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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紧吗?」
「什么?」
「我是说你中了毒……」
「没关系。」她动了下手臂,才说完话,忽然软了脚。
他吃惊地抓住她的手臂。
她忽然绽出笑。「这毒有些怪呢。」
「没事吧,我送你回去。」
她瞟了眼他的手。「你做什么抓着我?」
「你站不稳。」
「谁说我站不稳。」她抽开手,一脸不悦。「你刚刚又把我推到地上,让我的头撞了一下,我还没找你算帐。」
「如果我没推你,那支暗器就射到你胸口上了。」
「所以你是说你救了我吗?」她更不高兴了。
他挑了下眉,故意道:「在下可不敢居功……」
「什么鞠躬,你要跟我鞠躬吗?」她点点头。「好吧,你鞠躬的话我也不怪你了,当你给我道歉。」
他及时低下头,以扇子遮住下巴后才露出笑容,再跟她瞎说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笑出来。
见他低头,她就当他鞠躬道歉了。「好了,我不见怪你,你可以回去了。」
她高高在上的语气让他轻咳一声,掩饰笑意,他也很想回去,但她中了毒,他不能丢下她,更何况也不知道躲在暗处的敌人会不会再加害于她。
现在他得先弄清楚伤她的是他的仇人还是她的?
「我有点事要请教姑娘,我们一块儿走吧。」他起码得将她送回小虫坊,确定她安全后再离去。
「你又要请教我什么?」走了几步后,她的脚步再度不稳。
「小心。」他扶着她的手。
她瞧他一眼,他发现她额上冒了冷汗,看来那毒开始发作了。
「我没事。」语音才落,她整个人又往下滑。
「姑娘。」他逼不得已揽住她的腰。
她的脸开始发白,但她却露出了笑。「这毒……发作的愈来愈快了。」
他皱下眉头。「我带姑娘去找大夫。」
她怒声道:「我不找大夫,我自己能解。」
「你这样怎么解?」她真不是普通的固执。
她瞧着他,忽然道:「你背我。」
「背你?」他有些迟疑,他们的行为已经引人侧目了,若是在大街上背她,怕会生出无谓的麻烦。
「我腿酸了。」她理直气壮地说。
他在心里发笑,她中了毒走不动却说自己脚酸,实在爱面子。
「好吧。」现在不是担心流言、男女之防的时候,她中了毒命在旦夕,没时间拖了。
他弯身将她背上,她的香气立刻环绕在他鼻间,让他有些不自在,她额上的冷汗沾上他的颈项,让他收回心神,他得先将她带回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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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梅老瞧见主子让人背回来,惊讶得手上的杯子差点掉下来。
「怎么了,姑奶奶?」梅老急忙上前。
「把门关了。」沃娜指示道。
「是。」梅老也没多问,立刻把门给关上。
「好了,我没事了,放我下来。」沃娜拍了下温亭劭的肩。
「姑奶奶你没事吧?」梅老问了一句,扶住面色发白的沃娜。
「没大事,流了一点血而已。」她拉起袖子。
「谁伤你?」梅老的脸皱成一团。
「不知道。」她拿出暗器。
梅老立刻接过,发现上头有个蛇的图案。
「解完毒再来研究暗器不迟。」他见沃娜的脸色好像愈来愈难看。
「大人说的是。」他扶着沃娜就要进去。
「阿姊,你没事吧?」
一个美丽女子掀开布幔走了出来,她的样貌美艳,与沃娜同样穿着苗人的服饰,唯一的不同是她的衣服较为宽大,不是因为她胖,而是她挺了个肚子。
温亭劭瞧着她的模样不过十六、七岁,神情也像孝一般天真,没想却已经怀有身孕。
「你进去。」沃娜生气地对妹妹说道。
「阿姊你中毒了?」沃彩走上前,她在里头听见他们的对话。
「没事。」当她发现温亭劭正盯着沃彩看时,心中莫名地恼怒起来。「再看就挖掉你的眼珠子。」
温亭劭低头瞧着沃娜恼火的神色,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姑娘什么都要管,未免太无理。」
沃娜横眉竖眼地瞪着他。「就是无理。」
他笑道:「在下偏要看,姑娘又能如何?」
她一双美眸都要喷出火了。「挖你的眼珠子。」
「阿姊。」沃彩握住姊姊的手。「你中了毒快好好躺着。」
「我没事。」她推开梅老自己站好,没想到整个人又软了下来。
温亭劭伸手扶住她。
「不要你扶,你走。」沃娜愠道。
「快让阿姊坐着。」沃彩紧张地说。「是谁伤了你?」
「梅老,扶我进去。」她不要温亭劭扶。
「是。」他搀着她往前走。
「阿妹,进来。」沃娜喊道。
「好。」沃彩回了一句。
温亭劭正想告辞离开时,沃彩留住他问了几句话。
「阿姊说她帮你画了人像图?」
「她是画了一张图。」温亭劭颔首,与沃娜比起来,沃彩的口音比较轻。
沃彩小声道:「我可不可以看看那张图,我是说阿姊不太会画图,我担心画得不像。」
「姑娘不用担心,那画我不小心沾到茶水,所以扔掉了,我正打算重画一张,只是你姊姊不只不会画图,连人的长相也不大会描述,所以……」
「公子可以问我,我最清楚了。」她露出甜笑,大眼珠眨啊眨的。「牛哥的长相我记在脑子里,还有心里,记得牢牢的,每天每天都想好多遍。」
她孩子般的语气让温亭劭露出笑。「那就好,我想问你是最恰当的,你可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写?」
「知道,他写给我看过。」沃彩由腰带内拿出一张纸条。「他写给我的。」
温亭劭瞄了眼,发现她拿颠倒了,他沉吟了下,果然是牛丸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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