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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南宫清提前回来了。
按照原计划,他会在大婚之日前两天回来,主持七女儿的婚礼。但是,距离大婚半个月,他便风尘仆仆地从半路绕了回来。
他的突然归家令南宫家几乎所有人──除了南宫和月──都感到奇怪,南宫和月是个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好奇的人——众所周知,南宫大当家是个不会轻易改变计划的人,以前最宠爱的三夫人的死也没能召唤回在外洽商的他,还是等到一切准备停当才回来,只不过那时等待他的,只有一具上好的棺木而已。
这次是为什么突然绕了回来呢?人人都好奇,但没有一个人敢问。
“老爷,都准备好了。”
刘管家走进书房,捧着一撂账簿,他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瘦小,一双小三角眼精光四射。
他将账簿放到桌上,“这是上个月的开销,以及目前府中的支出。”
南宫清不耐烦地挥挥手,现在他哪有心看这个!
“和月又遇袭了?没事吧?”
“没事,好着呢。不过跟去的护院无一人活着回来。”
“好,剩下的善后你就去办吧,多给那些护院的家里人一些钱。”南宫清虽说在吩咐着这件事,可明显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
“老爷您宅心仁厚,下面人一定会更加为您卖力。”
南宫清轻抚胡须,“……没事了,你下去吧。”
“老爷。”刘管家小眼睛滴溜溜转,“您要真担心的话,不如将这亲退了吧。”
“胡说!”南宫清虎目圆睁,“都到这时候了,退婚的话还不被人笑死!苏其达那边也说不过去,再说,我南宫清又怎会被小小一个冷月宫吓退!不要再说,婚礼照办!”如果被冷月宫那小子一句话便吓得退了早已订妥的亲事,他还不被江湖中人笑死!
这话也不知从哪儿说起,好好的去扬州洽商,中途在客栈居然遇到自称冷月宫宫主的小子,开口便要他放弃和苏家的婚事,态度那个傲慢,让人看了都咬牙!南宫清在江湖上混了多少年,不说人人都要卖他个薄面,也不会无礼到这种态度。一激,他就攻上去,也不管是不是小辈,上去就用了家传绝学,岂料拆了三十招也不见来人有半点败迹,反而他自己差点着了道,亏他反应及时才只轻轻地挨了一掌。
说是轻轻地挨了一掌,现在肩胛处还隐隐作痛呢!
那个穿红袍的怪小子武功诡异邪气,就是那个长相也邪魅得够可以!尤其看人的眼神,似乎从来不会正眼看人,总是冷冷地斜睨。
想起那个眼神,他就恨不得剥了他的皮!看他也有二十好几,却一点儿家教都没有!
“老爷,可是……这怎么又和冷月宫扯上了关系?”
刘管家几乎后背都冒冷汗,“听韩畏讲,袭击七小姐的是兰苑的银鹫。”这下可好,兰苑、冷月宫,江湖上有名的魔道中的魔道算是全惹上了。
“还不都是苏峻那臭小子!”
所有人都冲着南宫世家而来,声称不许和苏家联姻,都是追杀他女儿,对于那苏峻却是一根小手指也不曾动,想必是为了那个风流小子!也不知那小子在外面究竟惹了多少可怕女人,听到他一要成亲,个个都恨不得对他宝贝女儿杀之而后快!
“那您看,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南宫清长叹,早知不与那苏其达订什么亲,徒然惹来这许多麻烦!“不管怎样,这亲是一定是成的──你抓紧时间照我吩咐的去办吧!”
“……是,老爷。”
七小姐这亲结得还真的是多灾多难哪!
☆☆☆
琴声幽怨,缠绵,借由寒风吹入耳内。
韩畏用过午膳,信步而行竟来到居月居外,不知不觉地被这琴声迷住。踏门而人,久久伫立,直到琴声渐消。
那样迷人的声音,让不懂乐的他也不禁沉醉。
窗子突然推开,露出白皙的脸蛋。
“韩畏?”南宫和月惊讶地挑眉,她以为他会等到晚上才来.
“刚才……很好听。”韩畏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窗外的空气有些凉,南宫和月轻抖一下身子,“进来吧!”说完,她便率先关上了窗子,这让韩畏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最终,他还是进了望月居。
这是他第三次来到这个房间,第一次由南宫清带来见她,他几乎没看清里面的布置,毕竟是姑娘家的闺房。不好详加打量;第二次是为了安慰被袭的她,更是没有心情观看;现在是第三次,他才有机会将这个房间仔细地看个透。
房间并不很大,布置简单却精细,墙角放着叙炉,将屋内的气温控制得很好,不冷不热。东面一张床,床身精雕细琢,出于名家之手。西面有长长的书柜,上面摆满了书籍,书柜前是一张大小适中的书桌,与床身一样,在细小部位刻有精美的图案。
整个房间最吸引他的,却是书柜旁的一张画像。
凶中的女人有着绝色的姿容,身材婀娜,眉宇尖笼着淡淡的哀愁。
“这是我娘。”南宫和月站在他身后,轻轻地道。
韩畏点点头,果然很美。
“这是我们小姐画的,怎么样?好看吧?”将琴收好的晓玉在一旁搭话。
“你画的?”他转头,吃惊地问。还有什么她不会的吗?
南宫和月点头,“闲来无事,随手画上几笔。”她的画功和娘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这儿还有一大撂哦,我们小姐真的很厉害,是吧?”晓玉迫不及待地指着书柜下层的卷轴道,她还从来没见过里面画的究竟是什么呢?好想知道。
“哦?可以看吗?”韩畏感兴趣地问。
得到允许后,晓玉捧上桌面,一一摊开,没想到里面居然都是同一个人,虽偶有姿态不同,服饰各异,但无疑全部是墙上所挂之人。
“全都是夫人!”晓玉诧舌。瞧这瘦弱的身体,不会是思母成病吧?
“为什么……都是一个人?”韩畏静静地看着南宫和月,她的脸上依然看不出情绪的波动。
“只有娘一个人可供我画。”她说。
只有娘一个人可供她画?
这是怎样寂寞的人?韩畏眼中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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