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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预备了吃苦的心,我绝对不担心自己!”
“你可知还有另一个人也吃苦?”他再问“那是深爱你的一个人。”
她咬着唇,半晌不出声。
其实她很想问:“这人是你吗?”但终是出不了口,真的,她认为他们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他催促着。
“我不知道。”她说:“我不知道谁深爱我,更不知道对方的感受,我是个笨人。”
“心妍,你没说真话,”他立即把她拉近一些:“你知道的,只是你不肯讲。”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替别人想,也不替别人感受什么,她微笑:“我的确很自我。”
他望着她好久,好久。
“你令人又恨又爱,”他忍不住说:“爱上你,是我的幸或不幸。”
“你可以当它不幸。”她笑。
为什么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绝?”他不满意:”你不能婉转一点吗?”
“不能,这是我的个性。”她说。
“不要把一切推在个性上,”他叹息。“心妍,你也该在适当的时候为别人着想一下,对吗?”
“恐怕很难了,我说过,自己很笨。”她说。
“你是在故意为难我。”他捏捏她手。
“喂!你弄痛了我的手,”她挣扎了几下,挣不掉:“快放开我!”
“你这么可恶,我一定要抓着你的手,一辈子不放开,”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要折磨你!”
“你敢。”她涨红了脸。
“要不要试试?”他促狭的笑:“其实你没发现,我和你有相同的倔强、任性。”
“那又怎样?”她也盯着他。
“我们可以斗一斗,看看谁更绝些。”他眨眼。
“我可没答应。”她说。
“不答应也不行,我已经认定了你。”他笑。
“不要这么赖皮,我不只你一个男朋友。”她叫。
“有多少也没问题,看我一个个打倒他们吧,”他满有把握的说:“别的男人怎么是我何思宇的对手?”
“自大狂。”她忍不住骂。
“自大也极有自信,”他扬一扬头:“无论你有多少男朋友;都耍不出什么花佯来的,你始终属于我。”
“我们打赌?”她不服的。
“不赌,你看着来吧!”他说:“我不但对自己有自信,对仰也有信心。”
“信心从何而来?”她反问。
“因为我们相像。你不觉得吗?面对我好像在照镜子一样!”他笑。
“从来设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她叹一口气。
“现在不是让你看到了吗?”他笑。
她摇摇头,不知该怎么对付他才好。
“何思宇,你该回台北了!”她只能这么说。
“我不会一个人回去,除非和你一起!”他说。
“我回家长住,起码住一个月!”她叫:“回台北又没事做,我不去。”
“你有事做,陪我。”他盯着她笑。
“胡扯,你去拍费婷的戏我也陪你?”她反问。
“当然。”他说得理所当然:“她有未婚夫,我有女朋友。”
“要我去替你示威?”她睁大眼睛。
“好不好?好不好?”他涎着脸笑。
心妍口硬心软,终于还是随思宇回台北。
母亲望着她直摇头笑,母亲最是了解她的吧?母亲知道她在意思宇。
一路上思宇都在哼歌,非常轻松愉快状,仿佛能把心妍接回去是大大的喜事,干是心妍的气一点儿也消失了,思宇重视她。在意她,她何必再理会费婷呢?
女孩子太小心眼是讨人厌的,她明日这道理。
“会日带你去参加一个酒会。”他忽然对她说。
“酒会?谁的?”她直觉的反应。
“不理是谁的,总之我们一起去,”他说:”我们很少在公众声合中出现。”
“不必那么招摇,是不是?”她说。
“一定要,我要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许那些无聊的男人来缠你。”
“哪有这种事,我从来未见过无聊男人。”她笑。
“林希文算不算?”他看她一眼。
“人家是大学教授,怎么是无聊男人呢?”她叫。
“什么人都可能是衣冠禽兽”他说。
“太夸张了,全世界只有你一个好人!”她失笑。
“我也不算太好,”他笑“有点正邪难分。”
“好在你还有自知之明。”她摇头。
“你又知不知道你也正邪难分?”他望着她。
“胡扯,怎么会。我是百分之百的好人。”她说。
“想想看,因为我的失约,你可以立即辞演,想毁了全世界是吗?”他说。
“我能毁了全世界吗?我有这能力吗?”她问。
“你有。”他正色说:“只是因为你不信任我,对我没有信心所以你不清楚。”
“我也不相信自己!”她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哪一方面不相信自己?”他盯着她看“这件事可以很严重。”
“我不明白。”她意外地望着他。
“你不相信自己,对我没有信心,我们的感情建筑在什么基础上?”他问。
“我不知道。”她笑起来:“我是很愿意对你有信心,但是你总要先表现一些给我看才行。”
“我明白了。你的信心要来自我的表现,”他点点头:“你放心,你一定会看到的。”
“我有什么不放心呢?”她笑得好俏:“我对一切顺其自然;从不强求。”
“爱情的事不能顺其自然,要花点精神,花点心思和力量,他笑着说:“没有不劳而获。”
“当然这年头再没有人为一个女人或男人要生要死的,”她说:“谁没有了谁一定还是活得下去。”
“你说得不冷酷,”他不同意。“一对男女能为对方死,是很美丽和悲壮的。”
“旁人看来美丽、悲壮,那对男女本身相信感觉不是这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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