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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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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入耳中,渗入心里,将她的意识都操控。

明明是他强迫,却反过来要她求他……深呼吸,她努力隐忍着,突地,他竟在她小嘴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

“茹茹,求我,求我给你……”他几乎已经抑不住,然而,他想她情愿。

意识里残存的那点坚持瞬间被抽离,她张开缺水的嘴唇,羞涩呢喃“求你。”

“求我什么?”

“我的妃,你求我做什么?”

“求你,yao我……哦!”

呢喃声落下,他早已深深抵入了她。

美好的感觉,令她迷醉、沉沦,他是那么zhi烈、那么渴望她,她纵然是块木头也还是被他引燃了、绽放了。

他是这么了解她的身子,她潜藏在身子里的原始的yu。望被他彻底挖掘、放大,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放纵、这么不知耻……

可是又有什么好羞耻的呢?

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相公,她苦苦爱了十年的男人,在他怀中放纵、沉沦,她该是幸福的。

“哦,哦,啊,慢点,哦……”她彻底放开自己。

而他,就像是个驰骋疆场的将军,不停的冲刺、不断的探寻她更深、更美好的地带。

柔软的大床发出吱呀的颤音,仿佛羞涩的协奏。交融的汗水沾染在她的伤痕上,微微有些痛……

许久许久,随着他低低的shen。吟和凶猛的冲刺,他终于在她体内宣泄。

他趴伏在她身上,胸口剧烈起伏、沉重的喘息声不觉的灌入她耳中,她双臂轻抱着他,嘴唇贴在他脸颊上,睁着疲惫的两眼细细看着他精致的侧脸。

现在她的凌夜王兄离她这么近、近到连他的呼吸心跳都属于她,这是她曾经的梦呢,这会长久下去么?

“你在上面。”他抱着她,翻一个身。

身子一震,她与他已经换了姿势,他在下,她则趴在他身上,他嘴角噙着笑,正眯着眼眸看着她,眼神里依稀有几分坏坏的意味……

想起刚才那纵情的一幕,安馨满脸羞涩“楚凌夜,你可真是个衣冠禽兽啊。”

“傻瓜,这是你的福气。”他轻笑“乖,闭上眼。”

“嗯?”她眯起水盈盈的眼睛,疑惑的看他。

“听话,闭上眼。”他又笑,邪气却无害。

被他蛊惑了,她听话的闭起眼。

黑暗中,她她感觉到他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托着她xiong。部扶着她坐了起来,现在她正骑坐在他身上。

一阵细微的动静响起,她左手已经被她牵起,手指上传来一阵沁心的凉意,她睁开眼,望见自己无名指上这枚戒指,顿时呆住。

这枚戒指,她之前就见过,过去时也不止一次的梦到过……

“记得它么?”他抬起手,轻捧住她的脸。

她嘴唇动了动,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年,他们说的是西方某个国家的王子向她的王妃求婚送了她一枚蓝宝石戒指。

“凌夜王兄,等你有了钱也要送我这样的戒指哦,我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戴着它,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新娘。”

她是开玩笑呢,她知道,王子送王妃的东西一定好贵好贵。

可是,他竟然认真的对她说“茹茹,我们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

她以为,他只是给了她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却原来他跟她一样,从来都是认真的。

“四年前我接管了楚王府一切生意,像你当年说的那样,我有了很多很多的钱……”想起那段艰辛,他目光凄然“可是,我找不到我的茹茹,我让金匠打造了这枚戒指,可我找不到你。”

“过去的四年,我把它锁在抽屉里,不敢看、不敢想,生怕看到它就想起我的茹茹,我还以为我再也没机会为我的茹茹亲手戴上了,现在,我的茹茹回来了……”

他温柔的声音微微发涩,却仍是这么磁性、这么好听,她低着头,想将他看清楚,可眼前偏偏这么模糊,她眯了眯眼睛,晶莹的泪水倏地就落下来,珍珠般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曾经,她过的好苦好苦,而苦的,不只是她自己。

“喜欢么?”他坐起来,用精致的鼻尖轻轻蹭动她额头。

“喜欢……”她泪中带笑“我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戴着它,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新娘。”

楚凌夜也笑起来。

这个小女人是这么容易满足,而他欠她的还有太多太多。

……

是太疲惫了,安馨醒来时已经是艳阳高照,手指上戒指还在,蓝色的宝石、白金的戒身,这么璀璨、这么清晰。

昨晚不是梦呢。

她不禁抿嘴轻笑,与楚凌夜表明心意后,每次醒过来她都觉得不真实,这一切太美好,她生怕又是做梦。

洗漱过了,刚走出门去就望见了楚凌夜,他就坐在主房里的椅榻上,已经接近上午了,他竟然没去铺子。

“老王爷和母妃昨晚走了。”他没抬头看她,却不知怎么知道她在那。

“哦。”她点点头,走出卧室,正想朝他走,他却抬起头来

“有个人在外面等你很久了。”

“谁啊?怎么不让他进来等?”她有点惊讶,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脸色不好,难道他一直没去铺子就是因为这件事么?

“你应该不想见他,出去看看吧。”楚凌夜凝着眸子,目光深邃。

“好。”

安馨疑惑的朝门外走去。

安馨忐忑不安的出了门,一眼就望见那个男人,“啊!”的惊叫一声,脚步顿时停住。

男人就跪在台阶下冰冷的地面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寒冬腊月里,他却赤着上身,一道显眼的伤痕从他左侧的脖颈中一直蔓延至腹部,伤痕还是新的,依稀有鲜红的血溢出来,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像是一条红绳印在他偏白的肌肤上,尤为鲜艳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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