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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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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肌肉……伸手比比自己的胳膊,再觑觑锁悲媲美敲钟锤的粗臂,他再次肯定,精瘦与锁悲绝对搭不上边。

“师、师兄看什麽?小僧身上、身上有什麽奇怪?”锁悲跟随他的视线从上扫到下,很正常呀。

“哦?不,没什麽。”打量完僧鞋,空门化心一笑,“恭喜师弟出思过堂。”

“师兄不怪我……”

“怪什麽?”

“怪我在护法堂与那位女施主打斗。”他思了六天,思得快成木佛雕了。

“住持有怪你吗?”空门化心反问。

“没有。”除了他师父外。

“我又有何缘由责怪你?”空门化心摇头,他正要绕道离开,却见一小沙弥急匆匆跑来,口中叠声叫着“糟了、糟了”

“右护法师兄。”小沙弥停在空门化心面前。

“可是又出了很麻烦的事?”空门化心问道。

“正是、正是,有人在释迦殿闹事,知客师兄请你快去。”

“好。”

乌发凌空一扬,高瘦的人影立即转向。

锁悲不知何事,见他说走就走,双腿似不受控制的迈前,随着去了释迦殿。

空门化心甫入殿门,便听到尖声的叫嚷……用“叫骂”更贴切。

“你们这些该死的破葫芦瓢,最好快点把那家伙叫出来,我家少主没时间等他。”高声叫骂的红衣男子背对殿门,看不清容貌。许是叫得不耐烦,他一把揪过沙弥的衣襟,用力椅,口中也不闲着的叫道,“听到没,听到没?我让你们叫人,怎麽叫了半天也没出来,是不是死在哪个角落里啦?说话呀,呜什麽呜,你不说话我怎麽知道你想说什麽,啊?葫芦瓢。”

葫芦——瓢?

待锁悲发觉自己的手放在头上,又看到空门化心露齿微笑,才发觉自己的动作无疑承认了男子的叫骂,霎时黑脸染上暗红,赶紧合掌於胸。真亏思过堂六日,让他能倒背大日如来静心咒。

在他念经的当口,空门化心已走到红衣男子身後,“施主,你勒住这位小师弟的脖子,让他如何说话?”

喝l衣男子闻言转身,是张微带稚气的年轻脸庞。

“你?”丢开手中的沙弥,红衣男子绕空门化心转了二圈,拉扯身後的头发,连声叫:“你你你,就是你。”

“我是我。”空门化心打起禅语。

红衣男子停在他面前,“我什麽我,你是空门化心?”

“是。”

“太好了,终於看到一个不是顶光的,跟我走。”抱住他的腰,红衣男子二话不说的飞足轻跃。

众人只见红影一闪,两人已在殿外。

锁悲追出殿门,早不见红衣男子,心中一阵焦急。询问周围的沙弥,竟无一人看清红衣男子去向何方,焦急不觉中加深了些。

空门化心末想过红衣男子竟抱着他在叶尖飞跃,如履平地般。就算再怎麽参禅颂佛,被一个年轻男子抱着,毕意让同为男人的他感到怪异。

“施主,你可以放我自己行走。”

“施什麽主,你又不是顶光,真不明白你们怎麽喜欢葫芦瓢一样的脑袋?”说话间,红衣男子已跃过一段不短的距离,直冲山下。

“顶光?”很熟悉的称呼,听谁提过?按下心中疑问,空门化心刚要再劝红衣男子放他下来,不料红衣男子先一步跃下树间,放开抱在他腰上的手,独自坐在树下喘着气。

“休息一下,好累,这真是累。”红衣男子稚气的脸上有些潮红。

趁他休息,空门化心打量四周,远处的树木有焦黑的痕迹,孟夏雨水多,让浅浅的水坑全是黑色;一些山竹被人砍断,斜倒在林内,这个方向是往山下走。

他将视线调回红衣男子脸上,他确定未曾见过这位仁兄。“施主,你带我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真罗唆!”休息够了,红衣男子又一把抱起他,踏叶如飞。

他似乎打算就这麽抱着他跑下山?空门化心淡淡一笑,“施主如何称呼?”

“关。”

“关施主,你为何要带我下山?”

“不是我,是我家少主。”趁踏叶之际,红衣男子抽空睨他一眼,不再理他,也不停下休,继续跑到山脚,越过一片竹林,在田中农夫惊讶的目光中,停在一间绿屋前。“到了!”

红衣男子放下他,先一步进屋,叫道:“少主,人我带来了。”

屋内传出低沉的男子声音:“做得好,关关。”

“好累。”叫关关的男子抱怨道。

“要我帮你倒茶吗?”这是与关关一样带点清亮音质的男子声音。

“谢谢,开开。”听得出关关毫不客气。

空门化心站在绿屋外,淡笑早在看到绿屋时隐去;先是微惊、愕然,随後是恍惚,似喜似怒,又似激动。

很熟悉,非常熟悉的地方;这儿……这儿是他……

“不进来?是不敢进屋,还是你忘了这间屋子是怎麽来的?这不是你修筑的吗?”低沉男子的声音能听出明明白白的讽刺。

是,是他的修筑。

这间竹屋是他亲手劈竹、亲手拉架,在附近农人的帮助下修筑而成,为的是给青蚨一个避雨休息的地方;也是建成後,再也不会踏入的地方。说来熟悉,其实陌生得很。

“还不进来,要我出门迎客?”讽刺中多了不耐。

现在容不得他多想,暂且忽略胸口涌上的激动,空门化心垂眼看着台阶,徐徐踏上,虽然缓慢,却不迟疑。

不想承认,但内心的确激动。

空门化心进了屋,仍是记忆中的简单模样,关关与另一位红衣男子正倒茶喝水,低沉男子的声音从唯一的内室传来。

掀开垂帘,一个满脸怒气却微显狼狈的华服男子坐在床边。

床上躺着面如雪色苍白的青蚨,两名侍女正在照顾她。

应是病了。他忖着,目光扫了华服男子一眼,便停在青蚨脸上,不再移开。

她的脸,是在数百个夜里,即使没有月色,也依然能勾勒出的清晰脸庞……脸不圆不尖,细眉弯如竹叶,眼睛很大,总有情绪反映其中,多数时候是对他的不满,鼻梁饱满而圆润,唇色鲜艳,贴近时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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