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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兄,练舞的事你打算怎么办?」问菊重新问了一遍。
「反正离皇上大寿还有两个月,你可以慢慢来。」
她才不要,能越早离开越好,以免三姊担心。
「既然是献给皇上的,舞蹈及谱曲都要新编才行,两个月怕还不够。」
「要不是有此因缘,为兄还不知道贤弟除了作诗作词之外,还谱音律编舞。」
「上次我未能赴约,温兄生气了。」问菊以为他是在暗示她竟敢失约。
「不,我还得感谢贤弟让我有机会得见菊嬷嬷一面。」
怎么绕来绕去话题又绕回自己身上?问菊很是懊恼,想着该如何消减温轩对自己的兴趣。
「温兄,你不要再讲些误导我的话,否则我会以为你是喜欢我姊的。」问菊要他将话说明,省得她被这些暧昧的话搞得手足无措。
「我是啊。」温轩倒是坦然承认,在好友面前没必要隐瞒。
「你……你……」反倒是问菊接不下去。
「何况我觉得与贤弟攀上姻亲,是件美事。」
可是她并不想啊,她可不想被三姊剥皮。
「温兄可要考虑清楚,我姊和一般寻常女子是不同的。」
「我知道,她的脾气我领教过了。」
可恶,她指的才不是这方面。
「温兄,你家世清白,怎么能接受我姊呢?」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高兴我喜欢你姊?对了,你姊的芳名是什么?」
「温兄!」问菊一跺脚,实在不懂她都讲得这么明白,为何他还这么执着呢?
「贤弟,你是不是在后宫待久了,所以言行举止都有些像女孩子家?」他尔雅一笑,也许你可以说服你姊,让她答应你跟在我身边,届时我也好有理由接近她。」
「我……算了,我的房间在哪里?我想歇息,挑人的事明天再说。」
「贤弟,我带你到我的房间休息。」
问菊不禁脸色大变。「为……为什么要去你的房间?」
「这样我们才能好好畅谈一番。这次我去塞外,又见到不少新奇的事物,你不是最爱听我讲些异乡奇事给你听。」
「呃……温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们还是分开来住的好,我不习惯与人同宿一室。」
「这样啊……」温轩不太高兴,他怎么觉得这次回来,秋弟的个性变得扭捏不说,还有意与他保持距离。
「温兄,你平常不是挺忙的吗?怎么有空陪我聊天呢?」
「贤弟,我忘了告诉你,皇上准我半年的假,不再外派我到四方之地,只要在京城里走动即可。」
啥?这样他不就很有空吗,她又该如阿离开他呢?
「其实我休假也是为了你哪,贤弟。」
「为什么?」问菊的心漏跳一拍,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
「上次与贤弟游湖,虽已畅谈心中事,不过相聚时光太短暂,为兄还想好好和贤弟聊聊,因此这次特向皇上请了假。」
「温兄,国事为重,何必为了私人情谊而忘公?」问菊不赞同的说。
「贤弟,皇上要是知道你如此为国着想,他一定很欣慰。但你何尝了解当为兄遇到新奇事物或是困惑疑问时,那股想与你分享倾诉的无奈呢?」
「温兄,真抱歉,我不知道你肩上的压力是如此重。」
「罢了,如果贤弟认为待在温府让你很难受,这舞姬不训练也罢,我另外差人寻礼送给皇上。」看问秋的兴致不高昂,强留下他也没意思;纵然他对菊嬷嬷很感兴趣,但总不好为了一个女人而坏了兄弟情谊。
「温兄说这是什么话,既然我都答应你了,岂有反悔之理!不出两个月,我一定会将人、曲、舞,一并交给你。」温轩的暗喻教问菊不忍,只好平白让这好机会溜走。
「不愧是我的好贤弟。走,我已差人备好酒菜,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欸,他的表情会不会变得太快?问菊有种误入陷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