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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时间内。她没有这样做,并不只因为陆泽临去香港前吩咐她的那些话,更因为她大清楚陆泽的为人了。一旦他知道心蕾竟敢提出分手,一定会很不甘心,想方设法地把她抢回自己的身边,到时候,不要说是他的人,连他的心也甭想得到了。况且,到哪儿再能找到像心蕾那样听话的人啊?要是来了一个厉害的,她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小姐。”侍者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原来他为她送来了一大杯玛瑙色的红酒。
“对不起,我想你搞错了!我没有要红酒。”
“是那位先生送的。”
顺着侍者所指方向望去,洁妮见到一个西装笔挺的外国人坐在餐厅的另一角向她高举酒杯微笑致意。
她也礼貌地向他回笑了一下,并啜了一口他送的红酒。
那外国人见了,便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掏出一样东西,捏在手心,然后又将它压在桌子上,从桌边一直慢慢推到她的面前,一打开,原来是一串酒店客房的钥匙。
洁妮轻蔑地笑了一声,知道那人是想和她上床,这样的情景已经在她的过去重复了许多遍。这让她更不愉快了,她一直想忘记过去。
她站了起来,微笑着拎起那一串钥匙,“冬”的一声,把它投进了那杯红酒,溅出无数的水珠,落在她嫩白的手上,像一滴滴红色的泪。
那外国人耸耸肩,一面惊愕。
她也学着耸耸肩,扔下了钱,叫了一声“埋单”,转身离去。
她从酒店的停车场内开出了自己的跑车。跑车是黑色的,她喜欢黑色,觉得裹在黑色里面很有安全感。
车子开得飞快,在高速公路上像一支黑色的离弦之箭。她坐在里面,感到很冷,便打了个电话给陆泽,期望他的声音能温热自己心房。
“泽,是我。”
“我知道,什么事啊?”
她感觉到他在电话那头甜蜜地笑着。
“没什么,想问问你在那边的情况。”
“你放心,有点眉目了。你想我了吗?”
“有点”
“有点?”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了,我就知道你想我。”
“是你想我了吧?好了,不说了,车子要拐弯了。”
她依旧对他使着欲擒故纵,可心里那团火已是烧得她遍体鳞伤,那一句“我爱你”几乎就要冲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