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他再也忍不住的打开门冲出去,他——触目所及,刚才还整齐、完整的客厅已是一片凌乱,打碎的花瓶、果盘、水晶吊灯、挂钟,房东珍藏的非洲木刻,全套价值昂贵的意大利细瓷——
思烈摊开双手,长长叹一口气,如果他能,他愿杀了她,她那间歇性的破坏狂已带给他不少次的麻烦,赔钱事小,许多东西是有历史性、有纪念价值的,叫他怎么办?
再看一看,芝儿却得意的在微笑,站在未被碎片波及的厨房边欣赏自己的战绩。
“现在你满意了吧?还不走?”他大吼一声。
“如果你答应陪我参加宴会,我可以留在这儿帮你清理一切!”她若无其事地说,她那破坏,似乎理所当然。
“我没空!”还是那句老话。“我要约房东见面,商量怎么赔偿他的损失!”
“小儿科!”她不屑地。“这一点点破铜烂瓦值多少钱?有什么好紧张的?”
“你自然不紧张,道歉赔钱的都不是你!”他没好气的。
“笑话,你难道不该替我赔?我是你什么人?你说!你说!”她作势欲扑过来。
“你是叶芝儿,我已分居的太太,”他一个字一个字说:“我们正预备离婚!”
“离婚?!永不!”她敏感地尖叫起来:“我们只是分居,我从没说过离婚!”
“不离婚为什么分居?”他努力压抑怒气,当年他为什么会跟她结婚?真像做梦一样。“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出来,我尽可能满足你!”
“当我是什么人?条件?”她嗤之以鼻。“谁媳你的钱?我永远是韦思烈太太!”
思烈紧紧地盯着她,他已忍无可忍,天下还有比芝儿更可恶,更莫名其妙,更不可理喻的女人吗?但——终于还是忍往了,他的拳头已捏得紧紧的,他强迫自己大口大口地吸气,直到那——杀人的冲动过去。
“下次我不在家,请不要进我的屋子!”他说。
“丈夫的屋子太太不能进?”她哈哈笑。“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我根本不要钥匙,楼下管理员替我开的门!”
他脸上的肌肉不听指挥地颤抖一阵,他闭口不言。
“喂,到底有没有晚餐可吃?肚子饿了!”芝儿抿着嘴说:“晚上还有宴会!”
忠烈不声不响地拾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大步向外走。
“你去哪里?等等我,思烈!”芝儿追出来。
在大门他猛然转身,一个字一个字对她说:
“我去找一处永远、永远看不见你的地方,叶芝儿,这些把戏,你还玩不厌吗?”
“你躲不开我的,”她胸有成竹地笑。“除非我有心放过你,否则你走到天边我也能把你捉回来!”
“芝儿,为什么我们不好好谈谈呢?”他叹一口气,软言相求。“分开来对大家都好,是不是?”
“可以谈,等一会儿你陪我参加宴会!”她打蛇随棍上。
“唉C吧!”他妥协了,他永远不是她对手,他自己也明白。“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你换衣服,然后到我家晚餐,等我换了衣服一起去,”她胜利地笑着。“主人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导演!”
“导演?”他呆怔一下,芝儿什么时候和电影界搭上关系?她实在是很有办法的女孩子!
摇摇头,他走回卧室换衣服。电影界是他无法想象的一个圈子。今夜怕又得受罪了。
“你知道吗?思烈,”芝儿兴高采烈地在外面说:“他们要拍一套形式很新的电影,女主角的型和我很像,我一个朋友把我介绍给导演的,他欣赏得不得了,他说我一定会红!”
“红了又怎样?”他换了衣服出来,冷淡地讽刺着。
“红了又怎样?”她哈哈大笑。“也许那个时候我会考虑跟你离婚,真的!”
“那我该日夜祷告你一炮而红了!”他冷笑。
☆☆☆
到了楼下,他径自拦了部计程车,令芝儿大大不满。
“为什么不开你的车子去?坐计程车多寒酸!”她怪叫。
“你现在还没有红,紧张什么?”他漠然不动。
很快的,到了敦化南路她的家,那是一幢很漂亮的四十多坪公寓房子,也是思烈付钱租的。女佣人已经预备好晚餐,又替芝儿放好洗澡水,预备好晚礼服。她倒是非常会享乐的人呢!
思烈默默地吃着晚餐,甚至连眼角也不瞥芝儿,他们曾是怎样的一对夫妇呢?只不过短短的两年,就弄得——水火不相容的。
晚餐后,在女佣的服侍下,芝儿换上了金光闪闪的晚礼服,今年外国流行金色的,她永远站在潮流的前面。
“漂亮吗?”她在他面前转个圈。
“嗯!”他冷冷地应一声。
“你这人,难道不能热烈一点吗?”她不满极了。“说我一声漂亮会要你的命?”
他的浓眉紧紧地锁在一起,很不耐烦地说:
“能去了吗?我明天早晨有课!”
“你这客座教授,比做大校长还了不起!”她咕哝着随他走出去。
若只看外表,他们倒也极相称。她性感耀眼,他冷漠阴沉,不过,若论五宫的端正,若论脸孔,她就远不如他了,她只胜在“型”。
到了一幢独立的花园洋房门外,按了门铃之后,她正色对他说:
“你只是我的男朋友,记住!”顿一顿,又说:“我们已分居,我不再是韦思烈的太太!”
“你记得分居了吧?”他冷笑。
她竟是极端地自私,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为自己打算,她绝对不理会对方的感受,只要有利于她,她真是——义无反顾。
他们被迎进一间并不太大,也不算讲究的客厅,令人不安的是,里面每一个人都打扮得很随便,对于盛装而来的他们俩,都投来惊异的眼光。
“你的宴会!”他万分不满。
“谁知道他们都是些不懂礼貌的老粗?”她轻蔑地。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迎过采,他就是要拍形式很新的电影导演?看他的外表——他新不到哪儿去。
“嗨!导演,”芝儿果然这么招呼。“我的男朋友韦思烈!”
导演上上下下的打量思烈一阵,
本章 共7页 / 第4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