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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属相不愿猪,大宋开国两帝为;王侯不堪凭属相,智慧强弱定尊卑。
宋开国二帝,皆属相猪,却非凡类,继冲、保权庸呆之脑,纵不相此,却实如豚类耳,丢国丧民,自不必提。单说乾德二年正月,宋祖正纪律,恩天下,官民顺心,又是征兆繁荣。
这日,范质邀王溥、魏仁浦至家小酌。传饮至三巡,布菜过五味,范质哀叹摇首,愁闷不止,王溥问其故。范质道:“吾之有言,欲与二公言说久矣。”
王溥继问,范质道:“我三人皆为周室重臣,周亡却不失旧位,乃皇帝不嫌,复朝廷之初建也;今宋基稳固,亲信待举,若仍不让位,恐傍虎之旁,终自祸也。”
仁浦道:“吾亦早有退心,兄既有意,吾欣愿相随。”王溥哑言,范质道:“陛下杯酒夺刎颈之兵,今信文臣不过赵普,我等位居其上,若待龙嫌虎怒,何如明智自隐哉!”王溥闻此,终点首认同。
次日早朝,三人同拜于宝殿之上,固请辞相。宋祖道:“卿意恳固,朕不屑相助耶?”范质道:“非也。臣等老矣,朽木不足以架广厦,然国家用时,亦必应燃焚之急。”
宋祖道:“卿等退辞,何人继之?”范质道:“臣以为户部侍郎、枢密副使赵普精通治国之道,处事秉公尽忠,为国谋算,屡有良策,可任辅佐,诚堪毗倚。”
宋祖闻言笑道:“卿之所荐,恐无误也。”遂即封赵普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执掌相权,却命薛居正、吕余庆副之,授参知政事。范质为太子太傅,王溥为太子少保,仁浦守尚书右仆射。自此,宋祖每有事更不离赵普,甚者朝堂商讨不及,乃至普家。普亦极尽忠,退朝还家尚不敢立脱朝服,晚餐罢后,还待良久,见无事,方便衣舒体,乃转侧而歇。
这日,天阴沉晦暗,俄而,风狂如牛吼,雪大赛鹅毛。赵普傍晚朝归罢饭,往外瞧看,觉宋祖不会来,便易服而歇。须臾,忽闻外叩门之声,普心起急,瞠目侧耳,却只听门开,后不闻声。
普俞急,披闲装至院中,见门奴跪地,门外尚站定三人。观之,为首者乃是宋祖,一旁皇弟光义,后乃内侍张德均也。
普急步门口,跪拜接驾,宋祖搀之笑道:“吕氏春秋言‘疾学在于尊师’,朕诚意至此,卿勿私睡意也。”赵普道:“陛下幸临,却使蓬荜生辉,人感独惠。”遂请宋祖等入屋室。
普欲更朝服,宋祖道:“今日不必拘礼,但凭自如。府中贤嫂烤肉,技艺甚绝,朕口中涌唾早出,若便可劳之,未知然否?”赵普遵旨,即唤妻和氏速置。
和氏出,先拜宋祖、光义,宋祖道:“夜来突然,有劳贤嫂也。”和氏感诺拜退,须臾酒食尽上。宋祖、光义坐定,赵普陪饮,德均侍立。
酒食过半,赵普道:“陛下夜而不寝,幸至寒舍,必不为小味而来。臣愿忧主之愁,堪以为幸。”光义道:“外患不宁,陛下安得枕席?今夜之来,正为此也!”
宋祖笑道:“卿乃朕之子房也。天下之势,朕不以安,近日遣李继勋率部,大破汉、辽于石州。朕以刘汉隙时则扰,不堪所欺,故欲倾兵灭汉,然后削平他国,不知当否?”
赵普道:“陛下何以嗔蚊蝇之烦,掌失痛身哉?以愚臣之见,若下晋阳,则危临大辽,刻日为冲矣,更无嫌顾他国。不如先易后难,逐灭南方,刘汉弹丸之所,则何难入版图哉!”
宋祖闻言,与光义相视,二人抚掌大笑。普愕然,宋祖见状,止笑道:“卿勿惊,汝言与朕意相符,适才朕言灭汉为先,乃戏言耳!”言毕复笑,普不禁陪笑,却头颈微汗矣。
宋祖继问道:“南方蜀唐,灭谁为先?”赵普道:“蜀比唐弱,今我占荆湖,更使其远疏,故分取且先下其弱者,臣以为上计也。”
宋祖称善,与光义、赵普言道:“朕去年以张晖为凤州团练,兼西面行营巡检壕寨使,命其尽熟山川险易,以备今日之用也。”赵普闻言起身拜道:“我主英明神策,早有筹谋,臣先贺陛下得蜀之喜。”宋祖欣然命其起身,三人复饮,至深夜方散。
却说五代时后唐庄宗李存勖杀掉前蜀主王衍,以东床孟知祥为西川节度使。知祥入川爱民兴政,复夺东川,求封蜀王,唐许之。闵帝应顺元年,知祥欺后唐主弱,称帝成都,建立蜀国,史称后蜀。同年知祥丧,其子孟昶即位,至今三十年矣。
昶初为帝时,听言纳谏,择选良臣;对蛮横旧将,杀恶立威,尽去不法。趁五代时辽灭石晋,攻夺前蜀失地,阔疆霸土。中原更朝战乱,蜀却凭恃自然天险,太平一方。由是川中无烽火,君臣不战忧。笙歌和美酒,更无一点愁。
孟昶广宫阔殿,装饰豪华。但见:楠木沉香作柱梁,碧玉作门珊瑚窗。周壁何堪石砖瓦,却多琉璃放光芒。白昼疑是天上景,夜晚惊叹好风光。更有笙歌起酥女,争近娇身乐君王。
孟昶复广征民女,尽纳深宫,更以等级爵位典发俸金,比之公卿。其中有女费氏,文采冠众,更有好丰姿:娇花不足拟其色,嫩蕊何堪状其容。摇摆喷香动杨柳,垂涎谁惜一点精。受封“花蕊夫人”,昶与之日夜形影不离,饮酒唱词,好不醉生。
值后周世宗伐蜀,得数州。花蕊夫人劝孟昶勤政,昶不以为然。龙游令田淳上书劝谏,更不纳。宋祖乾德元年五月,蜀相李昊固请觐见,昶方大殿诏之。
李昊拜泣道:“臣观赵宋启运,不类汉、周。灭荆南,收湖南,速而智慧,大有挥鞭宇内之势。况唐末以来,分割战乱,民亦怨之,天亦厌之。宋之一天下,顺天应势,又不乏其资,故应能为。以今之势,不如请表奉供,尚为保安川蜀之长策也。”
孟昶叹道:“天厌乱,蜀何不惧战?我倚天险土肥窃安久矣,兵不熟战争,民不知敌国,官僚脑惰,多于安享。周时蜀奉数州,皆以今日赵氏谋勇,为国家大臣尚受其制,况现权主中原,何敢抵之?不如依卿之言也。”
于是草诏,欲遣人使宋。一旁有人大笑不止,孟昶观瞧,乃枢密院事王昭远是也。孟昶沉色道:“朕如热锅之蚁,卿不以‘主忧臣辱’,反何以欢笑耶!”
昭远道:“臣何敢忘圣人之教,然绝主忧不以纳降,而当守天下也。”孟昶惑之,李昊闻言怒道:“尔无赖小儿,全凭奉承取位,何以谋国家大事!”
昭远道:“我虽无能,尚耻于降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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