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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齿,再加上今天古炫齐的态度,他相信眼见为凭。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老牛,别拦我。」古炫齐横眉竖眼的要牛叔让开,别挡他的路。
「把人留下,我就不拦你。」牛叔执意要他把人留下。
「你护她?」古炫齐眉一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竟然跟他作对?有没有搞错!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不把人留下,你也休想离开。」牛叔擦着腰,脾气硬得很。
「你!」古炫齐眼都眯了起来。
「痛,好痛!呜……」洁儿突然喊疼,哭出声来。
她一哭,把牛叔一颗心都给哭拧了,他现在可把洁儿当成女儿在疼,怎么舍得她受到这种委屈?
「放手!」牛叔拳头举得老高,一拳便往古炫齐的鼻子打过去。
「该死!」他吃痛地立刻放开洁儿,冲上去和牛叔扭打成一团。
洁儿则迅速离开战场,被其他女同事带到一旁,她捣着脸呜咽地哭泣着,身边的人不断递上卫生纸连声安慰,不理会正在上演的打架戏码。
把小脸埋进掌心里假哭的洁儿,明明还发出呜呜哭声,但藏在里头的脸,却是带着笑容。
她放的火,开始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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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员工的打架事件让海彧震怒!
「维京号什么时候换人当家了,我怎么不知道?」
将打架滋事的手下叫来,海彧狠狠的责备一顿。
「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双手环胸,一脸不爽的坐在舱房内的白沙发上,等着他们给他一个满意的答覆。
简直就是造反,无法无天了,打架还引起骚动,到底在搞什么鬼?!
还好没传到乘客耳里,否则这传出去能听吗?
古炫齐仍瞪着牛叔,一副想把他剁成肉酱的表情。
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尤其古炫齐的伤势更为惨烈,眼睛被打得像熊猫,黑了两圈——原本是这两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後来演变为两方人马的群架,八成有人趁乱偷袭古炫齐,才让他变成这副德行。
「都哑巴啦?还不说话?!」他气得快爆血管了。
牛叔对这个昔日盟友不再信任,根本不把他警告的眼神看在眼底,直接向老板告状。
「老板,古炫齐老毛病把了,他又开始想糟蹋别人。」
海彧皱眉。「什么意思?」
「你少乱讲!」古炫齐连忙制止,「老牛,你说话可要凭良心。」
「你做的事还有良心可言吗?我瞎了眼才会跟你这种人做朋友。」牛叔呸了一声。「老板,他老是欺负船上的女孩子,不跟他睡就威胁扣考绩,自愿陪他的还不少,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这次硬要把洁儿带走,不依他还打人,我看不过去才动手的。」
「我只是要教训她!」占炫齐为自己的行为找藉口。
「洁儿?」海彧眼一眯。「看来你根本没把我的警告听进去,还瞒着我做些丑事,我都还没跟你清算藏着洁儿不上报的帐,现在你又给我捅出楼子来……」
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你现在回办公室跟里昂办交接,船在葡萄牙靠岸後你就给我滚出维京号,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对女性员工性骚扰9真会给他找麻烦!
「老板……」古炫齐垮着一张脸苦苦哀求,「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用再说了,全给我下去!」海彧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挥了挥手要他们离开,表明了没有转寰的余地。
古炫齐脸色苍白,知道他这回是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把人轰出去後,一股气梗得他胸口发闷,倏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向吧台,自酒柜中取了一瓶威士忌,扭开瓶盖注入杯中,连喝两大口才罢休。
他在自己专属的舱房里发脾气,脑中浮现的却是一张总是带着甜笑的纯真睑庞、
平安夜那晚,是他头一回见她笑得这般开心,他只是陪她吃一个冷掉的便当,她就像拥有全世界一样开怀,这么的天真满足。
是他的自私亏待她了,她不该受到这种屈辱,他应该有更好的安排才是。
她呢?有没有被波及?
他越想越是担心,匆匆丢下酒杯,走出舱房去找洁儿。
他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搞清楚她有无受伤罢了,到了上海还得将她送回美国,可以她得平平安安才行!他这么说服自己,拒绝承认自己对她的关心,待人一向冷淡的他,会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有所牵挂才是。
在走廊上拐了个弯,就看见洁儿像迷路似的四处张望,他不自觉小跑步的朝她跑去。
「洁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回过头来,惊喜地道:「我总算找到你了!」小手激动的握住他的手,脸上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
他眯起眼,看着她左颊上头未淡去的五指红印,又想起数日前自古炫齐手下救回她时,她也被打得嘴角流血,不自觉地握紧拳头,一种叫做「愧疚」的情绪,紧紧地掐住他心脏。
他明明该给她舒适的环境,毕竟她会在船上是他督导不力的结果,却又为了他的私心将她留在船上,还将她安排在古炫齐手底下工作,他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还是这么做了,才会害得她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欺负。
「你找我做什么?」深呼吸多次,他好不容易才能开口问道。
「我听说了古经理的事,你是不是把他开除了?」她语气紧张的探问。
「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你不要开除古经理好下好?再给他一次机会嘛!」她柔声软语地替古炫齐求情。
开玩笑,她的报复才刚开始,还没结束呢!怎么能让他就这样下船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古炫齐离开维京号,在爹地派人来接她之前,他哪里也别想去!
所以她硬着头皮,跑来找海彧求情,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她也要试一试!
「你帮他求情?」他简直不敢相信。「在他那样对待你之後?」
「他也是为了生活,你就别责怪他了。」
他伸出食指,轻刮她脸上的五指印,眉头几乎打了重重的结,抿紧的唇透露了他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