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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的那点是九牛二虎C了好了,看在阿芒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了。”宾芬白了父亲一眼。
用完饭,宾铎拉着光芒有长有短说了一车子话。
“阿芒,我家芬芬作息不固定,你要叫她改正。”
“阿芒,我家芬芬中文薄弱,你要督促她多看点成语格言。”
“阿芒,我家芬芬晚上要喝过煮温的牛奶才睡,你要看着她不要叫她忘了。”
“阿芒,我家芬芬比较惹眼,有什么不好的男孩子纠缠她,你要第一时间告诉叔叔……”
宾芬目送父亲开车离去,“导演当久了,人都琐碎了!讨厌!”
“宾芬,你怎么都不和你父亲说再见?”光芒实在看不惯宾芬的忤逆,“你父亲拿你当掌上明珠那样。”
“掌上明珠?我看是脚底暗珠!你认识我快一年,我父亲这是头一次现原形来看我,从小到大我见到他的次数用脚趾头都数得完。我妈和他一丘之貉狼狈为奸,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忽略我,视我如芝麻!”
“是吗?忽略得你锦衣玉食?”光芒轻轻说。
“物质上的满足算什么?”宾芬嗤笑。
“不算什么?”光芒苦笑,“假若我带你回我家,你知道我的父母会怎样吗?”
“怎样?”宾芬小心翼翼地问,光芒一向对自己家里的情形讳莫如深,“夹道欢迎放鞭炮?拒之屋外闭门羹?”
“应该会杀了那只打鸣鸡招待你,等你走后,狠狠责罚我的自作主张,家里人都不够吃,还敢摆场面招待同学。”光芒深深埋下头,掩饰此刻的神情。
“阿芒,你是不是讨厌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答应你,我痛定思痛我痛改前非!”宾芬最怕讨不到光芒欢心,“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心塌地地动山摇摇摇欲坠。”宾芬搜肠刮肚寻找可以证明自己决心的词汇,“坠镫执鞭……”完了,江郎才尽理屈词穷。
光芒心不在焉,“不是,我不讨厌你,我……”她想说,我哪里有资格讨厌别人,终于没说,“我只是觉得你我是如此不同,真的就像两个世界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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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你又发财了?宝马5系列!”东曜围着新车团团打转,“爸爸不过开辆大别克。”
“你等着吧,他一定马上就换!”林优冷笑。
东曜挑挑眉,爹妈明明已成怨偶,却拖着不肯离婚,美其名曰不敢伤害儿子稚嫩的心灵。东曜无意担当这么大的罪名,他以为父母不离婚是因为找不到更合适伴侣,索性这么干耗着,维持社会形象。
“只要你仍把遗产中的大部分留给我,我双手双脚赞同你去寻找第二春,妈妈。”东曜嬉皮笑脸。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小东西!”林优笑骂,她以为儿子是和她开玩笑,“怎么样,这里的菜好不好吃?”一顿饭,六千多,还敢挑剔,遭天谴哦。
“妈妈煮的白粥最好吃。”东曜轻轻地说。
“什么?”忙着找车钥匙的林优没听清。
“妈妈,整形这么赚?我跟你学徒好不好?”
“学徒?整形科是除脑科之外最精密的手术,你以为是裁衣服,学徒?”林优赏给儿子一个爆栗,“你假期有比赛吗?”
“有。”
“上次听你说你们现代五项比马术的时候竟然是现场挑马,妈妈想了好久,觉得风险太大,若是那马特别烈,你不是会被它摔下来吗?妈妈有个病人说有一种专门防止骑马时跌伤的防护工具,英国就有得卖,你快快去买一套,多少钱都不要紧。”
“妈妈,我练现代五项已经十一年了,若要折颈断腰,也早就发生了。”东曜冷笑。这种迟到的关怀当真非常讽刺。
“儿子!”林优讪讪地说,“哦,对了,你爸昨天晚上神神秘秘地给我个电话说,瞧见你的小女朋友了?几时带给妈妈瞧瞧?”她存心讨儿子喜欢。
东曜恰在这时看见相携离去的光芒和宾芬,“给你瞧什么?瞧我和她几时缘尽,就像你和爸爸?”
近情情怯。
一百六十的智商,貌合神离的父母,为了不断获胜磨炼出的野心与机心,令东曜无法用单纯的态度来面对他的感情。
东曜和五采、木耳合租了郊区一个废弃仓库改建的公寓,毗邻一条很荒寂的马路,四周都是农田,屋前有一棵两人合围的老榕树。
公寓是复式跃层,楼下是客厅、厨房,楼上是三间带独立卫生间的卧房。天台上有个露天楔园,可以赏月邀星烧烤纳凉。
客厅最出彩的是全玻璃扶栏的楼梯,一级一级的原木梯级好似悬浮空中一样,轻灵而巧妙。
客厅的中庭吊灯,采用光纤照明,可变换不同照明色调。一组五颜六色的仿皮沙发摆放在吊灯下。五采刚洗完澡,裹着粉色浴巾敷着面膜懒懒倚靠在沙发上,喝着木耳调制的鸡尾酒。
“回来了?”五采举了举杯。
“要不要来一杯?”木耳好脾气地微笑。
“好。”东曜甩甩头发上的汗珠。
“东东,你先去洗个澡,好臭!”五采皱皱鼻子。
“对不起,本少爷现在没有沐浴的闲情。”东曜狞笑着扑在五采身上。
“东东真是好毅力,早上五公里,晚上五公里。”木耳夸赞。
“反正我每日总要练越野跑。”东曜不以为意,“不是人人都有你那种亿万富翁的老爸,成天在家养肉就成,我们还要沙场扬威建功立业呢!”东曜出言不逊,故意找茬。
“说吧,今晚是去见你爹还是见你妈了?”五采马上问。
“你最近易经学得不错嘛。”
“你一见你爹妈就犯病,比女人生理期肚子疼还准。”五采老实不客气。
“俺娘。一品堂。”
“你妈妈真是大手笔。对了,你看到宾芬了吗?”五采又看了一遍手机短信,“她今晚也在一品堂。”
“谁?”
“就是被你指着鼻子骂女同志的那个。”五采叹了口气。
“骂?怎么算是骂?我陈述事实而已。”东曜嗤笑,“瞧见了,和一个女孩在一起。”他抓了只靠枕抛上抛下。
“哪个女孩?就是你的那只丑小鸭吧?”五采撕下面膜,晶莹无瑕的脸上绽放暧昧笑容,“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