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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他都还未责备她险些摔扁自已,她倒胡乱诬陷他偷吻她。
“狡辩,嘴对嘴不叫吻叫什么?”那是她的初吻耶!也不管自己正暧昧的压在他身上,水蓝粉拳直朝他肩头落下,“你这只深藏不露的大色狼。”
把她的初吻还来啦!
深邃黑眸一凛。“看来你需要再教育。”
“鬼话连篇,需要接受感化教育的是——唔……”
结实有力的手臂朝她颈项一个勾揽,她未竟的嗔骂全中断在他猝然封覆的唇办里,灵舌窜入她嘴里放肆的挑吮她的丁香,攫夺她的生涩清甜。
完全无法反抗,从未经历过的虚软酥颤让她只能由他搂着,迷乱的任他魅人的气息席卷她、缠绕她……
直到邵霖天呵着烫人热气的低浑嗓音在她耳畔响起。“这才是吻,懂吗?”
没有余力回答,水蓝全身乏力的瘫在他身上,蚝首就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娇喘迭连,头仍有些昏,耳际犹回荡着他的声音——这才是吻……
轻拥着教他吻得只顾喘息,半句话皆骂不出口的馨软身子,邵霖天唇角弯扬。之前对她未考虑危险妄想将他过肩摔,以及说他是深藏不露大色狼的怏然不满,奇异的全数消散。他原本无意冒犯她,只是看着她不逊的小嘴开开阖阖的吐着顶撞言语,就这么吻了下去。
说实话,她倔强呛辣的小嘴出奇的柔软甜美,那完全不懂回应的青涩娇甜,险些令他吻得欲罢不能。
毫无道理的,突然很想就这样静静的搂着她,但,他还得赶去医院。
将她抱坐床上,邵霖天带着不自觉的宠意轻拍她头顶。“只要别把我的房子烧了,随你要干什么都可以,我忙完就回来。”
抬头轻喘,水蓝终于在他走出客房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去你的,我会把你的房于拆了!”
回头,他不愠不火的颔首。“很好,你这个月的包养费再扣五千。”
噢,这只王八乌龟蛋,她要砍了他!
“塞车吗?接电话时你不是说已经回到住处,马上过来,怎么现在才到?”看着总算进到办公室的侄子,邵俊翔朝他丢出疑惑的问句。他的住处离医院约莫二十分车程,可他却足足晚到近四十分,这好像是一向守时的他头一次的迟到纪录。
“没办法,被突发状况绊住了。”邵霖天潇洒走向邵俊翔的办公桌。
“遇上车祸事故?”
他含笑摇首。“是只倔傲难驯的小雌虎。”
“嗄……”遇上老虎?
他情非得已多个情妇的事并没打算隐瞒大他十岁,相处犹如兄弟般融洽的小叔,但此时公事为重,就先暂时搁下。“这事我再找时间告诉你,先讨论你要我过来研究的病例要紧。”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罗夫顿先生还在等你和他一起研究这宗病例呢。”
“教授……”他讶喊,罗夫顿正是他在美国当实习医师时的指导老师。
邵俊翔快速与在美国的罗夫顿做视讯联络,边道:“猜测你若知道是罗夫顿教授找你,向来尊师重道的你会快车赶来,所以我才没提。”
这时视讯画面出现一位慈祥的灰发老者,晓得他听见自己说的话,邵俊翔转向他再道:“罗夫顿先生不介意我未明说是你找阿霖吧?”
“你做得很好,我也不希望霖天开快车,万一出事,我这条老命可赔不起。”标准的国语夹带幽默轻掷过来。
落坐椅中的邵霡天会心一笑,将话导入正题。“教授手上的是何病例?”
视讯画面里立刻出现清晰的脑部CT影像,罗夫顿随即与得意门生讨论起他手上的案例。
邵俊翔虽主攻胸腔科,也于一旁观摩这场难得一见的师生研讨。
当邵霖天总结出此案例患者不仅大脑前额长肿瘤,大脑显叶亦有肿瘤,罗夫顿绽露认同与欣慰的笑容结束视讯对谈时,已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我以为罗夫顿先生会要你过去负责这次的手术。”邵俊翔睇向起身走至饮水机前倒水的侄子,没忘当初罗夫顿极力怂恿他待在美国继承他的医院。
邵霖天一口饮尽半杯水才开口,“教授的医院不乏人才,他只是慎重其事,多谒问个脑科医师评断病人最有可能发生肿瘤病变的位置,好争取最正确的判断时间,同时将危险降至最低的手术。”人类的脑子构造繁复,有时各部位发生病变所反应出来的症状颇为雷同,手术风险高,事前多一分仔细研判,成功率便愈高。
邵俊翔当然清楚不仅如此,侄子的缜密分析与全盘考量病例最可能疏忽之处的冷静,恐怕才是罗夫顿器重他,舍近求远找他研讨案子的主因。
据他所知,罗夫顿还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他,可惜他始终没答应。
“一道去吃个消夜,你来之前我在B栋九楼碰见你学妹曾璋铃,随口提到你会过来医院,她很客气的邀我们等她值班结束一起去吃消夜。”他别有用意的提及邵霖天那恰巧于邵氏医院担任整形科医师的大学学妹。
他看得出曾璋铃对自己的侄子有好感,干脆替两人制造机会,看他们能否擦出火花,毕竟他也到适婚年龄,总不能只忙工作而对身旁一堆爱慕者视若无睹,他可不想二哥怪他非要他宝贝儿子接下副院长一职,害他忙得没时间交女朋友。
“小叔找其他同事去,我要回家。”邵霡天连考虑都没有就拒绝。
“你要回家?”而非他应该会听见的——我要回办公室加班?
“我怕太晚回去,房子会被拆了。”帅气的再抛句“我先走喽”,他头也未回的离开。他答应水蓝忙完就回去,今晚又被他扣除五千元包养费的她应该已经乖乖上床睡觉,没把他的房子毁了吧?
院长室里,邵俊翔仍处在困惑中。没头没脑的说什么怕房子被拆,难道……
“阿霖在家里养了只倔傲难驯的老虎当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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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房子完好如初,映现清朗夜色与明亮路灯下的外观看不出哪里有缺角,亦未见浓烟直冒,显然没被拆也没被烧,然而屋里却灯火通明。那丫头还没睡?
驾车趋近住处的邵霖天正这么思忖,一阵夹杂几声狗吠的嘈杂叫骂声匆窜入他耳里——“你这个大胆的小偷,想偷摘我家的橄榄,还嚣张的用橄榄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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