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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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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的,她脑子发胀,无法思考。

琥珀的美丽如宝石般耀眼,琥珀的尊贵气息犹如高贵的牡丹,而她的热情、平易近人让她更添一抹惭愧。

面对琥珀这种近乎完美的女子,她直想逃得远远的。琥珀是强悍的情敌,对上她,她只有吃败战的份。秋水在自己身上找不出一项可以赢过琥珀的优点。

若角色互换,她是奕诉的话,她会选择高雅尊贵的琥珀,绝不会看上她这种随地可见的野花。

秋水热泪盈眶,不禁痛哭出声,她哭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奕诉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奕诉去爱的?

浓浓的自卑感如巨浪般扑向秋水,将她淹没,琥珀的出现让她惊觉到自己的卑微。

天呀,她还傻呼呼的等着奕诉想起她来!

奕诉一踏进房,见到她哭泣的模样,不由得眉头紧皱,他发现她真的很爱哭。

“你别动不动就掉眼泪好吗?”他充满不耐烦的说。

“对不起。”秋水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她很早就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哭,而她也不是这么爱哭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碰上奕诉后,她一直在哭泣。

对她的道歉他不置一词,反倒直言的问:“耳坠呢?”

“什么耳坠?”秋水如置身在茫茫的五里雾中,不懂他的意思。

“别装蒜了,琥珀的坠子是不是你拿的?”他目光深沉的盯着她剔透的眸子,打从心底希望坠子不是她偷的。

秋水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否认,“我没有拿。”

他是很想相信她,但是……

奕诉箭步一踏,扬臂拉住她的手腕,一只艳红的坠子自秋水袖口缓缓掉出来,正是琥珀的坠子。

“你又偷东西了。”他脸上罩上一层寒霜。松开她的手接住坠子,没让坠子跌落地面。

“我没有。”秋水急忙否认,她不明白,失窃的物品怎么会在她身上出现?

盯凝着她带泪的瞳眸,奕诉实在很难相信她会做偷儿,但她当初被赶出府,也是因为偷窃之罪。

秋水从他眸中看到不信任,心好痛,他应该信任她才对。

“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她急忙否认。

“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奕诉的语气不自觉变得严厉,压根儿不信这种可笑的借口。

“我……”秋水一时语塞,奕诉的话让她顿时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但又会是谁想陷害她呢?

“无话可说了。”他把她未竟的话当作是默认。

“你……你不相信我?”这才是她在意的。

奕诉沉着脸,没说话,冷傲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秋水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开口道:“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没有身分的我?”

奕诉望住她的眼半晌,缓缓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坠子真的不是我偷的。”

“你的意思是琥珀陷害你?”

秋水咬着嫩唇,不知道该怎么说,连她也不相信温柔的琥珀会做出这种恶毒的事,但她实在想不出坠子怎么会在她身上?

深吸口气,她压下窜起的哀伤,语气平淡的问:“身分真的那么重要吗?”这是根深在她心底的自卑。

“身分决定了一切。”

心在滴血,奕诉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刺进秋水的心窝。

为什么?

身分的贵贱决定了一切,不但包括婚姻,甚至她的自尊?她所付出的真心,远远不及郡主头衔?

抑或者是她认不清事实,明明不属于自己,还硬要去奢求,才会让自己陷入这般不堪的处境?

她扯开一抹绝美的笑,“你说得对,是奴婢想得不够,明知道自己不过是个贱丫头,竟然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奕诉皱起眉,不知为何,她此话听在耳中格外刺耳,甚至还有种讽刺的意味?

无视他的沉默,秋水又笑了,仿佛是在笑自己的傻气,“我是你妻子一事,你就当作是奴婢骗你的。”

奕诉脸色一变,苍白难看,她的话竟然让他心痛,而不是被欺骗的愤怒。

“你真的骗我?”他丝毫不觉得他语气中含着颤抖。

“重要吗?你从头到尾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秋水抬起空洞的眸子,盯着他的俊颜。

“我不是不相信。”奕诉否决她的指控,“只是这一切让我觉得荒谬。”无故蹦出一个妻子,要他如何接受?

她却从没想过他的感觉,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他去想一片空白的记忆。

“是呀,你说的一点也没错,连我自己也觉得荒谬。”秋水淡淡的语气里,充满一股无法言语的悲哀。

老天爷既然安排他们在一起,又为什么要残忍的拆散一对有情人。

奕诉紧紧的握住双拳,瞪着她看,突然,他转身离开屋子。

他需要时间和空间来平定他烦躁的心。

没抬头看他离去的背影,秋水知道他们之间已走到结束的地步。

秋水的嘴角扯出一抹让人看了为之不忍的笑容,然后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步一步的离开这不属于她的地方。

***凤鸣轩独家制作******

剑扬劲风,漫天飞舞的身影伴随着剑起剑落,由原本的轻盈转变为凌厉的挥舞。

奕诉不明白烦躁的心情为何无法稍减,充斥在胸怀不去的怒火又所为而来?

出了主屋,将坠子亲手交到琥珀手上,他无心和琥珀多谈下去,遂命人送客后,便来到后花园,挥剑消火。

但,挥舞了大半天,火不灭,反倒有更加旺盛的迹象。长剑一挥,入地三分,奕诉屈膝跪地,暗调着紊乱的气息。

半晌,他听到慌乱的脚步声从远而近的走过来。

“将军。”在见到将军后,乌木暗吁口气。

“什么事?”奕诉站起身,冷冷地问。

乌木一脸难色,迟疑着该不该说。

奕诉转过身,冷眸淡扫乌木一眼,“有话直说。”

乌木是耿直的汉子,若不是有要紧事,又担心被他责骂的话,绝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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