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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男朋友呀?”王素云的话锋又绕回了她身上。
“呃……”季采茵愣了一下,“没……没有。”
“没有吗?你这女儿还真乖巧,上回黄太太的女儿从北部回来呀,结果你猜怎么着?她的女儿不但人回来了,连老公和孩子都一起带回来了,听说是先上车后补票的,年轻人爱玩嘛,结果玩出问题来了。”王素云一副不敢须教的模样,眼梢、嘴角都写满了看笑话的心态。
“我看那年轻人挺好的,黄太太不也很满意吗?前一阵子才风风光光的办了结婚宴。”李蕙兰中肯且含蓄的说道。
王素云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憋不住多话的个性,不吐不快,“已经五个月,肚子都鼓起来了,黄太太能怎么办?只能结婚避谣了,咱们南部比较保守,未婚生子这事容不得,会给街坊邻居们说话的,大大方方的结婚总比偷偷摸摸生孩子来得强,有个名分也好看些,以后想离婚是他们年轻人的事,反正现在这时代离婚也没啥子稀奇,只要给两家的人面子做足了就够了,所以我说呀,年轻人不要一毕业就往外跑,还是要有父母跟在身边比较好,才不会做出什么胡涂事。”
“是呀、是呀,现在年轻人就是不会替我们着想,只会一个劲儿嫌我们老人罗唆。”李蕙兰点头咐和。
季采茵忍住撇嘴的冲动,苦着脸站在原地。
“女儿这么大了,该给她我个婆家了吧?”王索云的话题依旧绕着她打转。
“还早啦,你看她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还找不到。”李蕙兰谦虚婉转的笑道。
“不早了,在以前咱们那个时代,二十岁都生老二了。”王素云笑着挥挥手,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女孩,“王阿姨替你介绍好不好?我看人的眼光很准的。”
“呃?不……不用了。”季采茵愣笑着立刻摇头,结婚?天哪!她才几岁,她还有大好的前途、还有美好的人生要过,怎么可以就此走进坟墓埋没一生呢?
“王阿姨的小儿子年纪和你相仿,你可以考虑看看,我安排个时间让你们两个年轻人见见面可好?”王素云当下随即扮起月老来了。
“啊?我……”季采茵满脸为难,她不好意思当着王素云的面拒绝,只能求救的看向自己的老妈。
李蕙兰立刻接收到她的求救讯号,“哎呀,现在年轻人自己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咱们上一代的观念不适合他们了。”
“我家就只剩最小的那个儿子还没娶,只要他有了老婆后,我就可以安心了。”
这就是传统的父母,永远放心不下自己的子女,谁说结婚成家之后就可以安心的?接下来还得操烦孙子的事,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怎店也无法放松去享受真正清闲的日子。
“婚是他们在结的,咱们老的光急也没用,还是要靠缘分。”
王素云颇有同感的深深叹了口气。
“在台北生活不容易吧?现在有许多年轻人又回来南部了,其实还是自己的故乡比好,真不懂为什么年轻人总是喜欢一窝峰的跑到北部去。”王素云无法理解的摇摇头,连自个儿家的儿子也有上北部的念头,不过在她又骂又怨的攻势下,总算不了了之。
季采茵无奈的陪笑,“在南部工作比较不好找。”
“怎么会?”王素云一理认为是现在年轻人自己的虚荣心在作祟,“回来南部发展不是比较好?你看你不也回来了?再怎么说还是自己的家最好,不需付两份的房租、水费、电费,比你一个人在外单打独斗轻松多了。”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季采茵小声的说道。
“怎么了?”王素云拉长耳,满脸好奇。
“没有。”季采茵忙挥手,立刻装傻。南部的空气好,交通便捷,整体来说,居住品质还算不错,就是三姑六婆多了些。
王索云不愿自讨没趣,擅于察言观色的立即换了个话题。
“你知道在开五金行的那个洪太太吗?”
“住在民安里的那个吗?”李蕙兰想了一下。
“对,就是她,上次我不是叫你跟她一个会吗?她做了十几年的会头了,信用一向很好,大家都很信任她,所以我才推荐你跟她的会,还好你说没钱所以没跟。”王素云一脸凝重。
“怎么了?”
“哎唷……跑啦!”王索云夸张的一击掌,“她老公做生意失败,从洪太大那边先调互助会的钱去用,结果周转不过来,现在连五金行都收了,两夫妻不知道跑去哪里躲起来了。”
“你不是有跟她的会吗?”
“我的已经标起来,死会了啦!”王素云得意的笑笑。
“那你不就赚到了。”李蕙兰调侃这。
“还好啦。”王素云保守的回答,财产只能喊少,不能说多,否则会惹人眼红、遭人嫉,现代这个社会人心难测呀。
季采茵听着她们的对话,暗暗思忖,原来老妈的私房钱都是用在这上头,老一辈的人讲究的还是人与人之间的信用,也因为他们年纪的增长所以累积不少人脉的关系吧;而现在年轻人互不信任,宁可把钱拿去买股票、基金,总比靠诚信这种薄弱的东西来得有保障。就像有某个人喜欢偷亲却从来都不付账的,一想到他就让她的情绪莫名的低落起来,真是白白便宜他了。
两个女人闲话家常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季采茵随即垮下一张脸。
“妈,你该不会真的要我嫁人吧?”
“有何不可?嫁了人给你老公去养,我也省事多了。”李蕙兰一副无谓的模样。
“留我在身边可以多赚点钱,你舍得这么早就把我嫁掉吗?”季采茵甜言蜜语的谄媚道。
“既然要赚残,为什么不留在台北?跑回家来能赚更多吗?”李蕙兰立刻戳破她的花言巧语。
“呃……我想你嘛!”季采茵想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肉麻的借口及谎言。
“少骗我了,你肚里有几只虫我复会不晓得吗?”李蕙兰走进客厅,坐上了沙发把事情说出来吧。”
季采茵跟在老妈的身后,头垂得低低的,“我肚里又没有虫……”她咕哝。
李蕙兰一瞪眼,“谁在跟你锐这个,正经点!”
“那不然要说什么?”她装傻。
妇人顿了顿,“为什么突然一声不吭的从台北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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