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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千岁向来嬉皮笑脸的神色一凛,果断要求,「雀儿,你快去请那名帮小姐端午膳的丫鬟过来,我有话问她。」
见他神情严肃,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雀儿不敢耽误,应了声「是」后,便飞也似的跑去找人了。
「千老板是认为小姐的午膳被动了手脚?」听出端倪,福伯脸色难看询问。哼!若让他知道是谁陷害他的小姐,不把那人抓出来剥皮丢进油锅炸,他就不叫福伯!
「谁敢动我伍阳天的宝贝女儿?」同样听出话中之意,伍阳天发怒拍桌,富含中年成熟魅力的好看脸庞霎时盈满煞气。
「此事尚未确定,还是先让我问明清楚再说。」摇摇头,千岁只希望一切不是如他所想那般,可心中却隐隐有股不安萦绕不去。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伍阳天与福伯只能无奈互觑一眼,耐心等候。
未久,雀儿已急匆匆地领着另一名丫鬟来了,就见那丫鬟相貌清秀,脸上微显不安,似乎很担心自己无意中做错了什么而引来主子责罚。
「千公子,她叫紫玉,就是她端午膳过来的。」因方才的奔跑,雀儿气息还有些微喘。
「嗯。」点点头,当千岁瞧清眼前丫鬟的面貌后,心中不由得一沉,那股不安的感觉越形扩大,当下沉声严厉质问:「紫玉,我问你,你端午膳前来时,可曾遇上了什么人?」
紫玉一个单纯的小丫鬟而已,见众人脸色凝重,她吓都吓坏了,哪还敢有所隐瞒,带着哭嗓忙不迭回答:「奴婢送午膳过来时,确实曾在途中遇到了杜公子。」
「杜公子?可是杜怀安?」千岁更急了,心中的怀疑几乎要成真。
「就是杜怀安公子!」连忙点头,紫玉吓得不知所措,忍不住「哇」地一声对着伍阳天哭了起来。「庄主,奴婢绝对不是故意要偷懒懈怠的,而是不小心撞着了杜公子,他见我要送饭去给小姐,便硬要帮我端一小段路,奴婢拗不过,所以才让他帮忙端了一会儿。」以为是自己没做好分内职责,反而让客人帮忙一事被主子知晓并责怪,她哭得唏哩哗啦,只求主子别将她赶出伍家庄。
「也就是说,你手中的膳食有一小段时间是杜公子帮你拿着的?」脸色铁青,千岁再问一次,以求确实。
「是!」点头,依旧哇哇大哭。
「该死!」低咒一声,他又惊又怒,神色带煞,二话不说,抛下众人转身就朝外飞奔而去。
「难道是那杜怀安?」
此时此刻,伍阳天与福伯也顿时了悟,当下异口同声地面面相觑,虽不明白那杜怀安为何要在菜肴中动手脚,也不知晓他动了何手脚,但还是不敢稍迟地飞快追了出去,留下两个茫然不知所措的小丫鬟。
「呜……雀儿,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庄主会把我赶出庄吗?呜呜……」涕泪滂沱,紫玉满心的不安与恐惧。
「呃……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有事儿的。」犹疑回答,雀儿搔了搔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哎呀!千公子的脸色好吓人,有事的恐怕会是那个杜怀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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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该死……」一路诅咒急奔,千岁不敢想象若自己猜疑属实,那将会是多么严重的事?
就在他心急如焚地赶着去找杜怀安,途经花园之时,却见那几个倾慕伍春风的年轻少侠自远远那头迎面而来,当下他不加思索急奔至众人面前。
「各位,你们可见到杜怀安了?」利眼一扫,没看到总与他们处在一块儿的畏缩身影,千岁急声询问。
闻言,众人奇怪互觑一眼,不解他找那总是畏畏缩缩的人做什么,但还是很快告知——
「杜公子先前忽然表示有急事,要我们帮忙转告伍盟主一声后,便匆忙离开了。」唐容斯文说道。
「我说那杜怀安性情畏缩怯懦,不惹人喜欢也就算了,可基本的人情世故也不懂,这就太令人瞧不起了。」楼钰堂冷哼,觉得他要离开也没亲自向身为主人的伍盟主告辞,实在太过无礼。
「也许杜公子真有什么刻不容缓,无法拖延的急事吧!」慕容秋白为人较厚道,口吻自然也温和些。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千岁已然明白杜怀安早已离开伍家庄,当下脸色更是铁青难看至极。
就在此时,伍阳天偕同福伯也赶来了,急得正想开口询问之际,就见他沉着脸微微的摇了摇头,眸光不动声色地悄悄往楼钰堂等人瞟去,暗示他们别声张,硬是让两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楼钰堂等人一见伍阳天到来,登时连忙出声问好,伍阳天心中就算焦躁,依然努力维持着沉稳神态,一一微笑回礼。
「伍盟主,怎么这两天都不见伍姑娘呢?」左瞧右盼,始终不见佳人身影,楼钰堂有些失望,忍不住倾慕情思地开口询问了。
「昨夜忽得远方亲戚捎来消息,说小女的表舅公卧床已久,可能即将不久于人世,小女连夜赶着前去探望,要我转告诸位少侠一声,说是不能亲自向各位辞别,心中深感抱歉。」也不知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抑或是有其女必有其父,就见伍阳天面不改色的扯谎,只想快快将这群人打发走。
没想到倾慕的大美人已不在庄内,众人脸上一阵失望,互觑几眼后,楼钰堂倒是先开口了——
「伍盟主,晚辈打扰贵庄已久,实在也该告辞返回师门了。」心仪佳人既已不在,也就没继续留下的动机了。
听他表明告辞之意,慕容秋白与唐容两人也觉留下没什么意思了,当下尽责地转告杜怀安已先行离开,随即也纷纷礼貌辞行。
不一会儿,目送他们离去后,伍阳天转而瞪着千岁,沉声道:「你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泛起苦笑,千岁叹气。「若我怀疑成真,只怕春风是被下了蛊毒。」该死的!竟然下这种麻烦玩意儿。
「蛊毒?」伍阳天与福伯双双骇叫起来,随即主仆俩又默契十足大吼,「杜怀安干嘛下蛊毒?又为何会有蛊毒?那玩意不是苗人在玩的吗?」
为何姓杜的会有蛊毒,这一切只因为……
「作茧自缚!」表情很闷地回答他们的疑问,千岁心底已燃起滔天怒火。
可恶!最好是他多疑了,否则……哼!就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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