话,叫卞朝晖愣了愣,低头仔细审视她的表情,没有异常的表现,似乎在听到“童记礼”这个名字之后,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刺激。有点不对劲,好像什么地方的推测出了差错……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手机又在响,是不厌其烦的那种。来电显示“杨悠悠”,看来今喜欢扰人清梦的人,不止是喝醉酒了的维妮一个。
“我想吐。”伏在他胸前的维妮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捂住嘴巴,一阵干呕。
见状,卞朝晖一手扶住她,带她穿过舞池离开;另一只手,接通了手机。
“喂……卞编……”周围闹哄哄的,他根本听不见杨悠悠在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我听不见!”几乎是在用吼的,他示意杨悠悠恐怕要用吃奶的力气咆哮才能实现她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我说——”杨悠悠果然不负众望,威力十足,差点没震聋他的耳朵,“你要我查的那辆车,是在‘顺宏国际’现任总裁陆家喻的名下!”
这么说来——卞朝晖错愕地看向维妮,正待分析前因后果,只见她忽然松开捂住嘴的手,身子向前一倾,豪迈地尽数将今晚喝酒的“战利品”全部吐在他的衣服上,蔚为壮观。
今夜,他倒霉得果然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