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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没有惹人家生气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瞥向卧房外的未央。她正独自坐在餐桌边,不紧不慢地将菜送入口中,咀嚼得很慢。
“我有想你们哦!”邵彻拍拍赖皮的脑袋,“去吃晚饭吧!我在外面吃过了,你不要等我。”
这就是离婚之前的状况吗?未央手中的筷子顿了片刻,继续进食的动作。吃过了,正好,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趁着未央坐在客厅的当口,邵彻从大衣橱里拿出了临时待客用的枕头、被子,将它们统统移到书房。他就此坐在书房里开始工作,偏偏门露出一条缝,从那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未央在外面的每个举动。
离婚从分居开始是吗?
未央装作不在乎地收拾着碗筷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今晚的电视真的很吸引人啊!男主角长得真帅,冷冷酷酷的样子实在是很吸引人,他跟女主角之间的爱情更是可歌可泣。伟大到她有点想哭,却找不到任何让自己哭的理由——这种三流言情剧早八百年就看烂了。
算了,早点休息吧!从报纸、杂志,乃至网上得知的信息显示,离婚是一件消耗精神和体力的活动,为了能打赢这场战争,她需要储存体力。
“赖皮,我去睡觉了,晚安。”未央低着头跟赖皮打招呼,直起腰的时候她以不经意的眼神望向门里的邵彻。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集,再分别错开。谁也不愿再看见谁——这就是离婚的开始?
睡觉——邵彻看看时间,才十点钟,未央总是要等到十二点黄金电视剧结束时才睡,今天未免也太早了。更奇怪的是他自己,哪天不要工作到十二点,今天居然十点不到就睡,而且还是躺在沙发上辗转难眠,真是自找苦吃。
邵彻睡着了吗?
躺在双人床上,未央僵硬的身体想着隔壁书房里的邵彻,不知道他是不是睡得安妥。结婚三年以来,除了他偶尔出差,他们从没有分床睡过。她习惯了左边是他宽阔的胸怀,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同样习惯了她靠在他胸上的温热?
睡不着,一点也睡不着,根本无法蒙周公恩宠。
邵彻再翻身,直直地掉在了地上,腰疼是小事,睡不着才是大事。身边少了她的依偎,胸口没有了她的温度,他竟然毫无睡意。
如果他们真的离婚了,是不是意味着从此惟有通宵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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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痛苦的开始。
也许是失眠导致睡得太晚的原因,等褚未央醒来已是接近中午。她不刷牙,不洗脸,穿着睡衣就走出了卧房,抱起赖皮,她一路蹭到邵彻的书房门口,嘴里却装模作样地唤着:“赖皮,赖皮你别跑啊!”
“喔!”我没跑,主人,明明是你拽着我往前冲。
她拽着它的皮向书房靠近,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中依稀可见枕头和被子收拾得很整齐。显然它的主人已经离开,而今晚他将继续使用这里。
未央的手蓦然松开,赖皮适时地跳到了地上,免得自己被摔成脑震荡,“喔!喔喔!”它叫,向她宣布:它已经将男主人留给她的牛奶都喝光了,谁让她平时都不肯喝这种人间美味。
赖皮的反应她已经听不见,心里空落落的,她打开电子邮箱想知道苦闷先生有没有给她来信,她迫切地需要人的安慰,更希望有个成功解决感情问题的案例放在她面前,供她参考、效仿。
他来了,是苦闷先生的电子邮件,他果真在这里等待着她给出答复。有些时候,未央总觉得她跟苦闷先生之间有着莫名的默契,那是一种在情感出现危机时的相撞,撞出心灵最软弱的角落。
未央小姐:
我又来了,给你写这封电子邮件的现在,我正在跟女朋友打一场冷战。我不是故意要跟她赌气,只是觉得我们俩之间都需要好好冷静下来想想彼此之间存在的问题,想想这条路该如何走下去。
你问我有没有告诉女朋友我很爱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我们在一起的这些年,我想,我没有对她说过。我只是不断用我认为最深情的方式让她感受到我的爱,我却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感受到了。我是男人,有些话我说不出口,也认为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因为我爱她,所以我相信她懂。
很可惜,就苦闷先生目前的状况,未央判断他所深爱的那个女子并不懂他究竟有多爱她。
未央也是女人,从她的角度来说,如果邵彻有“苦闷先生”一半的用心良苦,也许今天他们根本不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女人,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要求的不多。不过是温暖的家,爱她的丈夫和宽松的生活条件。
温暖的家是女人亲手创造出来的,宽松的生活条件她已经具备,爱她的丈夫呢?她没有看见,所以她要休夫再找。
未央没有别的要求,只要邵彻能有苦闷先生一半的深情就够了,只要有那一半的深情,她……夫复何求?
苦闷先生:
你很爱她,从你的信里我能感觉出来你真的很爱你的女朋友。我想若非她不了解你的爱,就是她对你已经无爱。人们总是夸赞男人的勇气,可是在爱情的世界里,真正为了情豁出去,勇往直前面对困境和寻求改变的人恰恰是女子。面对爱情中的波折,做出最大决定的人还是女子。
对一个女人来说,说出“分手”这两个字并不简单,只有当她对爱情失望透顶才会如此意志坚决。你的女朋友究竟属于哪一类,只有你才能分析得出。找到答案别忘了告诉我,很想跟你有进一步的交流。
发出电子邮件,未央觉得有一点肚子饿了。打开冰箱,全都是平日里吃腻了的东西,好想念妈妈的红豆粥哦!
提起想念,她觉得应该及时跟母亲打个电话。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她又要回去跟爸妈同住了,还是事先打个电话跟他们通通口气,等到她真的带着“绿卡”回了家才不会让老爸老妈吓得背过去。
她刚要提起电话,电话铃就响了起来,“喂!”
“未央吗?我是妈妈。”
不是妈妈,是婆婆,是邵彻的妈妈。未央已经有好几周没有听见婆婆的声音了,不是说她跟公公出去旅游,要到月底才能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就杀了回来?难道是邵彻将离婚的事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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