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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呆坐在长椅上,双眼瞪得大大地望着白鸩的俊脸,双唇间的温暖由炙热变得微凉,这才突然意识过来……
“啊——”邢未荷捣着自己的脸,涨红的双颊让她看起来犹如熟透的苹果。
她迸出尖叫,几乎把白鸩震得头昏,只见她伸出手指,以略带颤抖,却又混合着不知是喜是忧、是紧张或是气愤的声调,指着白鸩尖嚷起来。
“你你你……这是我的初吻耶!”
刚才白鸩居然吻了她?那股甜蜜的滋味……他甚至还把舌头探进来……
虽然那种感觉是很好没错,可是、可是……那是她的初吻、初吻耶!
就算他的技巧再好、吻技再高明,刚才也令她感到飘飘欲仙没错,但是……他怎么可以突然就这样吻下去?
她梦想中的初吻应该更浪漫一点,可不是在她烦恼白鸩喜欢喝什么酒的时候发生啊!
“你的初吻,应该是去年在法国跟我约会的时候吧?”白鸩舔了舔嘴唇,然后对着邢未荷吐出一句叮咛,唇角还扬着笑。“所以刚才那不是你的初吻,如果你连这个都忘掉的话,迟早会穿帮的。”
邢未荷的味道远比他想像中的更好,她生涩的反应只让他产生浓厚的保护欲,至于契约的事早就被他甩到一旁。
他沦陷了吗?因为邢未荷的甜蜜笑脸,以及她不懂世故的单纯……
这是头一次,他动了想将一个女人拥入怀里的念头,甚至有想和她相伴一生的冲动。
“呜……你骗我……说要帮我忙,结果只是在占我便宜!”相对于正陶醉其中的白鸩,邢未荷却觉得他的表情看起来活像是贼猫,让她有种自己挑错人、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
“我如果真的要占你便宜,不会只是吻吻就算了。”白鸩答得干脆,反正喜欢,这个大小姐的事已成定局,再隐藏自己的心意只是耍蠢罢了。
“既然不是要占我便宜,那你刚才吻我做什么?”邢未荷红着脸质问道:“刚才的吻根本没有必要吧!”
而且他还吻了那么久,吻到她脸红心跳,觉得自己都快昏倒了!呜呜……虽然感觉很好,而且白鸩也符合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形象,但是……她的初吻应该要留给真正的情人或丈夫,而不是白鸩这个假情人啊!
“我吻你,是因为我有一点喜欢上你了。”白鸩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语气平淡到不能再平淡,好像告白示爱这回事只不过是茶余饭后的闲聊。
但是他喜欢她的心意却是毋庸置疑的。
因为就算是面对客人,对于不喜欢或没兴趣的女人,他也绝对不会主动去碰的;所谓的色狼跟君子,差别就在这里,所以他只吻、只碰自己喜欢的女人。
“咦、咦……什么?”
尖叫声再度贯穿白鸩的耳膜,让他掩耳不及。
邢未荷瞪大眼睛瞧着一脸柔笑的白鸩,心里只有说不出的错愕。
白鸩喜欢她?不会吧?他们认识才没多久耶!
可是话说回来,一见钟情也不需要时间啊!所以喜欢上一个人应该跟时间没什么关系吧?像她也很容易只消一眼就喜欢上可爱的小饰品、小猫、小狗,以及漂亮的衣服……
而且她也相当欣赏且喜欢白鸩,要说未来的对象是像白鸩这样的男人,确实也很对她的胃口,又符合她理想中的白马王子形象,实在是没什么好挑剔的;如果白鸩是真心喜欢她的话,其实跟他一起谈恋爱,应该会很浪漫。
如果他们成了真的情人,白鸩就会像刚才那样亲吻她,然后用他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她……
想着、想着,邢未荷忍不住忆起早上去接白鸩时看到的半裸躯体,倘若她真的成了他的情人,日后他们也结了婚当夫妻,那白鸩就会用那结实的身子紧搂着她,用他充满魅力的沙哑嗓音亲匿地在她耳边说话、跟她在床上欢爱……
“啊!不行啦!”意识到自己想了太过限制级的香艳画面,让邢未荷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她捣住自己的双颊尖叫起来。“虽、虽然我也满喜欢你的,如果你是我真正的男朋友,我应该也会很高兴,而且……让你吻也很舒服。说实在的我不太排斥,但是、但是我们还没结婚耶!所以这种事还不行啦!”
白鸩瞧着邢未荷红得发烫的脸颊,再听听她的话,多少猜得出她的小脑袋想到什么,他好笑地伸手拂过她的脸颊,轻轻描了下她的小巧耳垂,然后挨着她耳边悄声问道:“什么事还不行?”
虽然明知道这样的举动更容易引起邢未荷的误会,不过她可爱的反应却让白鸩玩上了瘾。
“就是这个不行啦!”由于两个人贴得极近,让邢未荷误以为白鸩打算和她发生亲密关系,所以她连忙抓住自己的衣领,小脸红得像蕃茄一样,拼命地尖叫。“我还没满十八岁,你要忍耐啦!”
因为被白鸩突然告白,再加上白鸩刚才把她吻得晕头转向,邢未荷慌乱到口不择言:“我说白鸩先生,你也不想因为诱拐未成年少女而被关进牢里吧?所以……你至少要再忍耐两个月!”
邢未荷想了半天,总算理出一点头绪来,只是她所想的重点依然弄错方向。
白鸩闻言,仅是眉梢微挑,他瞧着邢未荷朝自己伸出的两根指头,忍不住张口往她的纤白指尖舔了下,在邢未荷因为受惊而吓得把手抽回去的同时,他才抬起头,扬着慑人心魄的俊逸笑容。“那……你的意思是愿意当我真正的情人了?”
依她的反应看来,白鸩相信她一定忘了要考虑这件事,只得好心地出声提醒。
不过换个方向想,如果邢未荷压根儿对于跟他当情人的事毫不排斥,那么会直接跳过这个问题也是无可厚非的。
而邢未荷让白鸩这么一问,才猛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现在回想起来,他们两人的关系根本都还没厘清,她就自顾自的以白鸩的女友自居,甚至考虑亲密关系这样的问题,种种迷糊到家的行为让她霎时羞红了脸。
“我、我……”想到自己方才会错意,邢未荷羞到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鸩的问题才好。
“反正,契约都已经签定了……”白鸩也明白依邢未荷这样的个性,一定没有考虑到那么多,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因此现在一定处于反应不及,甚至是羞到无地自容的情况。
他将手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