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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怪人家妨碍你工作,净摆臭脸给人家看。」
小嘴微嘟。她用膝盖猜也晓得,是巧纶向千韵报告雷骁逼她用餐的情形,天知道她根本不是心甘情愿拥有这个牛郎情夫的。
「这些事我改天再跟你聊,你先请雷骁听电话。」姚千韵将话兜回正题。
「你搞什么鬼?」君暄柔眉间皱着怀疑。她以为好友之前是为了套话才要雷骁听电话。
「什么鬼都没搞,不过是关心你。快点把手机交给他,不然我就将你今天不要命的行为向伯父伯母禀报。」
那她不被爸妈念得臭头才怪!
被掐住把柄,她只能乖乖的将电话递给雷骁,「千韵找你。」
姚千韵?她朋友?纵使满腹疑窦,雷骁仍接过手机。「姚小姐找我有事?」
「请你帮忙多管管暄柔。」直截了当的语气,不拖泥带水。
管管?「怎么说?」
「暄柔的正义感强烈,那身维护正义的冲劲,有时总是冲动得教人捏了好几把冷汗,我想今天你已经领教过了吧!」
「的确。」黑黝深瞳睨向一旁的人儿,想起她不顾安危力追抢匪的一幕,仍犹心惊胆战。
迎对上他的视线,君暄柔跟着皱眉头。千韵是和雷骁讲什么?怎他一脸难以苟同又像担心介怀的神情。她很想挨近他听个分明,但发生过先前自己迷迷糊糊抱住他的别扭插曲,她强忍着站离他两步远,不敢靠近他,怕自个为了要听见好友的说话声,会整个人黏在他身上。
只见他微垂眼睫,沉浑低问:「在今天以前,她是否还有过这种大胆前科?」
「没错,只差前两次她是用跑的替人追扒手跟偷衣贼,虽然两次也都恰巧碰上我未婚夫就在附近,很快就捉到歹徒,但她还是摔得手破脚伤——」
「该死,这样还没得到教训。」雷骁禁不住低咒,双眸再次望向静立的佳人,眼带苛责。跌得手破脚伤还不知收敛冲动,难道非得摔得头破血流才甘心?
难怪那位警官一见到她,就冒出「果然是你」这句话,除了她,有谁会接二连三如此卖命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呃——」君暄柔被他突然调转的睨视吓得心脏漏跳一拍,有种做错事被逮的手足无措感。可她什么话都没说,更遑论做错啥事,他乱瞠视人是怎样?
电话彼端的姚千韵未因句子被岔而不悦,反而因雷骁魄力十足的「该死」,满意一笑。「暄柔就是这样,常教人替她的侠女风范担心,讲也讲下听。巧纶说,你曾当面评论她一点也不温柔,又能逼她听话的正常用餐,我想你应该管得住她,要她别像今天这样冲动过头,多注意性命安全。」
「我会提醒她安份点。」
安份,用得好呵。「听你这样说,我和司瀚、巧纶可以放心将暄柔交给你保护管束了。麻烦你跟她说我要回娘家,改天再找她闲聊,拜喽。」
「千韵跟你说什么?」见他阖起手机,君暄柔忍不酌奇探问。
「她要回娘家。」
她刚接回手里的手机差点滑落。千韵回娘家干么特地告诉他?
雷骁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记得我对你的叮咛,以后在路上遇见违法事件,报警处理要紧,别以身试险、莽撞行事,否则我说过的惩罚只会多不会减。」
意思是吻她和种她草莓变成他的专利?她脸颊微红的回驳,「你别忘了我们签的合约,要是你敢再轻薄我,我有权利向你索讨高额赔偿。」
「能让你有所警惕,以自身安全为重的惩罚,我不认为是轻薄。倘若你执意要我赔偿,随你开价,我无所谓。」她绝对想像不到他的资产有多令人咋舌。「你今天有空吧?」
「做什么?」她问得小心翼翼。这个她都还没想到句子回呛,就又霸气抛话的家伙问她有没有空是想干么?
上前,雷骁习惯性勾揽住她的腰,「请你当临时保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