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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她的情况都算稳定,只是,她仍是没有醒来。
这天的清晨,他从一片幽然中醒来,发现一双手正抚着他的发,他惊诧地立刻抬首。
当他的眼对上她的时,他能感觉到他原本就要死去的心又活了过来,像注入了一道生命之泉,那感觉无法言喻。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终于肯睁开眼睛看看我了。」他激动地一把抱住她。
伊崇恩一脸讷讷地看着他拥抱着自己,望着他激动泪流的脸,试着去记起他,但却全然没有印象。
「你是谁……」她声音有些沙哑。
「我是伟辰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他拧紧了眉心,不敢相信她会对他开这种玩笑。
她睁着一双困惑的水眸,轻缓地摇了摇头。
「我……是谁?」她的眼底写满了不安全感和惊惧,好像初来这世界一般。
他神情凝沉地盯视她许久,对于她的问题,一时间,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等我,我去找医生过来。」语毕,他立刻奔出病房。
伊崇恩好奇又不安地环视着四周围,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就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她真的属于这个世界吗?
「是脑部受损引发的失忆。」检查过后,医生下了结论。
「那么,要多久的时间才会好起来?」郑伟辰一脸担忧地问着。
「这不一定,也许几个月,又或者几年,甚至……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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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崇恩躺在病床上,这几天,她的情况已经好转许多,但对于过去,她仍旧没有丝毫印象。
她知道他天天都来陪她,虽然不认识他,但她对他就是特别容易感到安心,她甚至确定,在她失忆之前,他们一定非常要好。
「你一直坐着不说话,在想什么?」她看着他一个上午了,他总是一脸心事重重。
「没什么。」他温柔轻笑道。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对他的莫名安心感,让她忍不住想问。
「你问吧!」
「在我失忆前,你是我的谁?」是很好的朋友,还是……情人?
「我……」她的问题明明就容易回答,但他却突然顿了下来。
她睁着期待的眼觑着他。
他的心念在一瞬间充满了挣扎,然那份情绪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看着她的眼,一个念头在心中盘桓成形。
现在的她,是个没有过去的人,那,他何不就此和她重新来过?
「在你失忆之前,我们是一对恋人。」他的眼神闪过心虚。
「原来是这样啊!」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只因两人相处的感觉自然地让她感到放心。
他微哂着看着她,想不到他无意造成的伤害,却为自己营造了一个机会。
望着她微笑的信任表情,他知道,终于,他可以成为她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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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台北这片久违的土地,言尚风心情极好。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度回到这里,他内心充满着一种复杂微妙的心情。面对已如流水般逝去的岁月,即使曾经落寞,但他却从未忘记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摘下太阳眼镜,他拖着行李出关,从他英姿勃发的模样看得出,十年后的他不一样了,再也不是任何人可以左右的高中生了。
顶着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院毕业的头衔,加上他过人的投资眼光,很快地,他便在业界崭露头角,也于四年前设立了自己的贸易公司,如今,藉着在台湾成立分公司的机会,他回来找寻他挂念十年的初恋情人。
到了饭店,进了他订好的套房,他换上了一袭轻便的服装。虽然经过长途的飞行,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累,反倒神采奕奕。
拉开房里的窗帘,由上而下地鸟瞰台北城,他才发现现在的台北已经和他印象中不一样,四处都是高楼林立。
好久没回来了,他也不想把时间全耗在饭店里,还是到外头去晃个几圈,重新认识这个地方。
正牵着伊崇恩的手走在熙来攘往的街道上的郑伟辰,眼皮突然抽动了下,他抬手抚了抚眼皮,莫名地,内心微微泛起不安全感。
「怎么了?」她关切地问道。
「没事。」他道。
「我好渴,你去帮我买杯果汁,我到唱片行里等你。」语毕,她便迳自踏入唱片行。
随意流览着着店内的商品,不爱流行音乐的她,独钟Bossanova和Jazz,突然,一张Ramonlea的作品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伸手想取过时,却意外碰触到一个男人的手,她遂抬眼。
正当她的眼神对上男人时,她发现对方的眸光闪过一丝惊诧,但她不解这样的目光是何用意,她并不认识他。
「先生,你也喜欢Bossanova吗?」她问。
言尚风没有回答,他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紧锁着她。
他都还没开始找她,她就出现在眼前,这难道就是命运的安排吗?
想不到久别的重逢会是这样的偶遇,他的内心又再度找回十年前的悸动,可她的一句「先生」,却喊出了两人的距离,一时间,他的心有些被拧疼了。
她不记得他了吗?还是他认错人了?
她与他相视着,他们谁也忘了抽手,就这么交叠着。
「你……」他想开口对她说些什么,但背后传来的一道嗓音打断了他。
「崇恩,我帮你买好饮料了。」郑伟辰边说着边走近,这才发现她的身旁多了一个男人,而他们的手甚至是交叠在一起的。
他立刻上前去拉开伊崇恩的手,回眸瞥见对方时,他的心蓦地一抽,双眼倏瞠。
从他惊诧的神情,及他所叫唤的名宇,言尚风可以完全确定他并没有认错人,她就是伊崇恩。
郑伟辰惊愕中回神,拉起伊崇恩的手,「我们走吧!」
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慌乱,而她只是任凭他牵着手,离去前,还不断地回头望向言尚风。
为什么他的神情是如此凝沉且哀戚?而她的心又为什么如此疼惜与不舍?好像她对他做了什么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