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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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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恩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一个好理由。「刚才你怎么随随便便就把一个印章送给门房?那件东西摆到我姊的艺廊卖,轻易就可以替你卖到三千英镑。」

符扬深呼吸一下,正要……

「葛伦小姐,我们哥儿俩有事急着上去,请令姊改天亲自打电话和符扬谈吧。」成渤连忙介入,然后当着美少女错愕的表情关上电梯门。

如果他猜得没错,符扬下一个动作就是一脚踹在电梯的关门键上,真要闹成那样铁定有得瞧。

算了,他是搞艺术的,他行为合宜叫「翩翩君子」,行为乖张叫「艺术家脾气」,成渤摇摇头,只是觉得好笑。

两个人上了楼,一如以往,各做各的事。

在分头之前,成渤还是忍不住叮咛:「那位珍恩是葛伦先生的女儿吧?有时候,这些人际关系还是该应付一下。」

「懒得理她。」符扬冷哼一声,直接走进工作室。

符家在伦敦的公寓极为宽敞豪华,他们来之前,符氏夫妇还特地花了大钱把公寓重新装潢一次,两个人各一间大套房,另外还有一间做为符扬的工作室。平常时候,符扬不是待在工作室,就是窝在房里睡觉,公共区域大多是成渤在张罗和使用。虽然同住了两年,他们碰面的频率不比在台湾高多少。

晚餐时间一到,他把佣人事先做好的饭菜用微波炉热过,敲了敲符扬的工作室门,要他出来吃饭。

通常成渤会把自己那一份端到客厅去,边吃边看BBC,符扬会留在厨房草草扒完饭,再躲进工作室忙他的工作。今天晚上有了意外。

他眼睛盯着BBC那位漂亮的女主播时,符扬端着自己那一份晚餐,无声地滑入另一张单人沙发里。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符扬声音低沉地问道。

成渤眨了下眼睛,才确定他真的在场,而且在跟自己说话。

「等毕业证书拿到,回台湾去,接下来等服兵役,退伍之后便找个工作,基本上跟一般人的生涯经历没两样。」他温和微笑。

符扬点点头,两个人继续沉默地进食,看BBC新闻。

「你没有意思继续深造吗?在英国多待一年,就可以拿下硕士学位了。」符扬忽然又开口,眼睛不离电视屏幕。

成渤又是顿了一顿,才发现他在和自己说话。

「我从国中到现在已经承符伯伯的恩情太多了,还让我出国念大学,现在既然大学毕业了,也该考虑出来自立,总不能一直靠符伯伯养。只是,我服兵役的这两年期间,小萸还是得麻烦大家帮忙照顾了。」他仍是不愠不火的微笑。

提到成萸,符扬的眼神终于转向他。

「你又何必客气?我爸知道我是没什么兴趣接他棒子的,他花心思栽培你,一方面进可攻,一方面退可守,于他自己也不是没好处。」符扬说话从来不拐弯抹角。「至于成萸,我当然会照顾她,不管你将来是不是留在符家都一样。」

这话其实讲得很白,成萸是不准备「还」他了。成渤的眸光闪了一下。

「在台湾读大学的那几年暑假,符伯伯都安排我到他的计算机公司实习,对我未来的帮助当然很大。如果将来他有需要我继续为他工作,基于多年的恩义,我自然是义不容辞。至于小萸那里,我想,等我服完兵役回来,再做打算也不迟。」

这话也回答得很白,成萸是他妹妹,如果他将来出来自立门户,不会把妹妹一个人丢在符家。

符扬轻哼一声,不再和他多说。把吃完的空盘子往前一推,径自回到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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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萸再度被从英国压来的十八道金牌钉在电话线路上。

「哎哟!他有病啊?简直跟典狱长查勤一样,还要每天定时点名才行。跟成大哥说啦,如果符扬闲闲没事做,叫他去拖地板、倒垃圾。」符瑶受不了地瘫在床上。

难得遇到一个连续三天的周末连假,大家又没有安排节目,符瑶一大早就兴匆匆跑来她房里聊最新男友的事,结果三千里外老是有个烦人的牢头一直切话。

看她样子一时三刻是摆脱不了电话了,符瑶叹了口气,摆摆手要她慢聊,径自回房去。

又按捺住性子,陪符大公子说了好一会儿话,成萸才终于挂上电话。

他终究还是要回来了……

她叹了口气,仰躺进床上。

本来以为他出国之后,自己就解脱了,可是符扬每个学期之间的假都会回台湾,英国中学的学制是一年有三期,所以总感觉才摆脱他不到几个月,他又要出现在眼前了。

他这么爱回台湾做什么呢?

而且……而且每次回来,总是会找到机会对她做……做他离去那一晚上那种羞人的事。

想到他总是先用手让她飞向天堂,再用同一只手让他自己解放,微妙仿真着性事,让她实际上还是处女之身,「技术层面」则根本被吞得骨肉不剩。她双颊火红,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情欲深浓的夜晚。

成萸不解。她明明很讨厌他,只要随时想到他从小压迫她的恶霸性格,浓浓的反感便在心底翻腾。这份反感既真实又深刻,而且几乎是从她第一眼见到符扬便深根,既然如此,为何还能任由他用那么私密的方式碰触自己?

人家都说,男人可以把爱和欲分开,难道连她也做得到?

不,那太不知羞了。

可是心底深处,却对一切感到如此地不确定。如果换成别人呢?换成其它男孩,其它她不见得讨厌,但是也没有特别喜爱的男孩,她是不是也能任对方像符扬那样亲昵地爱抚自己?

想得越深,她越觉得恐惧,彷佛身体深处有一个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成萸」──一个浪荡的、羞耻的成萸。

她悚然一惊,两手紧紧抱住自己,既觉得难耐灼热,又觉得彻骨冰寒。

十八岁真是一个令人烦躁的年龄,彷佛做什么事都不对劲。她但愿自己赶快长大,赶快离开符家,离那邪恶的符扬越远越好。

手机又响起来了。

她厌烦地把手机直接关机,扔到床角去。他后天就要到台湾了,有什么话等回来再说!

回到绣架前,对着午后的清朗山光细细绣着。

符扬离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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