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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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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妓女,他的话彻彻底底刺伤了她的心。剧痛过后,一股力量自伤痕累累的心升起,他已彻底击垮她,她不能再自怨自艾,这样只会让他更瞧不起她。

“好!”拓尔深邃双眸闪过激赏。“你比我想像得还要勇敢。”他忍不住拍了她的臀部。

“不要碰我!”芙亚立刻大吼,身子剧烈地抖了抖,像刺猬般防御着他。“你要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剥你的皮、喝你的血、啃你的肉!”

“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讲哟。”拓尔不但不放手,还故意捏了她的臀都一下,轻浮地笑。“结果呢?你和其他女人一样,一到我怀里全部喵喵叫个不停,想叫你闭嘴都没办法。”

芙亚气愤不已,若不是双手被钳制住,她定会毫不犹豫地挖出他那双泡含恶意的眼睛。

“我这一生最爱驯服蛮悍的野兽,瞧你一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模样,我不禁想把你驯服成温驯的绵羊。”拓尔满脸邪肆,他忽地翻转,迅速把她压在地板上。

“你敢!”芙亚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吼声。“要是你敢轻举妄动,我可要尖叫,到时候看你这张脸往哪里摆?”

“哈!”拓尔仰脸大笑一声。“你看我像是个会在意别人眼光的人吗?”

芙亚更加火冒三丈。“的确,我怎么忘了你是个厚颜无耻之徒呢?不过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至少会顾忌咪眯的感受吧?你才刚和她订婚而已。”

“咪咪?她敢说什么?”

拓尔嗤之以鼻。“如果你想叫就尽快叫吧,到时候难堪的人可能是你的父母喔。”他摸摸她绝美的脸孔,嘻皮笑脸说道。

“我爸妈会突然出现在挪威,恐怕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芙亚眯眯眼。

“你这么做,只是想令我加倍难堪吧?”

“既然你都已明白,何必问这么多?”拓尔不屑地撇撇嘴。

“你果然不是人,是个魔鬼!”芙亚既气愤又难过。

“乖。”拓尔摸摸她的发,换上一抹浅笑,“再多的谩骂都改变不了这几天发生的事,也改变才不了你爱我的事实,”他搂紧她,低头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不不……”芙亚一听,几乎崩溃,她边抗拒边歇斯底里地喊:“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一点都不爱你,你走,你走!”

曾经奉献出的真心,早已被践踏得粉碎,她再也不愿听到“爱”这个字。

拓尔把她压得更牢。“喔,瞧瞧你,我非得好好安慰你不可。”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入她的洋装内,沿着完美的曲线探索她的甜美。

“不!放开我!”芙亚挣扎着要起身。

“你们奥丁一家的男人全都是风流种,不……你爸爸比你好多了,虽然他也是对婚姻不忠不贞的男人,至少他是真心爱着对方!”

“你现在说什么都没关系,反正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拓尔使力分开她的双腿,像摧花恶魔般大笑。

砰的一声,窗外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

拓尔警觉地抬头,只见窗户上有道黑影闪过,他一跃而起,火速奔至窗前打开窗户,探头一看,不见任何影子,只有被人推倒的花盆静静躺在窗下。

拓尔抚抚下巴,蓝眸浮现几许纳闷的阴影。方才是谁在这儿偷窥?目的何在?

他的眼光不由飘向远方的桦树林,可能吗?那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是逃进桦林中去了?

倘若那人真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逃到桦林,他敏捷的身手几乎可与羚鹿相比。

谁?拓尔心头洒落一道疑云。背后静悄悄一片。拓尔猛然回首,芙亚也不见了。

“哼,我们之间还没结束……”望着空荡的地板,拓尔的唇角不由浮视一抹诡谲的笑。

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芙亚故作坚强,然而,任谁都看得出她是强颜欢笑。

关秋水虽然心疼女儿,可女儿不愿误她也无法勉强。毕竟女儿已经成年了,她该尊重她的隐私。

母女俩相拥而眠,心头各自挂着心事。过了许久,芙亚探探母亲的鼻息,知道她已熟睡,便蹑手蹑脚下了床,小心翼翼打开房门。

“爹地。”芙亚敲敲对面的房门。

“芙亚。”劳勃很快应了门,似乎正为了女儿的事烦恼着。

“爹地,我需要你的帮忙。”芙亚边关门边说。

“早点解决,早点回家,对大家都好。”劳勃语重心长地望着女儿。

芙亚坐到沙发上,劳勃也坐了下来,“你目前进度如何?”

“老实说,除了老拓尔的风流韵事外,一无所获。”芙亚愤恼地敛敛眉。

“哦!”

“从潜水艇拍摄得来的幻灯片来看,的确很像误触礁岩,而且,如果不是触礁,该如何解释船翼上的破洞?”芙亚分析。

“然而,奥丁伯爵偏不相信……”

“这也是他愿意不计代价请你来挪威的原因。”

“不过,他的怀疑也不无道理。”劳勃摸摸下巴,“龙船上那五人都是卑尔根人,他们对附近的海域相当熟悉,当时海象又不错,难怪奥丁伯爵不相信他父亲死于船只触礁。”

“而且,这五具白骨分别待在不同的空间,似乎不知道船只下沉了,仿佛是在睡梦时出事的。”芙亚认真回想挪威专家们从海底拍上来的幻灯片。

“没错,我也注意到这一点。”劳勃边点头边露出赞赏的眼光,女儿果然有乃父之风,观察力相当敏锐,未来必成大器。

“不过,有具白骨刚好卡在甲板上,他的颈骨上还挂着一副望远镜,由此可见他是当天的守夜人。”芙亚愈想愈纳闷,眉心不禁拧成一线。“难道连守夜人都睡死了,所以才会失去方向,撞上礁岩?”她忍不住问。

“这的确是个问号。”劳勃也想不通,“如果船上装有监视摄影机,也许就能找出答案,可那已是二十三年前的事了,那艘船又是私人游船,应该不会装设监视摄影机。”

“摄影机?爹地,有一台录放音机!”她抓住劳勃的手臂,激功地嚷。

“我看到那台录放音机了,不过,录放音机和录放影机相差太多了。”

“我知道了。”芙亚拍了额头一记,猛地站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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