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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目光对着电脑。
就在她决定工作的时候,一个闯进来的男人,又吸引走她的目光。
「请问负责人是谁?」进来的男人虽然加了个「请」字,但是说话的语气让人觉得很不舒眼。
方喜柳看着他——男人三十几岁,身上穿着亚曼尼的西装,表情看起来有点严肃,目光在转动的时候,不自觉地流露出对小律师事务所的轻视。
吕雯丽也看出男人的高傲,不过她仍然维持着笑容说道:「请问有什么是我们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没有。」男人说得很直接。「我是来请你管好你底下的律师。」
说着,男人把视线对上方正堂,手指着他。「请他不要和他的客户纠缠。」
方正堂站了起来,有礼貌地看着男人。「请问你是哪位?」
男人说道:「关家胜!亚芸的先生。我警告你,不要碰我老婆。」他满是敌意地看着出色的方正堂。
方正堂笑笑地说:「你昨天有派人警告过我了。」他指的是那两个黑道堵他的事情。
在方正堂的笑容中,关家胜看不到他害怕的样子。关家胜强硬地说道:「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
方正堂轻蔑地一笑。
关家胜不快地说:「亚芸已经跟我认了,说你们以前是男女朋友,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一定会告你妨害家庭。」
方正堂笑了。「关先生,法律管什么事情,我应该比您更清楚。我只是协助我的当事人在不堪同居虐待的情况下,合法解除婚约。」
方正堂的笑容,以及听起来冷静客观的语读激怒了关家胜。「不要以为是律师就了不起,我有一整个律师团撑着。你不要想介入我们夫妻的事情,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方正堂一笑。「抱歉,我不能接受您的威胁。」
听着他们一来一回的对话,方喜柳五味杂陈,她一方面为方正堂的担当喝采,另一方面又替他担心。除此之外,说不出来的嫉妒,也正暗暗地发酵着。
关家胜怒道:「你……」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响,他只好匆忙地撂下话。「你可以试着和我作对看看啊。」说完后,他转身,接起电话。
关家胜一边走,一边讲电话。「喂,什么事?」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打来的。
昨天孙亚芸和方正堂谈过话后,坚定了和关家胜离婚的念头。她回家和关家胜摊牌,结果两个人又吵了起来。之后,孙亚芸被他关在家中。
没想到关家胜离开家之后,孙亚芸逃了出来,家中的佣人找不到孙亚芸,只好埂着头皮打电话向关家胜报告。
「什么?!」关家胜一听到之后,口不择言地怒斥着佣人。「你是瞎了眼的猪吗?看一个人都看不好,你去死算了。」
关家胜说话的时候,人还没有离开事务所,那种狂躁的态度,吓到了方喜柳和吕雯丽。
方正堂皱紧了眉头。
关家胜回过头,不怀好意地瞪看着方正堂,他总觉得孙亚芸会离家和方正堂有关。
方正堂毫无惧色地与他对看。
最后,关家胜说道:「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想跟我老婆怎么样。」
方正堂笑笑地说道:「我也提醒你,不要轻易尝试窥视、窃听他人非公开之活动、言论、谈话,法律上我们称为妨害秘密罪。刑法第三百七十条第一项所谓恐吓,凡一切言语、举动,足以使他人心生畏惧者,均包含在内。我的意思是说,你刚刚的话吓到我了。」讲白了,就是方正堂跟关家胜说,关家胜刚刚出言恐吓,他记着了。
「你……」关家胜虽然极度不快,但是一时间也只有忍下来。
没想到方正堂继续带起一抹笑。「如果您对刑法第二十九条第一项教唆犯有兴趣的话,我还可以为您继续做解释。」
关家胜变了脸。「我告诉你,你不要太嚣张。」
方喜柳看到关家胜的脸色这么难看,心跳怦怦地加快。好可怕啊。
方正堂笑得很坚定。「我不是嚣张,我是不退让。我是律师,站在法字上,我要保护我的当事人;站在理字上,我不以为我有什么心虚;站在情字上,对老朋友我还有一份关心。所以不管关先生您的背景是什么,我该做的事情,一定会去做。」
方喜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紧了双手。帅呀!她几乎要脱口为方正堂喝采。当下他这么笃定的气势,让她觉得根本不需要为他担忧。
「好。」关家胜杠上方正堂,强硬地说道:「我们就各自去做,我们认为该做的事。」他毕竟也是个生意人,虽然强悍强势,但是在紧要关头并不莽撞。
方正堂认真地看着他,可以预想要掌握关家胜犯法的证据,或是要让孙亚芸离婚,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关家胜再度打量了方正堂一眼,然后离开。
他一定,吕雯丽马上凑上来。「学弟,怎么了?」她在旁边听,虽然下能说是一头雾水,但也是半听半猜。
方正堂简单地说明。「昨天来的那个当事人,是我的前女友,她要来办离婚。他先生企图阻止她,昨天也派人警告我。我想这个案子可能会有些复杂,不过我不会连累事务所的。」
「去你的。」吕雯丽忍不住轻声咒骂。「我是怕事情的人吗?别一个人把英雄做完了。」
方正堂对她诚恳地一笑。「谢谢学姊。」
「那你打算怎么办?」吕雯丽继续问。
方正堂说道:「法律上的问题,我会再和学姊讨论请教。」
「去你的。」吕雯丽忍不住又骂了一声,翻眼瞪他。「你这小子的意思就是说,感情上的事情,我就别追问你,是吗?」
方正堂笑而不语。
「谁要管你这个死脑筋又爱搞低调的家伙。」吕雯丽撇了撇嘴。
她没有看到,方喜柳的眉头皱了。
唉,她就是那个会管他的家伙。她不知道所谓「感情」上的事情,方正堂不想说明的是哪一块?为什么他不想说?
为了一句方正堂没有说明的话,方喜柳又开始该死地胡思乱想起来。本来,她都是大而化之,很多事情都不挂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