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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南宫清自动退婚。不过,显然南宫清并未就范,那么更简单地来讲,掳走新娘,看他婚礼还怎么办──这是在见到南宫和月之前的决定,见过之后嘛,还算满意,掳走当他的女人也是不错的主意。
听了他的话,南宫和月自嘲地一叹。难道她生来就是被别人摆布的命运?
“怎么?我习三配不上你?”习三狂傲甩袖而起,踱到她身边,“我告诉你,小小一个南宫家我还没看在眼里!别说一个南宫清,就是再加上苏其达、苏峻,也不在话下。”
“所以,你就不要指望苏峻来将你救回了!”他又道。
“对了,韩畏怎么会在那儿?”他像是突然想到,冷笑,“我倒是不知堂堂剑侠何时当起了南宫家的看门狗!”
即便韩畏别有怀抱,与她形同决裂,但听到习三这般损辱他,南宫和月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是以才要反驳,却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不过,喜悦又在霎时熄灭。
“许久未见,习三的嘴巴还是这般毒。”
习三像是一点也不惊讶,潇洒地回身,红衣在空中扬起弧度。负手而立,“我一向直话直说,韩畏。”
只见庙门“哐”的一声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韩畏。
他是赏金猎人,靠抓捕通缉的江洋大盗以换取银子,在他银票迅速增多之时,他追踪人的技能也是越来越高。
虽然现下口袋中的银子足够他一生无忧,他也早放弃了这种工作,终日浪荡江湖,游山玩水起来,但是追踪人的本领却并未退步。接着追踪到中途的南宫家护院继续寻找习三这对他来说实在简单。
他进来,第一眼便瞧见堆坐在于草上的南宫和月,俏脸苍白,身子微微发抖。
“既然直话直说,我也就开门见山──你究竟为何扯到这件事上?”韩畏将视线转向习三,问道。
“哪件事?”
“你应该听说有人要暗杀南宫和月……我知你不是被人买通的那种人,只是想弄明白为何你今夜会来南宫府抢人。”
“你也可算我的知己。”习三笑道,“我是不会被买通,可是,每个人都有他自己做事的原因,而这个原因恰巧是我不想说的。”被他知道是自己二姐为了个臭男人发花痴每天闹得他不得安宁,他才出手,韩畏还不笑断肠子!
不说便罢,韩畏也不强人所难。但,应该做的,他是不会退让的。
“南宫和月我一定要带走。”
“那可不行。”习三瞥一眼南宫和月,邪邪一笑,“她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人随便带她走。”
“你的女人?”韩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听了这句话,怎么觉得这么刺耳!
“我决定了,要她做我的女人。”习三向来说一不叫。
“那是不可能的。”韩畏道。
“我们……有两年没交过手了吧?”
韩畏知道,习三这是要和他动手了。习三这人狂妄至极,却爱武成痴,两年前一仗双方俱是意犹未尽,奈何两天三夜的较量实是耗尽了体力,再无力气打下去。今占一见,即使没有南宫和月,他们也是会大打一场。
此举可是偿了两人的心愿,但南宫和月仍在,他不能不顾忌。
“等等。”
习三挑眉,眼见着韩畏脱下外衣披在南宫和月的身上,又捧几把干草堆放到她的腿上身旁。
“等着我。”韩畏轻声说。
他与习三俱是身怀绝世武功之人,即使这样寒冷的日子,只几件简单的衣服也足以御寒,但和月不同,她一点武功底子也没有,身上又只穿着几件单衣,他担心她受寒。
南宫和月垂头,见眼下的黑靴即刻便要离开视线、不票轻轻说了声:“小心。”
她恨他不接受她,却更担心他受伤。
韩畏无声一笑,这是自那一夜她要他带她离开,两人闹僵后,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声音轻柔,却满是关心之意。
“请。”他手掌向门外道。
习三不再赘言,率先走出庙堂。
顷刻间,便只见庙外一红一绿两条影子缠斗在一起,难分难解。
“你喜欢那个女的?”一边打,习三一边分心地道,看刚刚两人神态,似乎不只是保护一个即将出嫁的新娘子
“是。”韩畏直言。
习三没想到他竟点头承认,出乎了自己的意料,。是以控制不住地笑了,“和一个即将成亲的女子?”
“你不怕被人说监守自盗?‘剑侠’韩畏。”
两人嘴上说个不停,手下也不闲着,见招拆招,不分胜负,转眼间又是两百个回合。
“人生短短数十载,若事事为别人所困,惟恐行差踏错落人口实,这样的人生又有何意?再说,我又不是做伤天害理之事,何惧人言?”韩畏坦白说出心声,自和月推门而出,任自身暴露在死亡面前,他便深刻领会了自己的心。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他的心跳有多快,有多害怕。
出道以来,他经历过强敌,游走过死亡的边缘,但叫他产生害怕之感的,只有她一个。如果说之前他对她只有怜惜,那么,自从今夜她被习三掳走那一刻,他确定了心中的感觉,他爱上她了。
她也爱他,如果两人就这么彼此错过,不仅她会伤心难过,大概他的一生也将要在悔恨中度过了。
所以,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都要带她走,哪怕是身败名裂。
“合我的脾气!谁在乎那些狗屁人说的狗屁话!”习三大笑,突地停下了手。
韩畏将即将打到他肩膀的手掌收回,习三总是出入意料,他早已有所见识。
“我们改天再来一场真正的比试吧,现在的你出手太急躁,打起来也没意思。”习三明白他是担心里面的女人,一心只想尽快结束战斗。不过,依彼此的实力,不打个几天几夜是难以分胜负的──其实,就算打个几天几夜能不能分出胜负也很难说。
这两年他勤于练武,本以为再出手的时候能多少占些便宜,没想到打了起来却还是个势钧力敌,看来韩畏也没有偷懒,武功又精进了。
“那就多谢了!”韩畏微笑道,他的确担心这样寒冷的天气冻坏和月,尤其是在这样四面透风的破庙里。
“不必谢,不过──你确定南宫和月不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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