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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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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丽的夕阳洒满北国的长空,拓尔站在广场的草坪上眯眼仰望矗立在夕霞中的灰石城堡,心头乱得理不出头绪。

芙亚仍然没有回来,海底搜寻一无所获,他曾经潜入龙船内,却找不到蛛丝马迹。

芙亚究竟在哪里?拓尔皱皱眉头。

阵阵狂乱的马蹄声打断拓尔的冥想,他转向大门的方向,白马正以疯狂的速度朝他奔来。

拓尔用力拉住缰绳,不知它为何独自从外面归来。

只见白马前腿不断仰跳,呜声不断,仿佛想要告诉他什么。白驹一向温顺,拓尔觉得它的反应太不寻常,便跃上马背,白马立刻转向大门,狂啸而去。

阴冷潮湿的空气在她肌肤上流动,阵阵木头的霉味扑鼻而来。不远处有些微的声响,停停落落。芙亚被刺骨寒气冻醒,被蒙住眼的她什么都看不见,灵活的手脚也被绑住,无法自由活动。

谁?究竟是谁从海底绑架她?目的何在?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当地感到后方有人接近时,一回头,什么都没看见,就被敲昏了。

那人一定对她下了迷药,否则,她不会感到如此难受,芙亚知道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某个由木板制成的台面上。那名歹徒为何脱光她的衣服,把她丢在这里?如果她不想办法挣脱手脚上的束缚逃离这里,再过不久,她就会活活冻死。

不远处又有停停落落的些微声音,芙亚仔细一听,那声音仿佛是松果掉落的声音。

这么说,她被带到山上来了!她震惊地想。还有,周遭的木头潮味如此地熟悉,仿佛在哪里闻过……

“上帝……”荚亚猛然想起。木造教堂!她在似塔又似庙的木造教堂里。

寂静的空气中忽地响起脚步声,芙亚注意聆听,脚步声似乎是由下面传上来,一声比一声清晰,终于,来到她的身旁。

芙亚静静躺着,她不能让对方知道她已醒来,否则她的生命会有立即的危险。

耳畔响起一记打火机的点燃声,一丝烟味逸入鼻息,芙亚悚然一惊,浑身打了个冷颤,难道歹徒想烧死她?究竟是谁想要害死她?她并没有和人结怨啊。

由种种迹象研判,这歹徒应是奥丁神堡中的人,否则不会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也不可能把她藏到位于深山的教堂。

谁?谁会恨她恨到想置地于死地?

也许她该引诱对方开口,以免死得胡里胡涂。

柴火燃烧的气息愈来愈浓,虽然被蒙住眼睛,芙亚仍然能够感觉到自己被一圈柴火包围住。蓦然,那人的衣角拂过她的脸庞,这么长的衣服,似乎是袍子之类的长衣。

身穿黑色带帽长袍的歹徒蹲到她身旁,歹徒的脸孔埋在黑色帽子的阴影下,一支支火把沿着圆形祭台绕成火圈,看来仿佛是某种古老的宗教仪式。

那人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抓牢芙亚的脖子。

上帝,芙亚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不禁暗叫一声,原来歹徒是个女人!

难道是咪咪?她直觉地想。不!不可能!咪咪是个单纯的女孩,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就在芙亚犹豫着该不该开口之际,黑袍人举起另一只手,一把锋利的短剑辉映着火光,宛如来自地狱的血剑。利剑直直向下刺去——

“哈啾!”芙亚忽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她的身子剧烈一抖,由平躺转为侧躺,以光洁的背部对着歹徒。

劲猛的利剑蓦地僵在空中,黑袍人盯着芙亚的肩胛骨,愣了好一会儿。

芙亚并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心头还在盘算该不该开口。

黑袍人放下握剑的手,扼住芙亚颈子的手也松了开来。

她到底想做什么?芙亚开始感到不耐烦了,她并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回来。

黑袍人若有所思地站了起来,朝通向地下室的木梯走去,黑色身影消失在阴暗之中。

白马穿越重重森林,当它停住脚步时,夜幕已经低垂。

纵然夜色如墨,拓尔仍然知道白马载他来到何处,他是这片山林之王,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片连绵的绿峰。拓尔跃下马背,白马又嘶鸣几声,仿佛在催促他。

他朝前方一跨,一脚踢开紧闭的木门,定眼一看,气得脸都青了。

“芙亚!”拓尔飞奔向前,迅速解开缚在她身上的布条,抱起个身赤裸僵冷的爱人。“芙亚!你醒醒!”他拍拍她冰透的脸颊,气急败坏地喊。

谁?谁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芙亚白皙的身子微微泛着阴青,拓尔先脱下身上的毛衣罩到她光滑的身子,然后取来几支火把聚成一堆火,紧紧抱着芙亚,坐在火堆旁烤火。

看她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他的心不禁碎了。

“芙亚,芙亚,你醒醒……”他边摩挲她的脸颊边低唤,心里又怒又忧又悔。“我再也不会骗你了,你快醒来。”

“拓尔……”芙亚掀掀眼皮。

“这是梦吗?你又来到我梦中了。”

“是的,宝贝,我们在梦里,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没有人会知道。”拓尔欣喜若狂,边亲她的脸边笑。

“啊,你来了!”芙亚叫了一声,含笑倒在他胸前。“这次不是你安排的吧?”她忍不住搂紧他的腰。

“傻瓜。”拓尔偎紧她的脸,心里歉疚万分。

“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身边一步……”

拓尔和芙亚搜遍木造教堂,在地下室发现一套黑色带帽长袍和一把短剑,木质剑柄上刻着古老邪教的献祭图,芙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歹徒掐住她脖子时,就是想要刺穿她的心肌,把她献给邪神。

但是,歹徒为何又放过她?难道只因为她突然打了个喷嚏,就不再适合当祭品?

拓尔对有人敢在他家祖传的老教堂中举行邪教仪式感到相当愤怒,为了芙亚,为了家中的安全,他非把那人揪出来不可。至于白马为何知道芙亚在此?此点也颇令人纳闷。

他们连夜赶回奥丁神堡,白马体型并不壮硕,看它承受他们两人的重量,芙亚心中感到相当不舍。

“这只白马仿佛有灵性,上次我在这儿迷路,它竟然懂得载我去教堂避雪;这一次它又救了我,真不可思议。”

“它是我从山上捡来的,我曾经骑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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