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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妇养蚕不知绸,苇匠徒编不睡席;癫狂无主能自乐,聪明自信徒自欺。
上回说到柴荣留大将镇守边陲,自率大军回京。路上,不顾病体,依然披览奏章。
却说征辽之前,左补阙王德成因举官不当,被柴荣降为右赞善大夫,心存怨恨,却被赵匡义发现。匡义因其侍柴荣左右,掌文书奏章,遂礼之甚厚,假意结为刎颈,以为后用也。
柴荣近日病重,赵匡义、赵普心早不安,二人计议道:“陛下病重,朝不保夕。现子尚幼,若临终国事托付他人,我则危矣,不如富贵自取。”思量张永德统天下兵马,必先除之,匡胤方能独掌军权,遂谋一计,私置木牌,上篆文曰:点检做天子。予王德成,让其密置柴荣之侧。
时柴荣困乏稍歇,待醒来,从侧处取奏章,却摸到木牌。一看上面书文,不禁大惊,遂唤德成,问道:“可有人来?”
德成道:“未来人也,然方才却见外空射进一道白光,入帐至陛下侧旁,臣正欲查之。”荣令其退去,心思:“永德乃先帝之婿也,兵权在握,莫非欲仿石敬瑭故事,今上天警我乎?”遂心中不安,甚疑永德。因恐途中生事,于是诏令大军,命加速疾行,赶回汴京。
柴荣归卧内宫,未待喘息,却急诏永德入见。须臾,永德装束齐整,盔明甲亮,昂勇榻前。柴荣见之,越是生疑。命赐坐,自强倚坐床上,言道:“朕数年内南征北讨,却苦弟矣。”
永德振言道:“臣而立之岁,正当壮年,尚多效国之力也。”柴荣道:“先帝血脉,只存晋国长公主。卿当尽心于斯,以慰先帝。况今天下暂安,卿当居功享闲,以厚人生也。”
永德不解,欲再言,柴荣却紧言道:“朕不忍亲手足总劳军马,故命卿解去点检一职,加封检校太尉,如何?”永德欲言,然见荣面色坚决,只得跪拜谢恩而出。柴荣又传诏,令赵匡胤入宫。
却说赵匡胤回至家中,方欲闭门读书,赵匡义、赵普随入书房。匡胤疑问何事,匡义将私做木牌之事告之。
匡胤闻后大怒,指匡义骂道:“汝不求实功,只重巧谋。岂不闻‘慎始慎终,则无败事’!此等大事,岂能轻托他人?若有败露,则我等何盼葬身之地哉!”言讫,愤怒不能止,顺手绰起玉斧,又要追打。
赵普急以身护住,劝匡胤道:“将军息怒,为今之计,不可过责,当求进身之策也。”匡胤止步,叹息不已。
这时,屋外家人报:“陛下传旨,请将军速进宫议事。”匡胤顿时汗流浃背,既而谓二人道:“若事露,我今为王峻之徒矣。”匡义却提剑道:“不如我携妻进宫,以探亲为由,杀了皇帝。哥哥召集亲信,率兵镇住百官,逆则诛族,天下可改姓更名也。”
原来,卫王符彦卿生有三女,柴荣宣懿皇后乃是长女,显德三年薨;次女宿宫中抚带皇子;匡义之妇,乃彦卿幼女也。
匡胤见弟张狂,以玉斧指道:“汝杀性太过,岂能谋事?”侧身与赵普道:“凡事由我一人,若进宫如王峻事,烦劳先生以死请恩,保我母之命。”言讫,对赵普再拜,遂揣玉斧入宫觐见。
却说柴荣见赵匡胤来,腰揣玉斧,问道:“卿府中作何事?”匡胤闻言汗出,却面不慌张,跪身拜道:“臣只读书也。”
柴荣叹道:“现盛暑之时,卿何不稍歇,饥渴若此耶?”匡胤道:“臣如将枯草木,视学问犹如甘霖,故不敢怠也。”柴荣即命内侍赐绢帕拭汉,匡胤见无恶意,遂稍安心。
荣命其近前,匡胤跪爬榻边。柴荣道:“卿怀治国之志,复有忠诚之心,当为佐辅。朕与天下交卿监管,心甚安矣。”遂立封匡胤为检校太傅、殿前都点检,匡胤泪下双颊,再拜道:“臣敢不尽心效命?”柴荣笑道:“朕所赐玉斧长伴身旁,如朕亲临也,卿若怠,朕必督之。”匡胤拜诺,柴荣命归府。
却说世宗柴荣,近日数度昏迷,醒来却致身政事。内侍无不感泣,大臣莫不应泪。是日,王溥谏道:“中宫虚位数年,于国不祥。今卫王次女,宣懿之妹,宫中抚带皇子,何不娶而为后?一则帝后得配,阴阳不孤;二则皇子就亲,照料无隙也。”众臣附谏。
荣许之,遂续娶彦卿次女,立为皇后,旨封宣慈。群臣又请立太子以立国本,荣亦感命运恍惚,遂旨封长子宗训为梁王。
旬日,荣病剧,自知不久,遂诏宗训及众臣于榻前,持范质、王溥、匡胤之手,泣谓道:“朕不能与众卿共事矣,望尽力新主,勿失朕望。”众皆悲泣点首。
荣复遍视众臣,潸然道:“众卿之中,独少王朴,惜此人早去。朕曾与之言:天予朕三十载。十载拓天下,十载养百姓,十载致太平。朴何不多留人间,与朕祈天乎?然其早亡,乃我之丧也!”言讫而崩,是年显德六年六月,年仅三十八岁。
群臣遵遗命,奉太子宗训为帝,是为后周恭帝,宣慈后听政,仍袭旧号。
却说世宗弃世,慌了匡义、赵普,整日里劝匡胤自立。匡胤道:“我受世宗厚恩,安忍不义?”赵普道:“即便不自立,然须自强羽丰,勿为人害也。”
匡胤然之,遂请旨授慕容延钊为殿前副都点检,王审琦为殿前都虞侯,恩赏殿前都指挥使石守信,众皆其刎颈故交也。
恭帝年方六岁,宣慈不明政事,只能皆依匡胤。时副都指挥使韩通闻之,大怒道:“赵氏欲篡位乎?”通乃性刚寡谋之人,世人谓之“韩瞠眼”,见匡胤树朋立党,欲进宫强谏。
其子谓之道:“赵氏人望,今朋党已立,早晚必成其事,父亲不若早作依附,否则撒也。”通立眉瞠目,指子骂道:“我食周禄,岂肯叛之?尔敢复言,先斩汝头!”子避退不言。
韩通整衣进宫,拜于符后与恭帝驾前,涕道:“臣受先帝重托,无时不思护国。今见贼人欲乱,不敢不报也。”
符氏问:“何人为乱?”韩通道:“赵匡胤立党结朋,尽拔亲信,若不制止,乃国家祸患也。”符氏惊道:“卿以为如何?”韩通道:“当囚之。”
符氏道:“斯乃国家大臣,先帝倚重,怎可如此相待?”遂诏范质、王溥商议。萧国公范质道:“主少臣强,不可不防,此系国家安危也。”右仆射王溥却抢言道:“虽若此,然赵匡胤向日忠勇,今为倚柱,不可随意罪之。”
韩通道:“然赵氏日渐势大,多有往投,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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