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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人,不是我的文章!”
“一个医生也不必二十四小时对着病人,他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他不在乎地笑。他有很好的口才。”我对你已经好奇了很久!”
“什么?”她惊愕地望着他。好奇了很久?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把她当尸体般的解剖?“你令我神经紧张,潘少良医生!”
“可不可以不连名带姓加职业的称呼我?”他很专注地凝望她。“那使我以为是召我入急诊室的厂播!”
“可以,潘先生!”她点点头,放下盘子。这医生颇有幽默感,对她有明显的好感,但是——她收敛了笑容,冷傲又回到脸上。
潘少良立刻发现她脸上的变化,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他知道,即使只做普通朋友,她大概也不愿意。为什么呢?他拥有许多人羡慕的条件,他有好职业,好家世,好修养,他也是个绝对正派的好人,她的拒绝怎么连考虑也不需要?
他有点僵,毕竟这是生平从未遇见过的尴尬场面。他考虑几秒钟,拿起她面前的空盘子匆匆走开,并顺手开了不远处的电视。他还要再回来,再试试,李颖是个特别的女孩子,他不想放过她,他替自己打气,有电视——场面或者会好些,至少多些谈话的题目。
☆☆☆
“看电视吗?平日。”他真的又回来了,他有耐心。
“很少!”她的视线不经意地掠过荧光屏。“你的话好怪,如果放在文章里是不通的,‘看电视吗?平日。’”
“所以我的笔只能开药方!”他自嘲地笑。
“还能给护工小姐写情书!”她讽刺地。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没想到李颖的话竟这般尖刻而不留余地,她也未免太小看他了吧?他可不是那种人。
“你对医生有成见?或者看不起天下人?”他还是笑,他是男孩子,至少得保持风度。
“不知道!”她竟然也不否认,她的目的只想把他气走,永远别再来到她面前。“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也知道,就像放箭!”
“但是你知不知道被你射中的人会痛?他们不是箭靶!”他努力沉往气。“他们也是人!”
她神色古怪地笑一笑。
“你们医生对人体构造,各种器官了如指掌,你们还会对异性有兴趣,那真是难以想象!”她说。
“你——”他深深吸一口气,他开始发觉,她是故意激怒他的,他可不上当。“你总是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
“并不是稀奇古怪,”她淡淡地笑。“对一种完全没有神秘感陌上归人的东西,我提不起丝毫兴趣!”
“这么说所有的医生都该是独身主义?”他反而笑了。
她眉梢上扬。这个有颗犬齿的医生竟然没有被她激怒,这倒真不容易。好胜心和恶作剧的念头一起冒上来,她笑得更神秘。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对做爱是否味同嚼蜡?”她压低了声音说。
潘少良摊开双手,好半天都说不出话,只能摇头苦笑。对李颖,他是服了。
“我不会被你激怒,被你气跑的,”他逼得摊牌。“我会很有耐心和信心,现在让我们先停战,如何?”
李颖不置可否地笑一笑,挺着大肚子的翠玲匆匆走过来,她拥着李颖的肩坐在旁边,神色奇异地指着荧光屏的画面上。
“你看,那不是她?”她的声音又是惊讶,又是意外,还有更多的不能置信。“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李颖的视线一接触到荧光屏上的那个“她”,脸色立刻就变了,变得连一丝血色也没有,眼睛也睁圆了。她——叶芝儿?是她吗?她怎么会在电视上出现?她不是说远在天之涯,海之角吗?她——怎么会又回到台北?
“是不是她?”翠玲轻轻地椅李颖。“我也不能相信,但——实在太像了,连走路,连一举一动都像,还有她下颚的那粒痣——”
李颖甩一甩头,仍不能使自己振作起来。看见芝儿,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掀空了一样。如果芝儿回到台北,那——那——
“李颖,你说会不会——”翠玲猛然住口。她发觉潘少良正诧异地望着她们。
“喂——”屋子另一端的周筱明突然怪叫起来。她也是翠玲和李颖的大学同学。“你们看,电视上那个表演时装的模特儿可是芝儿?叶芝儿?她怎么会在台北?”
筱明这么一叫一嚷,把李颖的思想、灵魂都给唤回来了,她的眼中迅速凝聚了一抹戒惧——是戒惧吗?然后,她的脸色变得出奇地冰冷,出奇地严肃,那一丝潇洒都已不知去向。
是叶芝儿,谁都看得出是芝儿,她下颚上那粒痣是商标,还有那些惹火又夸张的动作,那副自以为了不起、高人一等的神情,是她,绝对是她!她回来了,那么——
李颖发觉几个同学的视线都偷偷射在自己脸上,那些似乎带着同情又惋惜的眼光像热辣辣的迎面一掌,掴得她四分五裂,但——她必须坐得直直的,她必须有一丝微笑,她必须更自然——她做到了,她淡淡地笑起来,笑得那般自然可人,把严肃和冰冷都溶化了。
“是叶芝儿,”她似乎不经意地说:“还不到两年,想不到她就回采了!”
“她这枝儿、叶儿一回来,台北可就更多姿多彩了!”翠玲耸耸肩,又拍拍李颖。“一回来就上电视,是对我们这群老同学打招呼?或是示威?”
李颖只是笑,什么也不说。因为她发现潘少良的视线长长久久停在她脸上没动过,她不能低估了这个有颗犬齿的医生,她不想给自己添加麻烦。
翠玲和李颖是最知心的朋友,她皱皱鼻子,挺看大肚子过去把电视“啪”的一声关了,还重重地哼了一声,她那神情明显的对叶芝儿有敌意。
“台北市就快掀起另一阵血雨腥风,等着瞧好戏吧!”翠玲说得很是幸灾乐祸。
“血雨腥风?!”少良凝望着李颖。“那个什么枝儿!叶儿是拍武打流血片的?”
“这是翠玲的夸张和幻想力,”李颖还是笑,却笑得辛苦。“芝儿和我们是同班同系,是系花!”
“她是系花,你是校花?”少良半开玩笑。
“我是一根草!”她漠然地。
“疾风中的劲草!”他加了一句。
“如果在疾风中。我是蒲公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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