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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巍巍地伸出食指指向他,眼中满是委屈受骗的指控。
「是你太好骗了。」望着她双颊因怒意染上红滟滟的色泽,像颗诱人采撷的粉嫩水蜜桃,何净东唇角满不在乎地勾起一抹笑意,脸庞上没有一丝反省的迹象,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回道:「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夸奖。」
显然,他自动将她怒气腾腾的斥责当成赞美,还得意扬扬地笑了。
「可恶!你──」
她发誓,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狡诈恶劣的男人!
可驳斥的怒言还来不及说出口,忿忿指向男人鼻端的手就被对方一掌握住,热烫的掌心紧扣着她不放,害她胸口猛地一颤、心顿时漏跳好几拍。
「你、你做什么?」她被他突来的碰触吓了好大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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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净,你在做什么?」
正当乔喜芝被眼前唐突的男人吓得手足无措时,巷口突然传来一声温和醇厚的嗓音,适时地为她解了围。
一回首,她欣然发现来人正是自己思念已久的白马王子。
一瞬间,她忘了自己的手还被身旁粗野的男人握在掌心,眼里心底全被王子俊逸优雅的身影所占据,再也容不下其他。
「你怎么出来了?」
微微皱起眉,何净东看着不知何时踏出店门的家伙。
瞪着身旁的小女人正一脸着迷地望着他兄弟,那双水亮的眸子只差没变成粉红色爱心形状,此景让他不满地沉下脸微眯起炯眸。
将高大的身形挪了挪,故意挡在她和她爱慕的白马王子之间。
「我正准备要回去,看见你和这位……呃,小姐该怎么称呼?」像是没瞧见自家兄弟难看的脸色般,何澄南微笑地问道。
他这陌生而客气的问候,让乔喜芝心底微感失落。
他不记得她了!
「这也难怪。」她有些丧气地垂下头低喃。
想起初相遇的那天,自己那一副落汤鸡似的狼狈模样,他不记得也算是件好事吧。
重点放在未来,接下来她一定要留给对方一个好印象!
在心底用力握拳,她满怀壮志地立誓,可她的伟大计划眼看就要被一旁专爱搞破坏的男人给打碎一地。
「她啊,她是我刚刚逮到的……」大剌剌的开口,何净东的话还说不到一半,就被身后的乔喜芝以爆发的神力一把推到旁边。
绝不能让这个男人在她仰慕的王子面前胡言乱语!她在内心呐喊着。
而她也成功阻止了对方,毫无防备的何净东被她这么一推,差点一头撞上巷口水泥墙,与它来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喂,你搞什么?」瞪着她粗鲁的举动,他宛如死里逃生地低吼。
「你、你不要乱说话!」她羞红了脸儿回瞪着他,就怕这个恶劣男人破坏了白马王子对她的印象。
只见一男一女恶狠狠地互瞪着,僵持在巷口谁也不让谁,这情景不禁让何澄南联想到动物星球频道播放的影片──为了争食一块肥肉而大打出手的非洲猎犬。
「呃,阿净,你和这位小姐……」不要紧吧?
他才想这么问,目光却忽地停驻在乔喜芝手中的报纸上。
「啊!小姐,你该不会是来应征工读生的吧?」他温醇好听,带着一丝欣喜的问话,很快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应征?工读生?」
难得有幸与王子对话,她愣愣地仍处在状况外。
「是啊,你也是看了报纸想来我们店里应征的吗?」望着她手中的求职版,何澄南开心说道,一手还指向不远处店门口所贴着的那张红色征人启事。
「什么?这女人根本只是个偷……」
「偷窥狂」三个字还来不及说出口,何净东就因胫骨惨遭暗踹,而痛得失去声音,只能抱着自己的小腿,像个弹簧小丑似地在一旁蹦蹦跳跳。
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偷袭他!
「对,没错,我就是来应征工作的。」
面对心仪已久的白马王子,她马上点头如捣蒜,倾尽全力漾出最真挚甜美的笑靥,只求给对方一个好印象。
真是天助她也!
没想到先前为了偷窥王子而嫌碍眼、以致惨遭忽略的红色海报,竟是那家店的征人启事,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美好机会,几乎让她想要当场高呼万岁,感谢老天爷的恩赐。
「太好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应征,我们店因为新开张很缺人手,我才在伤脑筋该怎么办呢!」温柔的微笑如天使降临,何澄南这番话立刻在乔喜芝心底燃起熊熊烈火。
「别担心,我很能干的,一切交给我就没问题了!」豪气万千地拍胸脯保证,王子有难她岂能坐视不管?
「是吗?这真是太好了。」唇畔绽出一朵华美笑花,他无限感激地说道,完全忽视何净东脸上的反对与不赞同。
「不不不,这是我应该做的。」望着白马王子的俊美容颜,她捧着热烫双颊晕陶陶地说着,完完全全忽略身旁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一旁遭到冷落已久的何净东,沉默地瞪着自家兄弟骗死人不偿命的温和笑颜,与满脸如痴如醉显然已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乔喜芝,他粗犷的男性脸庞忽地闪过一抹沉敛复杂的情绪,却又很快地消逝无踪。
自始至终,她的目光都不曾停驻在他身上,当然也没发现他眼底那抹幽黯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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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所以……如此这般……就是这样,小北,未来你可以尽情地奴役、使唤她,千万不用客气!」
何净东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店内目前唯一的员工,也就是受迫于兄长淫威不得不卖身兼差的何家老么何渊北介绍新来的工读生,他原本野性帅气的脸庞,活像被人倒债千万似地难看,教一身打扮如十七、八岁日本杰尼斯俊俏美少年的自家小弟,乖巧得频频点头,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可一旁的乔喜芝在听了他的介绍词后,可就没这么赏脸了。
「喂,你说的是什么话啊?」瞪了眼身旁双手环胸、一副「我是头家我最大」模样的嚣张男人,她没好气地抗议。
什么叫「未来可以尽情地奴役、使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