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这美好的时光。
他继续解说罗勒的用途,以及它的花语,虽然有别于玫瑰的美丽,但罗勒也代表着男女之间的爱情。
这时候的时耘樵,看起来比较不那么吓人,偶尔透过光线看着他,她仍觉得他灿烂得令人不敢直视。
尽管如此,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偷偷看他。
两人偶尔视线对上,看见她正看着自己,他不禁回以一笑,「怎样?再度被我迷住了吗?一如你初始对我一见钟情的时候一样?」
「一见钟情?我对你?」
「不许怀疑啊!是你那样告诉我的。」他笑着,语气中充满着小小的霸气。
「我没有怀疑。」只是心中有些许问号,法兰克说她最爱的人是他,时耘樵却说她对他一见钟情,到底哪个说的才是真的呢?
她必须自行判定真假,那关系着她的未来。
「怎么了?」总觉得她从刚刚在病房就怪怪的,他忍不住问她,「今天是谁来看过你?」
「我不认识,她说她是我以前的同学,正巧人在巴黎所以过来看看我。」
「女的?」
「嗯……嗯……」说谎令她有些心虚,撇开眼看着天空,她转移话题,「这样看着天空,感觉巴黎的天空好熟悉呢!」
「因为我们来度蜜月的时候,你也常常这样看着巴黎的天空。」他突然提议,「我们去巴黎铁塔上看巴黎吧!」
「那里?」罗勒指着远处的那一座高塔。
「对,那里。」那里有着他们爱的记忆,希望她可以想起。时耘樵这样期许着。
***凤鸣轩独家制作******
为了查出罗勒失去记忆的真正原因,伯特医生特地安排她再度接受精密的检查,他认为一定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只要找出症结所在,她就有希望恢复记忆。
在医学上,脑部受创的人会失去记忆是常有的事,有的人会忘记片段,有的人反应会变得迟缓,而有的人则像罗勒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通常会忘记一切的人,是受到强烈的撞击导致脑部严重受创,罗勒的现象太不正常了。
「真的是宙斯搞的鬼吗?」时耘樵心中一直存有疙瘩,从罗勒在雅典昏迷那时候开始,他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迷信?!他可能中邪了,连他自己都这样认为。
「小子,虽然我也认为有些事情是很难用科学去解释的,但是你当真认为奥林帕斯山是众神居住的国度?你真的认为宙斯和黑帝斯,以及大地女神之女的传说?」
「哈哈,如果我找得到答案,就不必在这里头痛了,或许我只是替罗勒的失去记忆找个勉强的解释罢了。」他苦苦一笑。
「小子,过去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把握未来,即使罗勒失去以往的记忆,你们还是可以创造出属于你们的回忆的。」
这一番话提醒了时耘樵,「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就算罗勒失去记忆又如何?我还是爱着她,过去是罗勒追着我,那么这次就换我来追她好了。」
伯特医生忍不住开他玩笑,「你总算开窍了,你再不开窍,我就要把你的脑袋剖开重组一下了。」
「那可不好,这样一来我和罗勒就真的无法凑在一起了。」两个遗忘过去的人,如何再度相遇相爱呢?在他看来,失去记忆的人一个就够了。
然而,伯特医生却另有看法,他意味深长的说:「两个注定相爱的人,不管遇上什么事情,都一定会再度相遇并且相爱的。」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么幸运,所以我还是保持清醒比较妥当。」
「好吧,我也不打算勉强你。」
「罗勒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呢?」
「怎么?你想做什么?」
「我想给她一场真实的婚礼。」
「真实的婚礼?你们曾经有过不是吗?」
回想起那抽礼,时耘樵尴尬的笑了,「那是假的,当时我只是配合罗勒演戏而已。」
重要的都没听到,偏偏却让罗勒听见那是假的,以及演戏的那一段。
「假的……难道我真正爱的人是法兰克?」躲在门外,她开始心慌。
「罗勒小姐?你还好吧?」经过的护士看她一脸苍白,忍不住问她,「你人不舒服吗?」
「我没事,谢谢,麻烦你告诉时先生和伯特医生,我出去外面透透气。」谢过护士的关注,她飞也似的离开医院。
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等待机会的法兰克,看见她一个人走出医院,飞快的上前将她拦阻下来。
他把她带上车子,「我正想去看你,可是时耘樵在场我没法进去,你还好吧?」
「法兰克,你说过我爱你,是不是?」
「当然啊!」
「那请你带我走好不好?」她好怕,怕自己会爱上时耘樵,怕爱上他之后却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法兰克等待的就是这一刻,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她,「我带你走,马上就带你回美国去。」
护照早就弄到手了,剩下的只是把人给拐上手,现在可好,她自投罗网了。
羊入虎口,罗勒压根不知道自己作出一个危险的选择。
***凤鸣轩独家制作******
原想得到伯特医生的同意后,要带罗勒到台湾旅行,想让她旧地重游,看可不可以想出丁点记忆来。
可是自从护士告诉他和老医生,罗勒自己一个人离开医院到现在仍不见踪影,连医院附近也找不到人,时耘樵开始慌乱了。
「她到底去了哪里?一个失去记忆的人为什么会单独离开医院?为什么?她到底去哪了?!」
他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不停的动、不停的转。
伯特医生扯住他,要他冷静,他却挣脱老医生的手,激动的说:「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她失去记忆了啊!万一走失了怎么办?」
「我先报警,一定可以找到人的。」
「不行!我得出去找她,请你随时和我保持联络,一有消息就打电话告诉我。」
丢下话,时耘樵便像喷射机般,飞快的消失在医院。
进入巴黎街道,他找过和罗勒曾经驻足的地方,巴黎铁塔、圣母院,甚至是圣心大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