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女孩儿眼里强忍泪水,她内心叹气,微微笑。「以后多留意就好,不要一直放在心上,会影响工作情绪的。」
「余桑……我、我……」
糟糕,真的哭了。余文靖赶紧抽来面纸给她。「出了错就想办法补救,那些人又不是回不来,只要你哭完还记得帮他们做那份担保书的话。」
「噗——」美知子哭着笑出来,有点腼腆地擦眼泪。
她仍微笑。「对了,我上次听见你跟大陆那边通电话,中文讲得很好,你学多久了?」
「没有很好啦……我上中文补习班两年,会一点点会话,太深的就没办法,发音好困难啊,可是我很想学。」她眨眨刚哭过的眼,亮晶晶地望着余文靖。
余文靖点点头。「那么……为了加强你的中文能力,我们从现在开始就尽量用中文对话吧?」
「啊?!」
「可以吗?」这句话是标准的、带着一点点俏皮尾音的中文。
美知子咧嘴笑开,用力点头。「嗨!可以。」
两人相视一笑,美知子认真地用中日文夹杂地说:「余桑,联络太田部长后,我会赶快做出那份担保书,下午一点半一定准时送上。」
「你想利用午休工作啊?」她摇摇头。「不可以。该休息就要休息,今天下班前给我就好了。还有,我下午一点有约,差下多三点左右才会回公司。」
「有约?余桑要跷班去约会吗?」
「对啊,这是秘密喔!」余文靖开玩笑地挑眉。
「我一定帮你保守秘密!一定!」惹出的问题找到解决方法,心情轻松,美知子也开起玩笑来了。
「那就谢谢啦!」
「不客气。我应该的。」
余文靖被逗笑了。等美知子离开小小的秘书室后,她拿着几份译好的文件打算送到里头的办公室给大老板。
「咦?」办公室的门只虚掩着,她抬起手正要敲,已经有人在里边大大方方地开门迎接。
「你——啊?!」才欲启唇,她忽然被一只粗鲁的大手拉进去,门在她身后迅速阖起,她背贴着那扇橡木门。大老板脸色怪怪的,双臂抵住门,把她限制在极小的范围内。
「跟谁?」两排白牙生硬地磨出两个字。
「什、什么?」没头没脑的,这是轻微脑震荡过后留下的后遗症吗?
火野刚眼神阗黑,一绺黑发散在宽额上,看来EQ指数直直落,也不知谁惹到他大老板了。
「下午一点你准备跟谁去约会?男的?女的?公司同事还是外人?你敢跷班,我扣你薪水!」原本开着门缝偷窥兼听壁脚,听得还满有趣的,可是她……她、她她好样儿的!上班时间落跑,还要底下的妹妹保密防谍,最让他不爽的是——向来负责任的她,到底为了谁大胆跷班?
余文靖眨眨眼睫,清亮的眼珠子有些无辜地溜转,略带迟疑地问:「我提醒过你的……你忘了吗?」
他乖戾的眼细眯,眉心的皱折可以把苍蝇夹得哀哀叫。
似有若无地叹气,她下巴朝他耳朵努了努道:「今天要去诊所拆线,你下午有段空档,我问过你,你说OK的,所以下午一点得准时到中村医生那里报到。」
嗄?p野刚愣住。
按现在的状况来说,跟她一块儿跷班「约会」去的,其实是他本尊喽?
那那那……他刚才是在演哪一出?!
「你敢扣我薪水?我哪里对不起你了?」见他样子好矬,余文靖憋着笑佯怒,心里悄悄泛开自己才懂的蜜味。
休完假,回到工作岗位上,她和他在「山樱」共有的记忆珍藏在她心底,不再局限住自己,她的心开朗了,感情的事就顺其自然吧,这样对他俩都好。
他曾说过,他们之间除了老板和下属的关系外,还能有些什么?
她原本无所求的心不禁也隐隐期待着,也许,真能有些什么……
被他的余秘书这么一凶,火野刚登时气弱,峻脸难得胀红。
「呃……那个……是,对,你没对不起我,嗯嗯,我记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是我对不起您,老板是贵人嘛,贵人向来多忘事,怪来怪去只能怪底下的人不用心,没有一天按三顿提醒您。」她干脆把档案夹抱在胸前,话说得很恭敬,但语气听起来却酸得很。
火野刚不禁又眯起双眼,俯下头,重重啄了她微嘟的粉唇。
很难把持住的,她连酸人时的样子都美,害他左胸噗噗乱眺,内颊不断分泌出唾液。
余文靖的脸容立即烧上热辣,四目交接,她专注地凝着他,有意无意地探出舌尖舔过玫瑰般的唇瓣,润上淡淡的美丽光泽。
「就只有这样吗?」她问得挑衅。
他目光转深。「你说呢?」
猛然间,他将她拥入怀中,又一次吻住她的小嘴,而这一次不再仅是唇抵着唇而已。
他的舌刷过她娇嫩的唇,探入那甜蜜的口中,她像他尝过最棒的甜点,在他胸中点燃滔天火焰,让他渴望更深入、更贴近,渴望抱紧她融入高热里,他化成她,她也化成他,不分彼此。
「文靖……我想要……想要你……」无数的吻落在她耳畔、颈子,接着又难舍地回到那两瓣早被吮肿的朱唇,怕她溜走似的,他强而有力的双臂都快把她挤进他身体里,也把她抱在胸前的档案夹挤得变形了。
「可以吗?」他额抵着她的,灼烫气息与她交错,边问边吻,一手试着要抽掉那些碍事的档案夹。
「不、不行的……」她气息比他还不稳。唉,玩出火来了,刚刚好像不应该勾引他啊!
「不行?」鼻尖蹭着她的,他的声音有丝挫败,不明白两人都起了反应,搅进爱欲漩涡里,为什么还要喊不行?
余文靖拚命深呼吸,但吸入鼻腔、胸肺中的空气满足他爽冽好闻的气味,害她芳心又颤,心里的叹息更深了。
「就是不行……这里是办公室,而且都快中午了,吃完饭还要赶去诊所拆线,不可以迟到的……」用档案夹勉强把他宽厚的胸膛抵开一些些距离,他体温好高,烘得她热上加热,都渗出细汗了。
火野刚的眉峰纠结,抱着她大叹。「那我今天不拆线可以吧?」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